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老汉在受伤的第三天就拆了纱布,大动脉早就愈合,甚至这几天被好吃好喝地伺候着,足足长胖了一圈。
程老汉对林兴国自然是千恩万谢,养了十几年的儿子,都没得他孝顺,俩人还商量着百年后,让程小山反过来给林兴国养老送终。
一周后,酿酒厂正式竣工,大坝村的道路也修得体面,再也不像之前那种泥泞的土路,晴天路过一身尘,雨天路过一身泥。
大坝村的父老乡亲,在这一周时间内,也尝到了甜头,家家户户都赚了不少,几天功夫,都快赶得上他们半年的收入了。
这几天,最嚣张的莫过于林兴国,在村里就嘚瑟得不行,逢人就讲他即将要走马上任,成为酿酒厂的厂长。
老头爱嘚瑟,还喜欢吹牛皮,看得不少人都眼红,但没得办法,谁让人家养了个好儿子,这种福气别人羡慕不来。
逍遥医馆,林兴国斜躺在老爷椅上,嘴里哼着小曲儿,摇头晃脑的好不潇洒,等酿酒厂开业,他就能大展拳脚了。
忽然,门外传来阵敲门声,林兴国头都没抬,懒洋洋地回了句,“医馆歇业,改日再来哈!”
“哟,兴国哥,这么潇洒呢,上门的生意都不做了。”
“破村医能有啥前途,咱们兴国哥那可是要当厂长的男人。”
“就是的,医生哪有厂长风光,啥事都不用亲力亲为,指挥手底下的人干就行了。”
“兴国哥,俺们可不是来找你瞧病的哦!”
门外进来四五个少妇,约莫三十来岁,打扮得花枝招展,还时不时的给林兴国抛个媚眼。
有个少妇极为大胆,瞧见林兴国躺在老爷椅上,径直就走了过去,“兴国哥,躺累了吧,我给你揉揉肩。”
“嘁,狐狸精,兴国哥,我给你捶捶腿。”
“兴国哥,你饿不饿,我这有好吃的哦!”
那几个少妇都撵到他跟前,大献殷勤,嘘寒问暖。
林兴国翘着二郎腿,嘴角的笑容都快咧到耳朵根了,“大妹子们,说说呗,找哥哥啥事?”
自从村里人知道他当了厂长的消息,每天都有少妇登门,想要进酿酒厂工作,毕竟是份正经职业,赚的钱不比开民宿少。
大伙都想进酿酒厂上班,林兴国自然成了香饽饽,只要讨好他这个厂长,塞几个人进去,还不是动动嘴皮子的事儿。
“兴国哥,我家房子少,开民宿赚钱也只够日常开销,你就行行好,安排我家那口子进酿酒厂呗,人家会报答你的。”
那少妇抱着林兴国的胳膊,轻轻地摇晃几下,时不时还挺挺胸,整得他有些心猿意马。
林兴国连忙抽回胳膊,轻笑道:“成,我考虑考虑哈,有合适的岗位,会优先考虑你家的。”
对于这种有夫之妇,林兴国心里头都留下阴影的,走得太近的话,难免会被人说闲话。
“兴国哥,我家那口子走得早,留下我孤儿寡母的,我就想多赚点钱,争取给娃娃营造个好点的生活环境。”
开口的是刘春梅,全村第二美艳的俊俏寡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