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个断尾求生,只可惜张狂的罪孽必须用整个张家来洗刷,因为没有张家撑腰,他就没有胆子和能力为非作歹。”
面对张天为的磕头求饶,江平冷酷一笑,杀气凛然地看了一圈:“今天,张家所有人以及与张家关系亲密的人都要死。”
正在用力的磕头的张天为,再次绝望地瘫在地上,完了!
“尊驾已经杀了张狂,如今还要大开杀戒,未免太过分了!”
就在这个时候,张天志突然起身,与江平对视:“你真当我九州国没有王法吗?”
“哎呦,你也开始跟我讲王法了!”
江平嘲弄地看向张天志:“你身为战部高层,竟扬言不管张家做错了什么,都帮亲不帮理,你配与我谈王法吗?”
“我……我的确不配,但这里终究是九州国境内,不是域外!”
张天志深吸口气,硬着头皮喊道:“张狂欺辱尊上的爱人,他该死,被您处以极刑,我无话可说。
可你若是还想滥杀无辜,那我身为战部副将绝不会袖手旁观。”
“我还以为张家都是一些欺软怕硬的软蛋,没想到还有个硬骨头。”
看到张天志在绝对实力面前依然敢出头,江平笑了。
“我终究是战部的人!”
张天志顶着巨大的压力,挺起胸膛。
“那又如何?你是觉得我不敢杀你?”
江平饶有兴趣的看着这张天志。
这股男儿血性倒是没给战部丢脸,难怪能成为东洲战部的副将,只可惜人品不行。
“对也不对!”
张天志咬了咬牙,笃定地说道:“我知道尊驾敢杀我,但我就赌你不敢在九州国境内肆意屠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