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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陶昔醒来打开手机时,首先是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确认自己没看错后,又咬了下自己的手,发现自己不是在做梦后,激动地从床上蹦起来,在床上跳了又跳,打电话给财务,电话那边的阿乐果不其然跟他一样兴奋。
“这、这、这怎么回事?”
“老板,你那游戏上热搜了!昨晚上仲山直播了那个游戏,然后就上热搜了,被他带出圈了!”
“仲山?”
“对,仲山!老板,你……不知道他吗?”
“……他是个歌手,对吧?我不太关注这些……我以为他不出名。”
“嗯……”阿乐也在苦恼怎么解释,“他可以说是人比歌红吧,因为他长得确实帅;又经常换女朋友,女朋友呢都是各国的明星模特什么的,就,挺有热度;然后还经常和人撕逼,撕资本家,撕网友,挂明星啥的……反正他这人挺有争议的。一方面歌比较小众——但好像他挺有实力,因为国语歌英文歌都出,国外有权威的奖拿过不少,反正这个……我不懂音乐我也不太明白,不过他的争议大部分都不是在音乐上,而是在他这个人上,所以……”
阿乐乐过了,忧愁爬上心头,“所以……他也给游戏带来了不必要的争议。”
“那倒没什么,这种声音是少数吧?只要销量上去了,钱多了就行。”
“老板,我就喜欢你这心态,我给你唇动点赞。”
“爬。”
陶昔挂了电话,看着入账的金额心里美滋滋,盯着那数字开心了好一会儿,才跳下床哼着小曲儿去洗漱。
哼着哼着觉得这曲子有点熟悉,搜寻记忆,才想起来是那天在沈岱家里通过留声机听到的仲山的一首歌。
当时陶昔和沈岱一起,把那堆黑胶唱片听了个遍,最后他认为毫无疑问该选择仲山。
他也说不清,就觉得仲山的曲风和沈岱的故事能融合得恰到好处。
那现在,看来找仲山配乐并不是奢望了。
正为此高兴,就收到了加上了微信还没联系过的仲山发来的消息,约他吃中午饭。
这一步一步挺紧凑,陶昔想着,应下了邀约,随后把普通的三角内裤换成了一条开裆丁字裤,穿好衣服,下楼工作。
约好的地方是一家日料店,英俊的混血男人已经在隔间里烤着肉了,他见陶昔来了,抬头给了个wink,让身着和服的服务员帮着整理陶昔的餐具。
“谢谢。”宽阔的隔间只剩下他们二人时,陶昔道。
“不用谢。”仲山剪开烤好的五花肉,平均地分摊在了两人的碗里,“事实上,我请你吃饭,是有求与你。”
“有求与我?”
“嗯哼~”仲山往自己的调味叠里倒了座辣椒山,“我听说你在制作新游戏,正在找配乐,我想毛遂自荐一下。”
“啊?”
“我一直都想尝试配乐,但是没找到合适的作品。我很喜欢你游戏的风格,而且你们也正好缺配乐,不是吗?”他闭上眼咀嚼,沉醉于烤肉,“你们原本找的那个作曲家,他胆子小的很,不敢给恐怖游戏配乐,所以我想……我可以试试?”
陶昔摸不着头脑,“我们……现在还没找配乐。”
“啊!”仲山打了个响指,“那可能是我想多了,他没跟我细说,我还以为是你们找了他,看来是他自己一箱情愿想给你们做配乐,又不敢,还误导我是你们看上他了呢!”
他嫌弃地摇摇头,又恢复一幅讨乖的明朗样,“所以,我可以吗?”
