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行事风格，他真的再熟悉不过了。
同样的奸诈狡猾，同样的心机城府，同样从不按照套路出牌，这种方式，吴凡怎么能不熟悉？
在俗世那段时间，惊鲵就是他最大的对手，是他思考最多，最认真面对的对手。
当初分明已经将惊鲵所有的分身都斩杀干净了，难道……赵高才是真正的本尊？
这些念头只在吴凡的脑海中一闪而过。
没有证据的事情他想再多也没有用。
只是，赵高跟自己从未见过，甚至没有任何联系，在他袭杀杀戮之王之前，吴凡甚至都不知道还有这个人存在，可赵高这第二次出手，分明就是冲着自己来的。
“吴凡哥哥！”灵儿跑了进来，脸上满是担心，从护卫那听到了，吴凡会有危险，小丫头都快急哭了。
可曲洋还在闭关，正在最重要的时候，谁也不敢去打扰。
“灵儿怎么了，别哭呀，吴凡哥哥没事，你别担心，知道么？”吴凡笑了笑，帮灵儿抹去眼泪，轻声道，“哭鼻子可不漂亮哦。”
灵儿皱着鼻子：“可……可吴凡哥哥有危险。”
外头的护卫都在抓紧时间做准备，她虽然小，但却看得出来，情况肯定很严重。
“爷爷怎么还不出来呀，我去把他喊出来，有爷爷在，吴凡哥哥就会没事的。”灵儿着急不已，相处一段时间，她跟吴凡很亲，哪里见得吴凡出事。
可没有人再能像吴凡这样陪着自己玩耍了。
“灵儿乖，现在不要去打扰爷爷，他正闭关呢。”吴凡笑着，摸着灵儿的脑袋，满是感动，“放心吧，吴凡哥哥肯定不会有事。”
教会大举来袭，换做任何一个人，乃至一个势力，恐怕都会被吓得不轻，吴凡倒还能保持冷静。
“我们恐怕得快点离开这里。”叶若雪认真道，“否则，只会连累大鹏窟。”
就算曲洋不好对付，但这次可是教会倾巢出动，听闻连教皇司马不平都已经出关了，司马不平这个名字，就足以镇封一切！
她也没想到，事情会突然变成这样，强悍如赵高，会跟吴凡这么一个年轻人过不去，竟然要拉他下水。
“吴凡，你跟那赵高，是有过节么？”叶若雪不禁有些疑惑道。
“没有。”
吴凡摇头，“从未见过，从未有过联系，可能……他是一个故人吧。”
他没有多说，惊鲵已经死了，甚至死了很久，怎么可能还有他存在，不可能的。
“我们是该离开了。”
吴凡站起来，看着已经满是泪痕的灵儿，正抱着自己的大腿，不肯让自己走。
“吴凡哥哥！呜呜呜！你不要走！不要走嘛！”灵儿哭喊着，“你留在这里，爷爷会保护你，他会保护你的！”
她知道，吴凡一旦离开这里，外面才是真正的危险。
但吴凡若不是离开，那教会，恐怕连大鹏窟都不会放过，哪怕曲洋再强大，也无妨抗衡整个教会啊！
吴凡有些为难，看着灵儿哭成这样，心里不好受。
“灵儿，听话哦，”叶若雪蹲下身子，安慰着，“吴凡哥哥肯定不会有事的，等我们安全了，就回来找你玩，好不好？”
“不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