晚安(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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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

郝珞错估自己的情绪管理,她见到宋启还是会难受,起码眼神还是会不自觉往他身上瞟,又不敢多停留,只停几秒钟之后又小心翼翼望过去。理智上当然知道这个渣男不会让她再回头,可是感情她没有办法迅速脱离。

宋珀看着她自欺欺人的样子,晦涩的看着宋启不得不应付的人,两人眼神交流让宋珀无端烦躁不安,你要去休息室休息会吗?

郝珞匆忙的点头提着裙摆,宋珀帮她提着裙摆,送入房间关上门,宋启赶了过来。

小叔,我想和珞珞说几句话。宋启料到宋珀未必会让他见,索性提高了声音希望门里的人能听见,我没有让她还钱,我想见她。

不必了,她不想见你,另外我夫人的钱我会出,不需要侄子尽孝。好在他出来提前关上了门,哦,还有以后别喊珞珞,你应该喊她婶婶。

宋启看着自家小叔像个门神一样站在门口,寸步不离,守着门。

小叔这样,不会是一直觊觎我女朋友许久了吧?

宋珀带着笑,再纠正你一次,她现在是我夫人,合法的。眼神里透着凉薄。

宋启看小叔表情难得一见的臭脸,贴近说道:现在合法,以后未必。

劳累了一天,郝珞回到套房第一件事就是把敬酒服换了,今天的她就像个模特不停的换衣服,虽然她却是无法拒绝好看的衣服,但她总觉得自己像个娃娃。

刚把礼服脱下来,宋珀的声音从后面传来。

你可以不必履行夫妻义务。

啊,不是。我只是想把衣服换了。郝珞说完瞥见落地镜,脸蹭地一下就红了,也不怪宋珀会多想,婚纱定制的束胸衣托着胸快兜不住了,衣服本身是丝绸面料上面有缝制了蕾丝,两边抽绳设计看上去像情趣睡衣,而她下面是为了配套敬酒服,怕勒出内裤痕迹特意穿得丁字裤。

我把衣服放沙发上了。那我走了。郝珞快速换回提前准备好的衣服。

你不在这过夜吗?订的是套房。

你会给我出加班费吗?郝珞自然说完,意识到不对,对不起,我习惯性和我老板说这句了

宋珀沉默了一下,收的红包都是你的。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

每个月的生活费会打你卡上。

生活费和疗养院的费用是分开的,不必担心。

她也不想那么没骨气,可他给的实在是太多了。郝珞整理完衣服,忘记带卸妆膏了。她本来没想过会过夜的。

你可以看看,我准备了。

郝珞抬眸望了一眼宋珀,这一瞬间让郝珞似曾相识。

洗了澡出来的宋珀看着她坐在床上拆开红包和财迷一样数着钱眉开眼笑的样子,联想到了过冬前小松鼠收集松果,不由觉得她越看越可爱。

郝珞见到宋珀惊悚的把钱直接塞回红包。

我是吃人的妖怪吗?

郝珞摆摆头,不是,就她愁着眉苦笑着脸头歪到一边,我比较财迷,小时候收到压岁钱就喜欢数,让您见笑了。

不会,很可爱。宋珀见她把红包放在枕头下,心莫名紧了紧,所以她只是把结婚的红包当成压岁钱,然后塞在枕头下。

可最终,宋珀什么都没说,陪她躺在床上。

您之前见过我吗?