“其实,我这次来,本来就是想邀请你来给我们的游戏做配乐的。”
“哎呀!那太好啦!”仲山鼓起巴巴掌。
“但是……我们资金可能不怎么够。”
“没关系!我玩音乐本来就是出于兴趣,我赚钱主要还是靠开妓院——哦对,开妓院的钱和人脉也是靠我父母来的。”他笑嘻嘻,忽然一幅正义凛然的样子,“我不要钱,我只是为了音乐而音乐。”
“那太好了。”陶昔忽略他那些无关但我话,“我们应该六七月份的样子做完游戏,到时候就可以开始配乐了。”
仲山点点头,心思明显在烤肉上,“我不忙,随时待命。对了,之前厕所里那个姓朱的,东西已经删完了。当然我没法向你证明,不过我可以以这块肉的味道担保。”说着,他把肉放进了陶昔的碗里。
“谢谢。”
“嗯哼哼~举手之劳。我就专干这行的~明着是肉体的中介,暗地里抓别人的小辫子,是小辫子的中介。”他看向陶昔,玩世不恭再在墨蓝的瞳孔中窥不见,“当初要和你做朋友,我原本是想着,你有外表,性格还有点意思,我又碰巧抓到了你把柄,说不定往后有你派上用场的时候……”
他微微一笑,“不过玩了你的游戏,我屈服于你的才华,你这样的才子被我拿来利用可太可惜了,你还是专心继续做游戏吧。”
陶昔怔愣住。
“别担心~都说了那些东西已经销毁了。”
', ' ')('他突然捧腹大笑,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在陶昔警惕的注视中渐渐缓过来,说话还带着笑意,“我就是想看看你什么反应。”
他用筷子指了指陶昔,“挺有意思的你。”
“我被你整懵了。”陶昔实话实说。
仲山的“嗯哼”带着曲调,“我想以本来面目和人相处的时候并不多。”
“我该感到荣幸吗?”
“随便你。我只是说能遇见你是我的荣幸。”他的眼睛笑成一对月牙,“你不吃辣?”
“我口味不重。”
仲山拿起装着辣酱面的罐子,向陶昔递去,“试试吧,这家店给我的辣椒面是特制的,你换家店、换个人带你来,都吃不到的。”
“这样的殊荣我并不想要,我不吃辣。”
仲山不介意地一笑,站起身,缓缓走到了陶昔身后,将陶昔圈在了怀里,径直将陶昔的碗倒满了辣椒面。
“强买强卖不好吧。”
“哪里有卖了?”仲山一脸委屈,用陶昔的筷子吃陶昔碗里的肉,“嗯!不错。”
“所以你请我吃饭,我倒是吃不了什么了。”
陶昔侧过头直视他的双眼,仲山笑了笑,笑容变淡,“不然呢?”
“这当然是个鸿门宴了。”
“你图什么呢?”陶昔平淡地问。
“请你吃饭,就是为了吃你啊。”
“你和那位超模分了吗?我的原则只有一个,就是不和有主的人做爱。”
仲山笑了笑。
“就没在一起过。我所有公开的‘女朋友’,都只是许多包养的小情人之一。不过因为她们背后的资本与我有交易,所以我给她们个名分,给她们个炒热度的机会罢了。‘仲山的女友’,我一开始就是把它当一个商品位来经营的,就像我经手的所有肉体,所有把柄一样。”
他摸上陶昔的肩,徐缓解开陶昔的衣扣,“那个模特已经过了黄金年龄,正要转型演员,出演的第一部电影我有投资,所以让她借我女友的位置刷个脸熟,为到时候的电影造势。那商场的广告够有排面吧?我估计你现在还记得她的样子,她长得确实有记忆点,所以我才会看好她,在她身上投钱。”
“那我就放心了。”陶昔扶上他的脸颊,两人之间的距离不过咫尺,“但你不会想要要挟我什么吧?”
“我说了,你有可以专心做游戏的才华。我说实话的时候……”他靠近了些,把陶昔按在了竹塌上,“我讨厌重复第二遍。”
两个唇结合,娴熟的亲吻不急不缓,两个人好像在进行着一场暧昧的拉锯战,等着对方先乱阵脚——结果则是一起爆发,陶昔的衬衣被仲山撕开,他便也不客气,却发现对方厚实的卫衣无从下手,他认清形势,转而去扒男人的裤子,这次如了他的愿,他掏出那根曾被他肖想过的阴茎,用双腿夹住它,才磨蹭了一下,双腿就被扳开。
“怎么能不脱裤子呢你?”仲山看起来很无辜,扒拉下陶昔的裤子,看见那暴露的开裆裤,按住了他的双腿。
“咱们这算不算是心有灵犀?”不等陶昔回答,仲山开心地蹭上他的脖子,“嗯!嘴擦干净了。”
陶昔冷笑,“要脏的话,接吻的时候早就吃干净了。”
“啊!”仲山一幅懊丧的样子,“可惜了,没有恶心到你。”
“这辣椒确实不错。”
“我也觉得。”仲山又在他唇上亲了一口。
“你不脱衣服吗?”
“干你只用露鸡巴就够了。”仲山wink了一下,再次压住陶昔,在啃咬了几下脖子后,撑直身体居高临下地审视陶昔,他勾起开裆内裤的一边,“这边上都被骚水打湿了,你是多能流水啊?”
