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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淫妻癖的游戏主播(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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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墅一共有三楼,一楼是工作的地方,三楼一整楼的坡屋顶房是陶昔的卧室,二楼则是陶昔的起居室。屋外侧可直达二楼的小楼梯,能把整个别墅工作与生活的部分明确地分开。这个租来的家陶昔很满意。

当然单凭他现在的经济实力,他是租不起这么好的房子的。但他有着靠和温柔帅气的房东睡觉得来的打折。不过在这个房子里,还是他和房东以外的男人做爱的时候比较多。

比如说今天先是在二楼被他的员工一顿猛肏,接下来他还要继续在二楼和别的男人嬉戏。

阳台的门铃响了,时间把握得正好,陶昔把食材摆放到桌上,慢悠悠地去开门。

一开门温罗棋就见到足以让自己呼吸一滞的美色:陶昔裸着纤长葱白的身体,套了个薄纱围裙,围裙的系带细细的,堪堪把乳头遮住,别的地方是什么都没遮到,裙摆短得只刚好盖得住阴茎。

“你来啦。”陶昔微笑,如同一个不知餍足的人妻迎接来客,“噢……有个东西,你帮我拿着吧。”

这么说着,陶昔把手伸到身后,在股间扭动了几下,将一个被精液弄脏的肛塞递到温罗棋摊开的手里。

“进来吧,晚饭我已经准备好了。”他转过身,随着步行中屁股的扭动,菊穴里的精液划出,沿着大腿根往下落,看得温罗棋根本移不开眼。

“就吃面包?”温罗棋脱下裤子,坐到了餐桌椅上。

陶昔扒下他的内裤,露出雄壮的阴茎,“还有大香肠。”他自己扶着温罗棋的粗东西,就着背靠着男人的坐姿,将大香肠吞进了还含着别的男人的精液的后穴。

他慢条斯理地把围裙垮下,露出红肿的一对奶子,接着用徐缓的动作,把一边乳肉覆上沙拉酱,一边覆上千岛酱。而后又往身后的男人靠了些,拿出一块面包片捧在手里,“老公想吃什么自己拿,酱就在小母狗的骚奶子上蘸吧。”

“小骚货。”温罗棋的手先是在他的鲍鱼穴那儿摸了摸,果不其然塞着个堵住精液的东西,“把摸了你脏逼的手舔干净。”

陶昔听话地用舌尖去勾勒手指的轮廓,手指旋即粗暴地插进他嘴里,夹着他的舌头捣乱,口水不住从嘴角溢出。

“真骚,今天被男人肏了多少次?”

“被两个男人肏了……”一说出这话,陶昔就感到后穴里的阴茎又胀大了一圈,“一共被肏了三次,唔……中午和一个一夜情的大叔做了一次,他好凶,你看,”他挺起胸,回头抬眸看男人,楚楚可怜的,“奶子都被他咬成这样了……”

“可惜骚老婆出去偷一夜情的腥都会让对方带套……所以我洗干净后,下班了又勾引了我的一个员工……”知道男人的性癖,陶昔一五一十地交代自己的淫事,“唔……他和你一样都是被我破的处……但是这个小狼狗很乖,从来没有出去和别人尝试过,不像你,”他轻轻地戳了戳对方的鼻子,“要去睡过了几个别人,才知道骚老婆有多香。”

温罗棋浅笑,忙道歉,“对不起啦骚老婆,还有谁能骚得过你呢?哪怕是最下贱的、给点钱就能在小巷子里撅起屁股给人肏的婊子,那都没有咱们骚老婆骚。”

他在陶昔的脸上落下一吻,一手去拿熏肉片,把肉片敷在陶昔的一边胸上,蹭得陶昔晃了晃身子。

“知道老公喜欢肏脏逼,人家特意夹着别的男人的精液等你来的,老公要怎么奖励骚老婆?”