你说的具体是哪一次呢?他耐心的等她回忆。

郝珞看着宋珀的眉眼,眼神迷惑了起来,宋启之前说,他带我回家,见过您。

我第一次见你,比那时候更早。宋珀并没有进被子里,他只是躺在被子上看着天花板发呆,也就是侄子带她回来之后,他做了背调才知道,她脸盲。

哎,那对不起我真的没印象了。

房间里短暂的安静了几秒,只有天花板的烟感报警器闪烁。

郝珞,我说让你留下过夜,指的是套房隔壁还有一间。

郝珞眨了眨眼,脸上如同火烧云,全身因宋珀这句话滚烫起来,好在夜晚里他看不见自己羞愧的样子。宋珀这句话即使没有这个意思,郝珞自己都觉得像什么迫不及待,承欢献媚。

郝珞尴尬的正要起身,被宋珀压住了。

两人之间的呼吸能嗅到彼此的气息。

还有我不喜欢在床上听到我侄子的名字。他说话时,薄荷味带着冰凉涌入鼻尖。

郝珞身上密密麻麻出现了汗珠,她并不能完全看清宋珀的表情,可这句话给到她的压力,莫名开始回忆起读书时候被教导主任训话时的样子。

宋珀感受到了身下压着人的僵硬,还是没忍住吻在她的额上,轻落一吻,最后,晚安。

郝珞额间被柔软触碰,转瞬即逝,等她反应过来宋珀亲了她,留下的只有他出去的关门声。

郝珞总觉得曾经有个人也对她说过:最后,晚安。她刚刚其实想问别的,摸了摸自己额头,喃喃自语道:我这是被嫌弃了吗?也不对,被嫌弃会被亲吗?

手机屏幕亮了亮,郝珞翻身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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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手机,看见钟霭发的消息,迟疑了一下才打开房门,走廊上已经没有人了。

钟霭送了她一瓶香槟,开她玩笑说洞房怎么能没有交杯酒呢,可是郝珞没有告诉钟霭的是,他们的婚姻名不副实。

在客厅开了香槟的郝珞后知后觉感觉不太对,其实本来她拿着酒去找宋珀也还好,就当交易开始第一天,但是刚刚被宋珀的话搞得现在她大半夜拿着酒去找宋珀,这不是坐实了她的投怀送抱吗?

尴尬的郝珞把高脚杯的酒一饮而尽,两个人的卧室门是对立的,宋珀订的套房空间很大,且落地窗的风景极好,城市夜景在半夜里依然熠熠生辉,像告诉天上的繁星,人间的灯火不输于自然。

钟霭挑的这支香槟口感不错,郝珞就多喝了几杯。

那边在床上辗转反侧的人,起来想着两个人之间的距离,总觉得客厅起码离她物理上的距离更近,开了房间门走了几步,就看见她摇摇晃晃踩在单人沙发上,坐在靠椅上,目光移到她手上,一只手是空空如也的酒杯,一只手握着香槟,看上去喝的差不多了。

你喝酒是因为宋启吗?宋珀声音略带冰冷,宛若江南的寒冬带着刺骨的冷意。

郝珞眯着眼身体转了过去,想看清眼前的人,听到这么一句,宋启?她摇了摇头,晃的脑袋直晕,扶着他的手臂,小声说道:我打开,不喝浪费

宋珀不由冷笑,她现在还觉得站在她面前的人是宋启?身体却还是怕她从沙发靠背翻下来,用手抵着她。

郝珞眼巴巴的看着他,撇了撇嘴,宋教授,你为什么凶我?她眼睛一下子就红了,泪珠子说掉就掉。

宋珀顿然郝珞喊得名字,是在重复他的话,我没有。他不会哄人干巴巴憋出那么一句,半搂着抚她的背,任由她把眼泪擦在自己衣服上。

喝醉的人可不讲道理,你就是凶我,你好凶郝珞直接爬到他身上,双腿盘在他腰上,你之前都没有用那种语气和我说话,你还说你没凶我

宋珀托着她的小屁股,有点不知所措,酒味与她身上的体香裹挟着热气扑面而来。

那你可不可以亲亲我?郝珞炯炯有神的目光瞅着他,水灵灵大眼闪烁着光芒。

宋珀吻了一下她的脸颊。

不是这里。郝珞不等宋珀回答,她手松开,杯子和香槟一起从沙发上摔了下去,撒出液体打湿在地毯上,宋珀无意去管易碎品到底碎了没,注意力全是紧贴身上的娇躯。

郝珞搂着宋珀的脖颈直勾勾的用嘴唇压着他的嘴唇,亲完郝珞看着宋珀的眼睛亮晶晶的,满是光,还傻笑的一脸无辜。

宋珀眼神越来越暗,移到了她泛着水光的嘴唇,手提了提她的臀部贴着自己已经昂扬的部位,我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把她抱回那张枕头下压着红包的大床上,尤其是对你。

宋珀眯着眼,他不确定要是在床上听见侄子的名字会做出什么事情。

教授。

她红着小脸,眼神迷离,身体紧贴着他,我可以和你履行夫妻义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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