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桃见此,也要跟着遥乐钻进毯子中,却被稚容一拉一拽的跌进他的怀中,不由瞪大眼睛看着他,“你干嘛。”
稚容做了个噤声的姿势,“谁这么大胆,敢拦我的路!”他软绵绵的声调,在沐桃听来丝毫没有威胁力,却让在外围着车厢的守军,心肝一颤。
“车上坐的何人,还不快快下车,接受盘查!”领军的壮着胆子喝出声,长枪遥指着车夫老杨。
“大胆,竟敢对我们巫相大人无礼!”老杨彪悍的一甩马鞭。
领军一听,瞬时跪了下去,“属下也是职责所在,望巫相恕罪。”
稚容手揽着沐桃,曲起一条腿,懒洋洋的抬眼与她对视一眼,“你的职责便是来拦我的车吗!”
边说,边掐着沐桃的腰,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用力扯开了她的衣襟。
“嘶。”沐桃猛吸一口凉气,不敢置信的看着稚容,忙将散开的衣襟合在一起。
稚容揪着她的衣领不肯松手,抬眼与她对望着轻言:“相信我。”
沐桃咬住下唇,反头看了看紧闭的车厢,手一紧,垂了下去,由着稚容脱去外衣,“可,可以了吧。”
稚容看了她一眼,拗执的揪住她中衣的系带,对外叫道:“发生了何事?”
“有个贼子潜入了城中,消失在附近,属下是奉命查看……”
话未说完便被稚容打断,“我没见过什么贼子,老杨驾车回府。”
“是!”老杨得了令,刚要扬鞭抽马,马鞭突地被人夺了去。
沐桃刚松了口气,就闻车厢外,响起凉凉的声音:“巫相真是好大的架子,连面都不留一下,便想走。”
这声音的主人,便是化成了灰,沐桃都认得出来,除了诺兰天敏那个老对头,谁还有这么好的本事,能让她只听到声音,就是一阵恶寒呢。
这一恍惚间,中衣已被稚容拉了开,挂在臂弯间,稚容拍了拍沐桃恍惚的脸,安抚的笑笑,又扯开了自己松松散散的衣襟,手滑到沐桃的后背上,压着她贴在自己胸前,笑笑道:“郡公主说笑了,并非臣架子大,而是现在实在不方便见客。”
到此沐桃也明白过来,他这是演的哪一出,不由皱了皱眉,“你可是我的夫,我在你车中坐着也没什么吧,非要弄成这样给她看吗?”
稚容不说话,视线飘向被扔在角落,沾了血,还被自己撕破的衣服,想到他们都见过自己穿的衣服样式,暗暗一叹,亏得他心细。
“不方便!”诺兰语调突地拔尖,“我看不是不方便,是车中有鬼。”
说罢便踹开老杨跳上了车,用力拉开车门,眼前黑影一晃,稚容拉过了锦被盖在沐桃身上,懊恼的看着诺兰天敏,“都说不方便了,郡公主怎么净干些坏人好事的事情呢?”
诺兰天敏见着贴在稚容身上的沐桃,香肩半露的模样,眼角瞬时发酸,双眼赤红的瞪着沐桃,直恨不得将沐桃扯起来扔出去,自己窝进稚容的怀中。
这贱人,这贱人,他从来都不让她抱着他,却让这贱人如此贴近,简直是气死她了!
“王姐还真是逍遥啊!”这个男人,这个男人该是她的!
沐桃扭头看见诺兰天敏气的不轻,暗吐了吐舌头,也不吭声,反而示威性的伸出手臂,环过稚容的脖颈,倚在他肩头看着诺兰天敏,“王妹当日在湖心小筑,不也逍遥的紧么?用不着羡慕本宫。”
诺兰天敏只差将牙根咬断了,单看那只白晃晃的手臂,也能想象出,两人方才在车内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稚容瞅着沐桃做坏的脸,微微挑高眉梢,手滑上她的腰一阵揉抚,让沐桃感觉他手滑过的地方,都变得滚烫,脸上红潮涌现。
遥乐拉开被子观望,看到的便是这一幕,恼怒的便要扑出来,将贴在一起的两个人给分开。
诺兰天敏气的刚要转身走,突闻一阵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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