温罗棋把那肉片卷成柱状,塞进陶昔的樱红的小嘴里,“奖励你尝尝你自己的骚味。”

陶昔皱了皱眉,吞吐起阴茎来耍混,却被温罗棋轻轻按住,“好啦,骚老婆,先别撩拨我了,让我们先把你辛辛苦苦准备的晚餐吃了来,吃饱了更有力气干你。”后面几个字他咬字含糊暧昧,一边捏着陶昔的脸蛋,让陶昔软在了他的怀里。

温罗棋一边喂着陶昔和自己,在用各种食材挑弄着陶昔双乳的当,一边享受阴茎被温暖湿滑的后穴包裹的快感,一边闲情雅致地聊起别的东西,让这样的交合成为渗入日常的淫靡。

“你那个新游戏什么时候出新消息,我评论区都有人在敲碗等了,不会跳票吧?”

“不会不会,放心吧,明年肯定能出。”陶昔打包票,凑近他的耳朵,用气声道,“我招了个特强的程序员,是我大学时的学弟,四年都拿全额奖学金的那种学霸……要不是他馋我身子,我这小作坊怕是几百年都招不来这样的神仙。”

“这么说,”温罗棋的手色情地在陶昔的腰上抚弄,“现在你两个骚逼里含的,就是他的精液咯?”

“对,”他亲了温罗棋的嘴一口,“老公好聪明。”

“还是咱们骚老婆厉害,”温罗棋捏着陶昔并没有赘肉、甚至有些羸弱的腰,“一个人就能做出一款倍受好评的游戏。”

“还不是靠老公带的货。”两个人用嗤笑为互吹画上句点,改用嘴为对方喂食。

大学毕业后,陶昔一个人用三年的时间制作了一款独立恐怖游戏,尽管容量小、建模挺潦草、bug也不少,但新颖的玩法和几经反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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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剧情,还是让陶昔至少在国产独立恐怖游戏这个小众圈子里打出了一片小天地。

让陶昔有些无奈的是,他真正开始靠这款游戏回本,还是靠自己和温罗棋睡觉才换来的。

陶昔那时实在是穷的叮当响,所有的积蓄都拿来制作这款游戏了,结果本钱都没赚回来,于是他决定不要脸地抱着试试的心态,私信了一群游戏主播,想让他们了解下自己制作的游戏,其中他最希望得到回音的对象便是温罗棋。

当时温罗棋是个刚百万粉的游戏主播,一方面是个技术流,而且面对恐怖游戏有着十分淡定的胆子,同时还有好听的声音和帅气的样貌,因此男粉女粉都不少。

等了几天没有回音,陶昔以为自己的消息就算石沉大海,想着自己要不要放弃,干脆另谋生路的时候,他收到了温罗棋的私信回复,大致意思是:温罗棋收到私信后去玩了陶昔制作的游戏,他觉得很好玩,甚至高出了他的期待值,但是有几个情节他没弄明白,还有一个隐藏成就死活也打不出来,他找遍了全网,零星几个关于这个游戏的实况和攻略也没把那个隐藏成就打出来,而他又看见这款游戏的发行商正好和自己同城,正好他也被游戏开发者私信了,他就想着希望能和陶昔见一面,线下当面聊聊这款游戏,到时候他会出个详细的攻略视频,还会把自己是在游戏制作者的帮助下才摸清这游戏的事说明。

陶昔收到这个消息时欣喜若狂,哪有不答应的道理,和温罗棋面基时,两人可以说是都为对方的容颜感到惊喜。而陶昔通过温罗棋看向他时有些害羞的眼神,觉察到自己有戏,便干脆把那时还是小处男的温罗棋也勾引上了床。

于是温罗棋不仅成了陶昔的固定炮友,还成为了带红陶昔游戏的人,他关于陶昔那款游戏的视频一出,游戏的下载量一天就比以前一两个月还多,陶昔这下便算是真正前途有了光明,不仅回了本,还被游戏公司甚至投资者看上,陶昔不想打工,便在投资者(当然部分也是他的床伴)的资助下开了个不到十人的小型工作室,打算继续做独立恐怖游戏,现在他也算得上是国产独立恐怖游戏圈子里最知名的游戏制作人之一了。

