赏忻有一肚子的话,想要问她,到了嘴边,只剩下一句:“我记得,你好像是公主身边的大丫鬟……墨玉,对不对?”
他不私心的不想让她知道自己是谁,却又想知道,她为何会来到王府,盗走香秀,又去二皇子哪里抢夺玉佩。
闻他提及公主,她身形轻颤了颤,又想起那夜暴怒中的人,将她从屋中丢出的一幕,事后她便被仍在偏院,无人问津。
若不是这里好吃,好喝,好住着,她早就走了,还丫鬟,啊呸。
没眼光的臭男人,丫鬟有她这么脱俗的气质吗?有她这么高贵吗?见过这么貌美如花的丫鬟吗?
不屑的瞥了赏忻一眼,看这副无赖样,不定是哪里混进来的痞子流氓,还敢来调戏她!
虽说他眼光不错,但他也不打听打听,她秋月就是这么好调戏的。
秋月从鼻孔‘哼’出一口气,昂起头,“你认错人了,刚不是告诉你了,本姑娘是公主请来的客人,才不是什么侍婢。”
“客人?”赏忻微微蹙了蹙眉心,看向位于桃林外围仅有的一个小院,是给林匠住的地方,没有桃的客人,又怎么会住哪。
“客人不是该住西苑,你怎么会住这里?”
秋月脸色一糗,“这里僻静,本姑娘乐意住这里,你管得着吗?”
赏忻撇撇嘴,无辜的摊开手,“我就是问问,何必这么大的火气。”
“赏忻……”远处传来文洛的呼喊声,赏忻面上滑过慌乱,忙懒洋洋的扭头看去,举了举手:“哟,文洛,找我何事。”
文洛立在湖塘边,看清湖亭中的两个人,眉心蹙了蹙,视线定在秋月身上。
赏忻眼角一跳,挪脚挡在秋月身前:“有话说话,我正忙着呢。”
文洛舒展眉心,抬眼淡淡的看着赏忻,在他的视线下,赏忻心里就跟长了毛似地,总感觉他那对淡漠的眼神,含着别的韵味。
文洛看了一会,垂下眼眸,“前厅等你……”
说完,将他身后的人,又看了一眼,转身缓步离开。
赏忻刚吁了一口气,身后的人突地用力一推,疾步向前走了两步,扶着湖亭的柱廊,眼神迷离的追着文洛的背影,久久没有回神。
赏忻缓缓拧紧眉心,视线定在秋月的眼睛上,牙缝灌入一丝凉气,上当了!好丫头,面巾下竟然还是一张假脸,
只怕她是早就在王府见过,这个所谓的客人,故而易容成她的容貌,混绕视听。
为了做最后的确认,赏忻从怀中摸出玉佩,趁着弯身弹打裤腿的空荡,将玉佩轻放在地,吹着口哨,慢慢向外走。
视线被挡住,秋月骤然醒神,看着前面左摇右晃的家伙,‘呸’了一声,挪了挪脚,突闻一声脆响,忙垂头看去。
迟疑的捡起玉佩,纯净温润玉体似凝脂一般,由内的散发出莹润的光,在阳光的照射下,纯白的宛若透明之色,毫无杂质,便是她这不懂玉器的人,也能感觉到这玉佩的价值。
瞬时看直了眼,手指颤抖捻起玉佩,斗在一起眼珠,迸射出贪欲,看不出来,那个赖痞子还有块这么好的玉。
“原来被你捡到了,谢谢你。”去而复返的赏忻,将她方才的表情,瞧得一清二楚,伸手抓回玉佩,贴身放好。
在她恋恋不舍的视线下,快步走出湖亭,他还真是笨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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