“我想着能睡一个大帅哥,一上午兴奋得很。”
“嘿嘿。”仲山开朗地笑,站起身,“是怎么个兴奋样?光说我可不懂。”
陶昔的皮肉扯出一个笑,手指蔓到下体,拨弄开裆裤露出的那块地方,“想着你深邃的眼睛盯着我的骚逼,”他在阴唇上比划,“看着无毛的逼,阴唇被肏得这么肥大,却还粉嫩嫩的,阴蒂红红的,好想被男人的鸡巴摩擦……”
他吸了吸另一边手指,揉搓自己的胸,“想你揉我的奶子……你那根紫黑的鸡巴,上次看到我就知道你肯定操过很多人了……你抓奶子、肏人,一定技巧很好吧……”他舔了舔嘴,“一想到这些,我就兴奋得不得了。”
“还行。”仲山轻踩上他的胸,用脚揉搓他的乳肉,陶昔扮演好被蹂躏的角色,可怜地抬眼仰视男人,男人勾起嘴角,踮起脚,用脚尖游离在他的腹中线,而后踩住已经勃起的阴茎,“这里有派上用场过吗?”
“没有,”陶昔一边吮吸自己的手指,一边回答,“如果你想试试叠汉堡,我想也行。”
仲山粲然一笑,“那是不错。”他低垂眼眸,看着玉茎渐渐被加重的踩踏压得通红,“但这东西能正常用吗?”
“被男人肏多了,要被肏才能射。所
', ' ')('以我说的是叠汉堡。”
仲山点点头,脚继续下移,拨开鲍鱼穴。
“那里很脆弱的。”
“这里隔壁就是温泉,我才洗了澡。”仲山委屈,“你嫌弃我。”
“哪里,我就是想让你轻点。”
仲山微微一笑,“那就重点。”
他猛地用脚尖戳进了花穴。
“唔……进不来的……”陶昔半眯着眼,神色旖旎,“骚逼想被细一点的、长很多的东西……进得更里面……”
仲山的手还散漫地插在裤兜里,那根露出的阴茎倒已经翘得老高了。
“把腿再张开些。”
陶昔听话地打开。脚抽出,沿着水润向下,踩了踩菊穴。
“还是肏前面吧。”这么说着,仲山俯下身,一把捞过陶昔,阴茎不由分说刺进了花穴。
“嗯哼哼~果然是个经验丰富的宝穴,一下就进去了。”
陶昔抱上他宽阔的肩,“你再肏久点,你就会发现我的骚逼紧起来也很厉害。”
仲山凑近他的脸,垂眸,长长的睫毛扫在陶昔的鼻梁上,他勾起一抹笑,“还用得着你自己说吗。”
他把陶昔从自己身上扒下,按住陶昔的胸膛,看来他是喜欢居高临下的姿态,他抚摸陶昔的脸,拇指扣进陶昔的嘴里,陶昔乖乖地舔弄。
“真的挺紧。”仲山的抽插快速又有技巧,如此娴熟的床技让陶昔欲仙欲死,这一次无需他骚浪,他只需要承受。
他迷离地睁着眼,与仲山对视,看不清仲山的眼神,但他知道仲山此时对他的占有欲,他的头往仲山的手上靠,长发蹭着仲山的手,一抬眼、一抹笑都是妩媚,仲山卡住他的下巴,左右摆动他的脑袋,好似检查牲口,“长得确实好看,许多婊子都比不上。”
“我本来也是婊子啊。”陶昔挤兑道。
仲山揶揄地笑笑,“那可不行,你得高贵些。”
他一边肏弄,一边总算握上了陶昔的胸,陶昔在他的动作下舒爽地轻哼,“好舒服……大鸡巴好会肏……”
“淫话听多了,也会腻的。”
“你腻就腻呗。”陶昔微笑,“我喜欢说,你爱腻不腻。”
仲山嗤笑,“我看你是得了我的保证,有恃无恐啊,坏母狗。”
“对啊,你不会……啊……出尔反尔吧?”
