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非耸耸肩:“随便你,八点就八点,定金还是三百万,刷卡吧!”
黄良回头,看向王雪伶,目光中充满期待。
王雪伶十分犹豫,不由地看向黄非,她最终还是同意了,取出银行卡。
交完定金,黄非笑眯眯地调侃:“雪伶,回家给黄良做点好吃的,养足精神,明晚跟一只耳决斗!”
言下之意,黄良是条狗。
没等黄良反驳,黄非大笑着走开,搂住洪叶的肩膀,窃窃私语。
“瞧,黄良贪得无厌,上钩了。”
洪叶低声说:“单独比试撕咬能力,亏黄良想得出。”
黄非说:“没猜错的话,他也在研究激发潜能针,但疗效不全面,所以才想单独比试撕咬能力。”
洪叶说:“这说明,他对狗的撕咬能力有十足的把握,你小心啊。”
黄非看向一只耳,点点头:“我的狗体格小,嘴巴也小,单单拼撕咬能力,肯定落下风,明晚是个严峻的考验啊,我得想想办法。”
离开斗狗场,黄非返回办公室,陷入沉思。
狗的撕咬能力,靠下颚的力量和牙齿的锋利程度,当然,还需要一定的反应速度。
一只耳具备速度的绝对优势,但它的下颚力量偏弱,所以必须针对这一点,进行增强。
于是,黄非取出银针,刺入一只耳的穴位中,进行针灸调理,舒活经络。
最后,黄非又给一只耳吃了郑兴豪的丹药,继续增强它的力量。
黄非继续考虑,明晚的一千万,要不要故意输掉呢?
如果输掉这笔钱,更能增加黄良的自信心,但一只耳可能被咬死!如果赢了一千万,黄良会不会遭受挫折,放弃斗狗?
毕竟,黄良有老婆孩子,王雪伶会管着他,控制他的行为。
正冥思苦想时,房门敲响。
“黄非,我是咏洁,能进来吗?”
黄非忙说:“快进来。”
陆咏洁推门而入,她的脸色发灰,精神萎靡,情绪低落。
黄非说:“赢了你和黄良的一千万,不好意思啊。”
陆咏洁说:“我好不容易才赚到三百多万,今天全输了,太倒霉了!”
黄非的浓眉一扬:“人,最怕的是一个字,贪!你每次赌二十万,慢慢积累不是挺好吗,为啥控制不了自己的贪心,跟黄良联手?”
陆咏洁哭丧着脸说:“我错了,不该赌这么大,你再帮我一次,好吗?”
她的眼中充满哀求和期待,把黄非当成救命稻草。
失败的人或许值得同情,但一个失败的赌徒,根本不值得怜悯!
黄非刚给过陆咏洁机会,让她挣回一点钱,满足自己的生活需求,但她忘乎所以,最终导致一场空。
黄非严肃地说:“咏洁啊,我不止帮过你一次两次,但你的运气实在太差了,总是失败,显然不适合斗狗,还是放弃吧,去做你的服装生意。”
陆咏洁的柳眉攒在一起:“别跟我说教,你到底帮不帮?”
黄非不爽,尼玛,有这么蛮横地请求帮忙的女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