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是那年轻人酒后力大,还是章涵敬那条随她身经百战的裤子太不结实,伴随着布料被扯破的声音,线条圆润的小半截膝盖暴露在了秋风里,天色虽昏暗,可小麦色的肤色还是比较明显,看起来不仅健康,还会让男人产生一种征服的欲望。
“没有!”小贺摇摇晃晃地站起身子,醉醺醺地说道:“靠,老子这眼力,绝了!”
他说完后,见身周毫无动静,别扭头望了望同伴,只见那几个人眼神发直,一眨不眨地盯着露在外面的那一小片肌肤。
如果是在酷日炎炎的夏天,一个女人穿着露膝裤走在街上,恐怕没有哪个男人会去注意。
此时却是秋风萧瑟,草木枯黄的深秋时节,空气里透着股凛冽的寒气,京城的大街上,除了陈小烨看到的那两个肩宽体壮的外国大妞,还真没有哪个姑娘脑子里进了水泥敢用身体健康跟天气叫板。
随着不良青年小贺那么一撕,章涵敬这“露膝裤”的装扮就显得弥足珍贵了。
只要是个正常男性,都会喜欢这种只有女人能带给他们的视觉福利,更何况,这还是个长相身材都相当极品的女人。
陈小烨听着那几个男人愈发压抑的粗重喘息声,感觉这条漆黑小巷的空气好似被某种粗糙而原始的情绪给填满了。
那种情绪,应该称之为兽性。
被围困在中央的那个身形颀长的女人,却没有一点不耐烦或者说是想要摆脱纠缠的念头,他不禁有些担心起来,担心她玩火自焚。
七个年轻男孩,血气旺,易冲动,且已是近在身侧。
章涵敬真能在瞬息间击倒七人?
答案是否定的。
她不是武侠小说中一跺脚就能给七个人全部震倒在地的绝世高手,她武功再高,也得一拳一脚,以快制胜,以力克敌。
陈小烨想到此,已是一改看戏念头,迈开大步走了过去。
“小贺。”
被几位年轻人环绕在当中,并且称之为强哥的男人,率先开口打破了沉寂的氛围,朗声道:“你已经赢了一千块,但我不服输,还想再赌,你敢不敢?噢,算了,你喝多了,不欺负你。”
小贺感觉酒意上涌,有些站不稳了,他不由自主地晃了晃身子,仍旧嘴硬道:“赌什么,我陪你!”
“她那件皮外套下面,穿了件贴身毛衣,你信不信?”强哥嘿然一笑道。
小贺虽然醉了,可他不傻,他瞪着眼睛看了看,打了个酒嗝,说道:“这不明摆着呢嘛,谁看不出来!”
强哥抬起手,扇了扇喷到鼻端的酒气,皱眉道:“贴身毛衣下面,没有穿胸围,你信不信?”
小贺眯着眼睛仔细打量了一番,说道:“毛啊,没胸围能这么挺?早就耷拉到肚脐眼上去了!”
“那你,赌不赌?”强哥满脸坏笑,一字一顿地问道:“你赢了,我给你三千块,你输了,只给我一百块!”
“赌他玛的!”小贺平时为人就极为彪悍,做事从不过脑子,这伙儿年轻人惹是生非时,多数都是他先起的头,如今几两白酒下肚,他感觉自己牛比得都能上景阳冈打虎了,还不敢扯小丫头片子的衣服?
他向地上吐了口痰,撸起袖子,嬉笑道:“美女,我们只是打个赌,不干别的,你别紧张,我动作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