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养伤的期间,商正远留在了桃林,但每日他都需出去一趟,寻找最初进入的山路口。奇怪的是,无论自己如何确定方向,面前总是茂盛的桃林,根本没有可以过界的道口。
待商正远回来时,温忆寒就乖乖坐在石板上,捧着小脸,直直盯着他,里面有着狡黠,透出俏皮。
山风阵阵吹来,桃花飘落,如雨一般,模糊了两人的视线。
“将军。”
商正远站在原地,任由少年步步走近,他身段玲珑,明眸皓齿,确实是上等佳人。
男人眯眼,想将他的把戏瞧穿,温忆寒却在离几步之远的地方,停了下来,细声开口:“伤口还疼么?”
“有些。”
“给我看看......”
温忆寒皱着细眉,雪白的小脸映出几分愧疚,是自己修为不足,要换成是姐姐们,肯定能给将军治疗好。
商正远内心轻叹,只是个不谙世事的少年,自己竖起的警戒太重,他坐上温泉边沿的石块,温声道:“过来。”
温忆寒点头,顺着坐在将军的身旁,日光倾斜,自己便是全被男人的阴影所笼罩。
他轻轻解开将军的上衣,抬眸见商正远未有怒意,胆子就大了几分,直至男人裸露出结实的胸膛才罢休。
温忆寒思绪飘渺,微微咬住嘴唇,以免泄露惊呼,利落的肌肉线条,散发出熟热的男人气息,他眨眨眼,看呆了。
“你在做什么。”
厚重低沉的嗓音从头顶传来,温忆寒一惊,随即巴巴道:“在看伤口......”
商正远垂眸,见他抖动的睫毛,神色讥讽,轻笑:“公子莫是要看错地方了。”
“将军......”
“闭嘴,你怎知我是......”
自从他醒后,少年便唤着将军,如今温忆寒行为异常,多次惹得自己不快,他疑心加重,不禁出声打断。
“腰牌,寒寒看了你的腰牌......”
少年急忙抬头,颤声解释。
商正远轻哼,动身起来,却被温忆寒拥住,他小脸贴着结实的肌肉,糯糯道:“你又生气了,是不是......”
男人瞥眉,沉声开口:“先松开。”
“不要。”
“你......”
商正远气极,想把少年挪开,不成想,温忆寒猛的用力,往前一扑,两人双双落入温池,溅起大片的水花。
男人身体湿透,眼睛也被水珠沾染,景色全被模糊,待伸手抹净,自己呼吸一窒,晃入的雪白,让他心神慌乱。
温忆寒袒着前胸,不着一丝绸布,双乳圆润,粉粒挺拔,浑然天成。
“将军......”
他唤着男人,柔腻纯真,眼神也是全然的无辜。
“穿好衣服。”
商正远侧头,刚毅的脸庞有些红晕,语气也不似先前的稳定。
温忆寒拨开水面的花瓣,小手带有水珠,搂住了男人的脖颈,他贴的很近,乳胸抵着商正远,身子微微向上,几乎要送入男人的口中。
“......公子自重。”
他是山里的妖精,不知人间的道德与规矩,所有举动全是从心而为。
“你亲亲看......很软的。”
商正远依旧侧着脸,紧抿嘴唇。
温忆寒心性单纯,以为男人不信自己的话语,便又重复一遍:“将军,你真的不要亲亲吗?”
“放荡。”
男人起身,穿着湿衣,大步跨出泉池,他走得很急,下体早已硬挺,如若在池中多待片刻,商正远怕是会将少年覆身压住,真就随了温忆寒的意,低头吻住那雪白的双乳。
残瓣飘落,在池中晕出涟漪,温忆寒红着眼睛,慢慢浸透在水中,只露出小脸,吹着水泡泡,咕噜咕噜的。
桃林间很少找得到吃食,商正远记得在其边界,有条溪河,水鱼丰富,于是他便顺着下坡路,打算捕些鱼来填肚。
这里树木茂密,阳光堪堪能够泄露下来,他无法通过天象来识别北方,但是这条涓涓不息的小河,总要流个尽头,一直沿下,地势总能开阔起来。
烤鱼的间隙,商正远顺道将湿衣服脱下,一带烘干,他身躯伟岸,壮实无比,在熊熊火光下,肌肉愈发饱满,映着晕光,荷尔蒙四溢。
眼见天色暗淡,是要临近夜晚,树枝摇晃,大片飞鸟从头顶掠过,速度极快,像是受到惊吓。
商正远沉思,当发现鸟儿飞来的方向竟是桃林,连忙握剑,极速赶回小屋。
桃花掉落一地,温忆寒素白的纱衣飘在了池面,人却不见了踪影,商正远心脏抖的缩紧,握紧手中的剑,环顾四周。
彼时,从前方灌木中,传来声响,不紧不慢,却有着饥渴的粗喘,商正远站定,眯眼看向这头银灰大狼,它口流津涎,獠牙黏着桃花的残余,十分凶险。
这片禁地,理应是不会有山间俗物闯
', ' ')('入,桃林像个淡景,无任何吸引野兽的食物,商正远来不及细想,温忆寒的消失,这让他断了所有的思绪。
男人主动出击,连连御剑,气势汹汹,将银狼刺伤,逼它掉头离开。
危险淡去,枝丫间的花苞,缓缓开放,花瓣颤动,温忆寒还在后怕。
“出来吧。”
“将军......”
整朵桃花微晃,掉落在商正远的手心,花瓣湿漉漉的,明明未有雨水,却滴露着水珠。
商正远盯着手中之物,眼神复杂,粉嫩的娇花,让他忍不住用手指抚过淡黄的花蕊,似是不够,再用力碾磨,带出微微香粉。
“唔......”
酥麻的电流占据着温忆寒,他难耐惊呼,瞬间化成人形,跌落在地。
“桃花?”
少年未着衣裳,神色纯真,愈发白净可人,他点点头:“嗯......我先前就告诉过将军了,不是公子,寒寒是小桃花。”
“嗯。”
商正远淡笑,眼前少年的心性太过简单,倒真不怕他若是凶猛的野狼,也会将他吃入腹中,连骨头渣也不剩。
日子照常,天黑后,温忆寒给男人检查好伤口,敷些草药,便在他身边蜷缩睡去。
药物过于猛烈,商正远抿唇,额间滴汗,在重重的睡意下,闭了眼睛,无了知觉。
待男人沉稳的呼吸声传来,温忆寒睁开黑眸,动着小身子,慢慢爬上他的胸膛,鼻尖相抵,红唇微勾:“将军......”
“将军......寒寒来讨要回报了,你,你可不许再生气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