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村长见他越说越离谱,只好出声打断,而后瞥了一眼裴芳,沉声道:“那什么,这条给我们删掉啊。”
“爸,还等什么呢,走啊!”
“一堆烟而已,有什么稀奇的?”
“那台越野车帅气啊,还是京城的牌照,我估摸是迷路了跑到这儿的,咱们这偏僻山沟子的,他还能是来赏光的?我听我朋友说,那是辆改装的进口车,能卖不少钱呢。”陈华洛抬起手,做了个斩首的手势。
他倒不避着一屋子的村干部,想啥说啥。
围坐在会议桌旁的男人们都将目光齐刷刷地望向女记者裴芳,而后者也不是傻子,这时候装聋作哑,好像突然发现摄像机出了毛病,在那里整修呢。
穷山恶水出刁民,这话一点不假。
她虽然故作镇定,可藏在桌子后面的两条细长小腿已是瑟瑟发抖,内心恐慌不已。
“这帮家伙一定都不是什么好人,等他们出去了,我得赶紧回村长家收拾收拾,趁乱逃走。”她在心里念叨着。
“小芳啊,本村推行招商引资的政策后,来了第一个投资者,你跟我们一起来吧,接下来的场面得加进宣传片里。”村长陈政富的脑子转得还挺快,瞬间想到了一个合情合理,容不得女记者拒绝的理由。
裴芳浑身一抖,牵动了两下嘴角,强笑道:“好,好的。”
……
“你干什么!?你疯了吗?!”陈茂荔推搡着把她压在柴垛子上的男人,脸色煞白地喊道。
她回到院子时,心里头正别扭着,没有注意尾随而至的对她觊觎已久的老男人,她进了屋,发现房间有点冷,便去后院柴仓里捡干柴,打算烧炕取暖,却被对方猛地扑倒在厚厚的柴垛上。
“别叫了,别叫了,你家柴仓这么偏,谁能听到你的叫声?赶紧给我吧,快给我吧。”老男人毕竟体力不支,这一会儿撕扯已是气喘吁吁,女人又叫得他脑袋嗡嗡直响,害得他好不容易涌上来的兴致都耗光了。
“我去你大爷的,就你这土埋脖子的废物,别死在我身上了,赶紧给我起来。”许是陈茂荔骂他骂习惯了,当此关头,也丝毫没有畏惧,凶相毕露地骂道。
老男人终于压不住心头的火气,猛地一巴掌打在陈茂荔的脸上,他虽然体力不行,可身为种田农民的爆发力还是有的,这一巴掌竟将女人打得嘴角出血,眼冒金星。
陈茂荔呆住了,她从没想过,这个一有机会便跟在她屁股后边,紧盯着自己身上丰腴部位的男人敢打自己,她吓得竟忘了疼痛。
“对,对不起,打疼你了吧?”老男人看她怔忡的样子,不无心疼的问道。
他这语气刚一柔软下来,陈茂荔又仿佛看到了那个怂包一样的男人,顿时尖酸刻薄的语言从她那对还算腥红的双唇里喷薄而出。
“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就你这熊样,还敢惦记着老娘?你行吗?你有那个本事吗?三分钟就下炕的孬货,也配叫个男人,赶紧放开我,否则我……”
啪!啪!啪!
老男人许是看到过她柔弱的一面,知道该如何应对了,也不敢等她声音越来越高亢,手掌高高扬起,再狠狠落下,一连扇了她三个耳光,终于给她打服气了,而后开始吭哧吭哧地撕扯她的衣服。
虽然石三村距离沈城不过两个小时的路程,可由于处于山坳里的缘故,道路难行,打人致死的发生时,都是就地掩埋,一切由村长说了算。
陈茂荔可不想被先女干后杀,就在她惊惧交加地闭上双眼,打算挺过这几分钟的屈辱时,身上男人的动作忽然停了下来,连粗重的喘息声都没了。
陈茂荔心头一跳,“不会真死在老娘身上了吧?草,那乡亲们还不得以为我勾引他呢?这上哪说理去?”
她睁开眼睛,首先映入眼帘的是老男人坑坑洼洼的黝黑脸蛋,再一瞥眼,便见到了那包裹在修身牛仔裤下面,细长挺直得令所有女人都嫉妒的双腿。
“陈茂荔是吧?我是警察,麻烦你配合调查。”救了她的女人冷声说道。
她眨了眨眼睛,被打后有些发花的视线终于清晰了些,待她看清女人那一头干练的短发时,惊声道:“你,你是警察?”
【作者题外话】:晚上没有了!抱歉!家里装修好累啊,今天吃了一天灰……这个月只能日更五六千左右了,抱歉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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