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在下,严局长,您好。”唐云赶紧站了起来,主动向严若松伸手。
严若松伸出手去,与他的手一碰,便即缩了回去,盯着他,眼神凛厉中带起了一丝不能置信,“真没有想到,你这么年轻?”
“这正所谓英雄出少年哪。”牛广元赶紧在旁边打圆场。
“实在年轻得有些过份了,让我不能相信,他居然能让你的神牛帮跟他的唐门合并?年轻人,恐怕你的来历并不像你的简历那般简单吧?”严若松背脊挺直如松,坐在沙发上,两眼如剑,凛厉地盯着他。
“我,只不过是个普通人而已,呃,当然,现在在花海市特安委支局挂职,是支局的一名普通外事科员,新人组组长,勉强,也算是咱们一条线上的人。”唐云摸了摸鼻子,小意地道。
“你跟李局长,是什么关系?”严若松盯了他半晌,点了点头,突然间就问道。
“只是普通的上下级关系而已。”唐云以实据实地道。
“不管你是什么人,不管你要干什么,请你记住,花海市不是你们任何人可以为所欲为的天下,这里有法治,有规则,有秩序,而这所有的一切,都掌控在国家的手中,由不得你们半点乱来,如果敢有半点乱来,我严若松身为警局总长,绝对不会放过你,哪怕你就算是一位大修行者,你记住了么?”严若松目光凛厉地盯着唐云道。
“请严局长放心,我们唐门,走的人间正道,秉的是苍天正义,为的只是让兄弟们更好地吃上一口饭罢了,绝对不会乱了半点规则,如果有这样的事情,不消严局长责问,我们自己内部直接处理那些害群之马!”唐云这番话倒不是被严若松威逼出来的,而是主动表证心迹。
事实上,这么多年来,他也是这样做的。
“嗯,这样最好,我记住你的话了。拜会结束,你们可以走了。”严若松神色松了下来,点了点头,一挥手道。
“啊?”唐云有些发傻了,转头望向了牛广元,靠,不是来治病的么?怎么一下转了性质弄成拜会了?连病人的毛都没摸着呢,就直接要被撵走了?这什么情况?
牛广元就轻咳了一声,站起来道,“严局长,其实我这一次与我们唐门主来,一来呢,是拜会严局您,二来呢,也是想斗胆替您瞧瞧老爷子的病,毕竟,我们也是这么多年的老朋友了,老爷子有事,我们也心急如焚哪。”
“不必了,自有高人前来,不必挂心,请回吧。”严若松摇了摇头道,神态十分坚决,好像不太愿意待见他们似的。
牛广元与唐云对望了一眼,前者一摊手掌,这就没办法了,倒霉催的,摊上严若松心情不好要把他们拒之门外了。
“既然如此……”牛广元吐出口闷气去,正要告辞,却听见旁边的唐云轻喝了一声,“且慢,严局长,您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