胸上的酱已快被蘸干净了,陶昔把最后一点搜刮掉,手指伸进自己的嘴里舔给温罗棋看,又把沾了自己口水的手指拿给温罗棋吃,“唔……”他轻轻地前后移动身躯,让粗大的鸡巴在菊穴里缓缓磨蹭,“要不是老公,骚老婆怕是没有今天呢……”

“谁说的,”温罗棋捏了捏他的脸,“还是你自己游戏做得好,要不是你做得好,我也不会想出视频的,出了视频能吸引那么多人去玩,还不是因为这个游戏有吸引力。”

陶昔狡黠地笑笑,“我就喜欢听老公夸我。”

“心机的小母狗。”温罗棋又捏了捏他的鼻子,陶昔冲他吐了吐舌头,舌头却被他含住,两人接了个湿漉漉的吻。

“要说夸,老婆还是骚这一点最该夸。”

陶昔不满,“我还是希望我的业务水平更厉害。”

“好好好,”温罗棋无奈,抽动几下阴茎赔罪,把陶昔插的呜呜叫,“你们游戏做到哪儿了?明年一月是明年,明年十二月也是明年。”

“嗯……”陶昔的手钻进温罗棋的卫衣下摆,随意地揩腹肌的油,“其实吧……剧本都还没写完呢,还差最后一点儿……”

“剧本都没写完?”

“但是我们第一章已经做得差不多了。”陶昔气呼呼地狡辩。

“骚老婆什么时候还有拖延症了?”

“这次剧本是我和一个朋友一起写的,他是主笔,我负责修改,他没写完,我也没办法嘛。”

“哦?”温罗棋发出耐人寻味的声音,“让我猜猜,这位编剧是不是也是咱们骚老婆的入幕之宾?”

“嘁,”陶昔把他的卫衣脱下,“当然,我们是老朋友了,”他舔了舔嘴唇,“他是第二个肏我的人,也可以说是我广交床伴的开始吧。”

温罗棋靠近他,在他的耳边吹气,“那骚老婆是不是……改天就要用身体去催稿了?”

“真是什么都被你知道了。”陶昔打情骂俏地拍了拍温罗棋的胸肌。

“老婆想在哪儿?”

“今天下午在沙发上做过了……在地毯上吧,我想像个母狗一样,跪在地上敞着骚逼给老公肏。”

这样的话让温罗棋的阴茎更加兴奋,他握着陶昔的腰抽动了几十下,在进食中缓慢的性交终于到了高潮。

他抱起陶昔,把人放到地毯上,陶昔回头确认温罗棋正盯着自己目不转睛,便一边和温罗棋对视,一边将塞在花穴里的假阴茎拔出来。精液和淫液裹着硅胶东西,与陶昔的密穴藕断丝连,银丝随着距离下坠,坠到了毛绒绒的地毯上。

“哎,这下做清洁的阿姨来了,她该知道咱们骚老婆有多骚了。”温罗棋抚住陶昔的腰,另一手握着阴茎在陶昔的屁股上戳来戳去,马眼分泌的粘液和方才射出的精液糊在陶昔的臀肉上。

他委下身贴上陶昔的背,在陶昔耳边低语,“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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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会不会出去和人嚼舌根,说这一人家的男主人,看着冰清玉洁,事业有成,实际是个在员工下班散了后,会在楼上撑开骚逼给男人肏的贱货,看着像个人上人,”他的声音已完全低成了悄悄话,“实际是个没了男人的鸡巴就活不下去的小母狗。”

毕竟是靠声音都能收获一批粉丝的人,温罗棋的音色是在性爱中足以让陶昔腿软的磁性,只是不知道是否是当主播要端着的后遗症,他说话总是自持的,有一种禁欲的正经气,这样倒是更让陶昔受不了了。