他收获了仲山的一连几下重肏,“我讨厌别人怀疑我。”
“每个人……讨厌的东西都很多……但……唔……要说出来让别人顾及你……你倒是麻烦……”
“哎哟喂,那可麻烦你啦。”仲山笑得狡黠,用凶猛的肏弄让陶昔除了呻吟嘴里无法再说出其他,他肏得陶昔伸长脖子,他肏得陶昔手指抠上了竹塌,他肏得陶昔尖叫,他肏射了陶昔,自己才射在陶昔的洞里。
一股股的精液灌进阴道后,仲山又把阴茎往里堵了堵,然后才抽出被淫水和精液弄得湿湿的鸡巴,他用鸡巴拍了拍陶昔的脸,“真好看。”
“我有衣服穿吗?”尖叫了太多,陶昔嗓子都吼破了。
“当然有!我的衣服和女装,你选哪个?”仲山苦恼地撑着下巴,“我是个很善良的人。我决定让你里面——包括内衣穿女装,外面套个我的外套。”
“哇,太谢谢你啦。”陶昔假笑着捧读。
起来吧,仲山踢了踢他的下巴,“去洗个澡,衣服到时候给你。人家还有约呢!先走啦!啊~还有好多肉没烤呢,你继续次!”他拉上裤链,对陶昔比了个飞吻,走出去又折回来,扒在门框上,“澡堂在哪直接问服务员,他们都知道我带人来是干啥的,嘴很严的。我很闲的,要睡我直接滴我,mua~”
仲山去在这儿的专属浴室冲了个澡,穿得人模狗样后去了另一个包间。
里头的两个男人早已开吃,一个男人面容清冷,长发飘飘,这长发让他想起方才还在肏的陶昔,霎时心猿意马。另一个男人轮廓凌厉,有着不怒自威的气场,在为身边的长发美人添菜时,那气势却化作独属对方的柔情。
“你应该直接不来的。”那个高大俊朗的男人甚至懒得给他一个眼神,只关注着身边的爱人。
“斜阳……”美人提醒着男人,给了双方一个台阶。
“对不起啦斜阳哥,”仲山撒起娇,“我去干了一件超有意思的事!”
男人没理他,寡言的美人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仲山自顾自地兴奋:“我去把薛启弟弟心心念念的人睡啦!”
他撑着下巴,愉快地晃动身体,“斜阳哥哥~如果我也想用那个房几~你愿意借给我吗~”
“不愿意。”付斜阳无奈地叹了口气,“你要是不想吃东西,那就走,别打扰我们。我好不容易单独和我老婆出来一次。”
“斜阳……”邱临抚上他的手。
“哼!嫂子你看他!他好偏心!他只宠薛启弟弟,对我就这样!”
“斜阳,你干嘛那样说话。”
仲山一
', ' ')('副受挫的样,干脆走了,邱临拍了拍付斜阳的手,走出去追上仲山,“仲山,你等一下。”
仲山还一副委屈的样子,语气却已软下来,“怎么了,嫂子?”
“抱歉,斜阳最近因为带孩子,头大得很,所以心情不太好。”
“我知道。”仲山宽慰地笑笑,“斜阳哥对我不遮掩情绪,这是拿我当兄弟的证明!”
“谢谢你啊。”邱临其实也不擅长交谈,他斟酌了会儿字句,“但是,仲山……你这样,不太好吧……”
“什么不好?噢~嗷~是说睡薛启弟弟喜欢的人的事吗?”
邱临点了点头。
“我就想让薛启弟弟快点放手,人家明明不喜欢他。”
“那也不用以这样……可能会伤害到他的方式吧。”
邱临没有等到仲山的回应,他也不好意思抬头直视对方,所以没看见对方骤然冷下的神情。
听见对方愈来愈远的脚步声,邱临折回了包间,叹着气坐下。
“你们这群人的事太烦了,我简直不想掺和。”只有付斜阳在的时候,邱临总算可以撒气了。
“他就这样,从小缺爱,所以哪里可以搞破坏就去捣鼓哪里。”
“唉……可薛启也没做错什么啊……他不是为了早点回来,就早点出发去他们家异国的子公司历练了吗,要是回来知道自己喜欢的人跟亲近的一个哥哥……你他妈摸哪儿呢?”
“你先可怜可怜我吧,老婆。终于和你单独约会了,先是杀进个电灯泡,你现在还担忧起别的男人来了,嗯?”
“你连从小一起长大的异父异母的弟弟的醋都吃?付斜阳,今天晚上还是你去哄孩子睡。”
付斜阳搂住他,却淡淡岔开了话,“我现在越来越觉得,认为自己不能得到幸福,也是一种心病。仲山是,那位陶昔也是。”
邱临和缓了态度,温顺地依偎在恋人的怀里,“那咱们俩以前病得够厉害的。”
“还好我们遇见了彼此。”
心有所感,邱临早已忘了方才撒的气,与恋人缠绵,缠绵完才想起——
“我又被你给套路了。明晚你也得去哄孩子。”
“我刚才睡到了。”
“你睡到了两次,失去了两晚,这值得吗?”
“我又不着急,反正我们还有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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