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淡定从容,与锦瑟的气急败坏成了正比,让锦瑟恍惚的感觉,身居皇子之位的是他,而不是自己,心头更是恼怒,抬腿拦在文洛身前,“你可知公主为何对我这么抗拒。”
狂傲的神态,全然没了在沐桃脸前的和善,阴郁的眸,因为怒火,显得十分阴沉。
文洛眉头微微一蹙,“文洛不知。”
不卑不亢的声音,更是让锦瑟怒火更胜,瞧瞧刚才他们旁若无人亲亲我我的模样,将他完全抛之脑后,令他颜面完全扫地,殊不知他才是她的正夫。
锦瑟捏紧拳头,等他成了大事,看那贱人还如何嚣张,怒‘哼’一声,“你会不知?”
恐怕就是他在其中挑拨。
文洛看清他眼中一闪而过的怨毒,垂下眼遮挡眼中异色,“真不知,若二皇子无事,请恕文洛失陪。”
微微鞠身,文洛撩起下摆,头也不回的进了车厢,“走罢。”
言儿得令扬鞭驱马而行,全然无视青着脸的锦瑟。
“主子得宠,连个奴才也嚣张起来。”锦瑟冷‘哼’一声,甩袖离开,气在心头的人,没有发现在对楼的茶社中,一个人正兴致勃勃的看着戏,他望着锦瑟怒气冲天的背影喃喃:“那夫郎有点意思。”
沐桃到了公主府,拉上墨玉径直冲回房中,合实房门,焦急伸出手:“药。”
“看你急的。”墨玉嘀嘀咕咕的从怀中摸出拇指大的青花瓷瓶,“绍大夫让你小心着用,两滴就可,用多了这人就吃傻了。”
“知道了。”沐桃不耐烦的抢过瓷瓶,捏在手中,心阵阵发虚,出了一手的汗,刚稳下心,房门被人轻敲了两下,心肝一抽,惊声问道:“谁?”
纸窗的剪影抖了抖,“公主,文公子嘱咐了,要您回来沐浴。”
想到刚才一吻,沐桃眼角抽了抽,脸又开始上色发烫,语气不佳的对外嚷道:“知道了。”
门外人被她突来的火气,吓得心惊肉跳,腾的跪倒:“奴婢该死。”
本就心烦,听见这如同受惊小兔的声音,顿时邪火直冒,拉开门看着跪在地上的侍婢,柳眉一竖,“我是鬼吗,用得着跟我说句话,就跪下发抖吗。”
侍婢抖的更是厉害,垂下头不停扣着,“奴婢该死……奴婢该死……”
沐桃见她这模样顿时无力,摆手刚要她起身,就听一道讥讽的声音传来:“我还在纳闷,这府中今天怎么鸡犬不宁的,原来是没有桃回来了。”
(本章完)
第39章谁比谁厚脸皮
沐桃扬眼向说话的人看去,黑色云锦红线纹绣的短衫配上黑色锦裤,让那人显得身躯更为修长,随手抓成的马尾以锦带束在脑后,长短不一的碎发垂在额前,随着风吹一上一下,勾的人直想将他凌乱的留海抚平,心里才成舒服。
似没有骨头架的身躯,歪歪斜斜的靠着树干,狭长的凤眼斜挑着看着沐桃,眼中毫不遮掩的闪着厌恶,鄙夷。
可不就是多年不见的不伤心么。
沐桃皱了皱眉,摆手让受惊过度的侍婢离去,正找不到冤大头泻火,这家伙竟然送上门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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