陶昔娇滴滴地哼声,顺应温罗棋的话用手扳开骚逼,让里面被含得过久已发出浓郁腥臊味儿的精液更多地坠到地毯上,“那就让老公把脏逼里更多的精液肏出来吧,老公的精液也要洒在地毯上,骚老婆是个一天被三个男人肏了的骚母狗呢。”

“小骚货,”男人带着笑扇了他的屁股一掌,活脱把几滴精液挤压了出来,温罗棋再矜持不了,扶着阴茎缓缓地插进了半根。

“唔……还要……老公好坏,不给骚老婆吃完……”陶昔知道男人的用意,回过头吐出舌头,一边腾出一只手拉扯自己的奶子给男人看,“老公快点嘛……骚老婆没有老公的鸡巴会饥渴死的……”

温罗棋整根没入,握着陶昔的腰开始九浅一深地抽插。

“骚货的骚逼好美……怎么吃了那么多跟鸡巴还是这么会吸呢……”

“因为骚逼天生就是……给男人肏的嘛……骚老婆一天不被男人肏……就难受得不得了……骚货天生就是要被很多男人干的……”

“我看也是,”温罗棋狠狠地捏他的乳肉,“这样的骚老婆,也不知道谁收得了你,我看你往后就算想定下来,怕是也得找个和我一样喜欢肏脏逼的人才行。”

“哎呀……”陶昔舔了舔因为光顾着呻吟而溢出口水的嘴角,“骚逼这么缺男人……一辈子都要被不同的鸡巴肏的……”

“等你老了,骗个小年轻上床,等着他骂你松货?”

陶昔气愤地鼓起脸,温罗棋看着喜欢,亲了亲他的嘴唇。

“反正不也骗上床了?现在想那么远干嘛?”

他往前爬,温罗棋失笑,追上一步,把阴茎又嵌进陶昔的花穴里,“好好好,我煞风景。骚老婆的逼这么棒,老了肯定也是个名器。”

等我老了,身边的床伴肯定都换了好几波了,你在哪里都不知道。陶昔在心里吐槽,却没说出口,转而用呻吟代替话语。

两个人就着狗交的姿势,肏到陶昔今天第三次被肏射。一连应付两个比他年纪小的人,尤其白天还受过了粗暴的性爱,陶昔需要缓缓,索性直接躺在了地毯上,任精液弄脏他的肌肤与头发。

温罗棋本来准备穿衣服,却在此之前问了句:“我今天也不能留宿?”

“谁都不能留宿。”陶昔懒懒地说。

他几乎不会和床伴过夜。他认为人睡觉时是最脆弱的时候,与人共枕就相当于把自己最脆弱的那一部分交给另一个人。他没有勇气这么做。

“好吧。”温罗棋悠闲地穿衣服,“我要期末了,这一个月都不能来找你了。寒假得回家,在别市,回去之前我再来肏一次骚老婆,得肏足两个月的量才行。”

“好,”陶昔伸了个懒腰,“对哦,你还有期末这东西……你大几来着?”

“大三。”

“大三了啊,快了,得考虑毕业后的去向了吧。”陶昔仍躺在地毯上,转了个身看向温罗棋。

“嗯,我打算出国读研。”穿好衣服的他走向陶昔,在陶昔身边坐下,伸手抚摸陶昔才高潮完显得淫靡的脸,“一想到以后要和你分开,我还挺舍不得你的。”

“……哦。”

温罗棋被他冷淡的反应逗笑,捏他的脸蛋,“没良心的骚老婆,只要还有鸡巴肏你,你才不会空虚寂寞冷,对不对。”

陶昔正准备点头,却听见温罗棋继续说,“但是这样有淫妻癖,能够满足你这方面玩法的,只有我一个,对吧?”

那倒也是,但这方面的玩法又不是没法玩了就会死。

唉,人总是希望自己是特别的,但其实哪怕特别,也无关紧要——没有谁是无可替代的,就算无可替代,用别的东西也是可以填补缺口的,只要大部分还完整,哪怕有些许缝隙,也完全不耽误人活下去。

但陶昔懒得跟人较真,少说一句是一句,他点点头,应付道:“嗯,我也舍不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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