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忙的从怀中摸出方才调包过的东西,又摸出一直贴身放着女王送的东西,两边对照,竟然一摸一样,抬头看向稚容,“前几日我问你的事,你可想清楚了?”
稚容没说话,侧目看向芷溪,芷溪对上他的视线,垂下眼眸站起身,“我出去走走。”
“诶,大冷天的乱走什么,小心遇见女鬼,将你拉去陪她。”沐桃反头撇了他一眼,转回头看向稚容。
稚容眼眸晃了晃,看来这丫头并非没看出王后送她芷溪的意思。
“算我多事。”颇不是滋味的念了一声,别开头去看窗外。
芷溪僵站在原地,垂下眸,“屋里有些闷,我还是想出去走走。”绕过蹲在门口的沐桃,径直走出房中。
沐桃睨着他的背影,“我并非嫌你多事,而是感觉那王后若真是想安插眼线在我身边,应该会用更高明的手段吧,毕竟这样大刺刺的送侍宠进来,谁都会防着他们,还能探听到什么,而且大美人可是我的朋友,他这么……。”不自在的咳了一声,婉转的言:“这么单纯,哪里会适合当眼线……”
“这可不一定,知人知面不知心,而且你就敢保证,那女人不会抓住你这种想法,背其道而行?”稚容挑高眉头,定定的看着沐桃。
“那这样说,你也能是女王安插在我身边的眼线喽!”沐桃见他沉下脸色,颇为局促的挠了挠头,“我也是按你的说法分析嘛。”
“你说是,便是!”稚容脸色黑沉的别开脸,脑中浮现出和她的交易,若非遇见的人是她,只怕这交易就会进行了,初时的略一犹豫,让他现在免去的心虚。
“哎哟,你还真生气,我就是打个比方,整日防来防去的,太累了。”沐桃挪着上前,点了点稚容的手臂,见后者还是沉着脸,吐了吐舌头。
“你当时和我交易的时候,就没想到过这个比方?”稚容脸色依旧不佳,斜挑的媚眼,含魅的睨着沐桃的脸。
“我这不是相信你么,看你说的这么诚恳,给你个机会也无不可嘛。”再说她当时就算怀疑也没得选择好不好,谁叫他一眼将她的里子面子看了个清楚,让她生,让她死还不是一句话嘛。
她这不是赌一赌,谁知道输赢呢。
稚容愉悦的掐了掐她的脸,“算你会说话。”
“当然,当然,谁叫咱俩是朋友来着。”沐桃讪讪一笑,努了努鼻梁,揉着脸颊。
稚容反头眼中金芒忽闪的睨着沐桃,挑起她的下巴,眼中用出复杂的光,“只有朋友?”
沐桃愣了愣,昂头避开他的手,“不是朋友还是什么?总不能是姐妹吧!”这么一想,眼睛瞬间变了味道,玩味的睨着他的胯下,难道他是女扮男装?
稚容敏感的缩了缩腿,扬手敲在她的额头,“别乱想,你还听不听了。”
“听,怎么不听。”沐桃揉着额头,视线上滑,睨着他的胸,看进他微微敞开的衣襟中,暗道:一马平川。
稚容哭笑不得的摇头,这丫头……
“这些话,我是从凤国老祖宗那里听来的,因为王妃是她最为疼爱的重孙,所以爱屋及乌的对桃乐也十分喜爱,更是在你出生的时候,大赦天下,专门派人来燕国,记录桃乐生活中的细节,可谓关心的无微不至,在听说桃乐天生体弱,遍寻名医医治不得的时候,亲自去巫山寻师傅,为桃乐医治。”
稚容略一顿,起身倒了杯茶举起,“非常奇怪的是,那些记录只有桃乐六岁之前的,包括在巫山中生活的记录,总之桃乐是个善良懂事乖巧的好孩子。”
说完他笑了笑,一点沐桃的鼻头,“之后的事,也都是从燕国传来,说是天巫并未治好桃乐的病,将人遣送回王府,更是因为久疾缠身而性情大变,残暴的不像人,当然这些都是我听说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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