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装着什么,但是天涯海阁和日本都有人在找这个铁盒。”赵少龙说,“那段时间来的可能不是一般的贼,也许就是来偷铁盒子的。”
“哼,一定是一件能要天涯海阁命的东西。”谢晚秋冷笑着说。
赵少龙又想起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便问:“秋歌,唐诗和杨白劳你把他们安排在哪儿了?唐诗没事吧。”
“没事,他们都在很安全的地方,绝对安全。”谢晚秋说,“一个谁也想不到的地方。”
这种时候,谢晚秋卖什么关子啊,赵少龙急得不得了,真怕他像电视剧里一样,要说出真相的最后一分钟,被人暗杀了。
“在……”谢晚秋正要说,忽然看守所里警铃大作。
谢晚秋一脸震惊:“卧槽,怎么回事?你快躲起来。”
但是这里就一张床,还有一个洗脸池和一个马桶,赵少龙能躲在哪儿?他总不至于能躲在马桶里盖上盖子吧?!
谢晚秋爬到门上的小窗往外看了一眼:“人来了,怎么回事,大半夜的那个****的作死啊?”他手上用力一带,门悠悠打开,谢晚秋不敢置信地看着门锁,回头大骂:“赵少龙,你******又把锁震断啦?!你下次能不能文明点儿?”
赵少龙在班房里急得团团转:“不震断锁,难道我敲敲门,你给我开门啊?”
“别废话了,人来了,快躲进来!”谢晚秋自己跳上床,掀开被子对赵少龙说。
不是吧,这么小一张被子怎么可能躲两个人?!
忽然,一束手电筒光从铁门上的小窗射进来。
谢晚秋背对门外假装睡着了。手电筒对着房间里一通扫射,最后熄灭了。
“没人。什么都没有啊,整个看守所都查遍了,没什么事儿,那个出租车司机想多了吧。”警察低声抱怨,“人家打个车而已,非说这么晚打车到这儿来一定是有鬼。艹,睡到一半就被他吵醒。”
“人家也是好心。再说了,头儿让我们查,我们不得不查。”另一个警察安慰道。
赵少龙躲在铁门后面的角落里,浑身上下都是冷汗。听到门外的人要走了,他终于松了一口气。
“等等!”忽然一个警察说,“你们看,这锁……”
三个警察对视一眼,脸色立刻一变。三人推开一步,一脚踢开谢晚秋的房门。
房间里还是只有一个躺在床上睡觉的谢晚秋。
谢晚秋被从床上抓起来,压在墙上,两个警察搜了他的身,但是什么都没有搜到。
谢晚秋紧张得不得了,但是表面还要装出不知情的样子问:“怎么了?大半夜还让不让人好好睡觉?”
一个警察冷笑着让大家住手,扫视了一圈班房,还把马桶盖子掀开来看看,但是没有看到他想看到的。
“谢晚秋,你想好好睡觉。那门口那个锁难道是他自己断了的么?”
“我怎么知道他怎么断的?锁在外面,难道我还能在里面弄断?再说了,要是我弄断的,我为什么不跑?反而在这儿睡觉?”
几个警察一听,也互相看了一眼,谢晚秋说的有道理。但是领头的那个警察又有些不甘心,锁断了,一定是有情况,总不至于是锁好好的自我了断了吧?
他冷哼一声,围着“也许你有外应,帮你把锁弄断,想让你自己跑,可是你还没来得及跑,我们就来了。”
另外几个警察也纷纷点头:“对一定还有另一个人在,说!他藏在哪里?”
赵少龙刚刚还在的,到底藏哪儿去了?谢晚秋也想不通,班房就这么大,他赵少龙还能隐身不成?
谢晚秋抱着抗拒从严,回家过年的基本精神回答:“根本没有什么同伙,不知道的事情,你让我怎么说?!”
“谢晚秋你很自信嘛。”领头的警察冷笑着说,“给我搜,我就不信,今天把这儿翻过来,就算搜不到人,还搜不到什么证据?!”
原本寂静的班房里一下子热闹起来,谢晚秋也不用睡了,盘腿坐在床上看着警察们把他的洗手池和马桶都拆了。
隔壁几个班房的人也都被吵醒,看热闹的人都趴在铁门小小的那一片窗口上往外看。
谢晚秋不屑地与那个警察对视一眼,然后比起眼睛,调整吐息——这么无聊,不如练功。
一些粉末落到他鼻子上。谢晚秋下意识地抹了一把,忽然脸色大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