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殷柯今天操了个爽,心情十分舒畅。
他操完后,将少年的内裤塞进花穴里,不顾对方呜咽着问“你是谁”,只恶劣地将内裤塞得很深,布料与刚刚高潮过的小穴摩擦,刺激得少年又缩起脚趾,在他身下呜呜啊啊地扭动。
课间那点时间,显然是不够清理的,而且殷柯料定白轩也不愿意在公共卫生间里做出抠穴这样的事情。而结果当真如他所料,对方只堪堪理好了揉皱的衣服,在上课铃响前红着脸回到教室,小腹仔细看去隐隐还是鼓起的,想来他射进去的东西被堵得很紧。
这个认知让殷柯无比舒坦,他坐在后座,将白轩屈辱又隐忍的表情尽收眼中,少年面颊通红,眼圈也是红肿的,似乎在他走之后又悄悄哭过了。
……下次要让他当面哭给自己看啊,殷柯心想,边哭边扭动腰肢,腿紧紧盘在他身上说“想要”的那种。
只不过这种隐秘的享受只维持了很短时间,中午时殷柯怎么都找不到白轩的身影,派出小弟一番打探,这才突然得知,对方请了病假。
……
殷柯回到家中豪宅时,某个清瘦的身影正背着个布包,低着头一言不发朝外走。
殷柯当时就愣住了,他不假思索地冲过去将人拦下,脸色阴沉:“你这是要去哪儿?”
白轩眼帘微垂,沉默片刻后低声道:“殷少,我……家中有事,想搬出去住几天。”
放屁,殷柯心里恶狠狠地想你家能有什么事,你爸被我派得远远的,Z市也没什么说得上话的亲戚。
眉头紧皱,殷柯抓住少年的手慢慢缩紧,在对方吃痛而挣扎时,微微俯身,贴在少年耳边:“你是认出我了,对吧?”
白轩瞳孔骤缩。
怎么可能……认不出来!
殷家豪宅戒备森严,外人怎么可能那么顺利地夜夜潜入,若非在殷家有权有势,怕是也没那么简单瞒过所有下人的眼睛。
白轩心中的嫌疑人一早便锁定在了殷柯身上。
而上午的器材室也是。
虽然对方装出一副路人的样子,但如果不是昨日里奸淫他的人,怎么会直接摸到他的花穴,又怎么会清楚他的敏感点在哪里!
只是这个嫌疑人的锁定,让白轩气愤之余,有心无力。
胳膊掰不过大腿。
他能想到的办法就是悄悄请假,试图赶在对方发现之前搬出殷家。
可他没想到……殷柯也提早回来,而且刚好把他堵在门口。
殷柯抬手抚摸少年的面颊,将白轩被风吹乱的发丝抚到耳后。
而少年略显厌恶地侧了侧身,他的手就滞留在空中。
殷柯望着自己落空的手,沉默片刻突然笑了,那不加掩饰的占有欲和肆意露骨的笑容落在白轩眼中,无端地让他一阵慌恐。
殷柯的手落在少年肩膀上,推着他往回走:“你家里没事,回去吧。”
白轩还想挣扎,对方突然又附在他耳边,轻轻地吐了口气,滚烫的气息热得他耳根发软,那话音中的威胁之意却让他遍体生寒:“我说你家里有事,那才是真的有事……明白了吗?”
……
竟然敢自作主张地逃。
殷柯心想,得给小桃子一个教训才行。
这时他已经半强制地将白轩拖回屋里,将少年推在床上,对着少年屈辱的眼神意味深长地勾了勾唇,轻轻吐出一个字:“脱。”
白轩没反应过来,一时愣住了。
“宁可请假也要回来,不就是急着挨操吗?”
殷柯从柜子里取出摄像机,好整以暇地连在42英寸液晶电视上:“或者你很喜欢听着这个。”
白轩茫然地看向电视屏,下一秒少年的神情僵在脸上,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惊恐——因为开机画面闪过后,里面呈现出的分明是他的脸,满面绯红,口中溢出羞耻的嘤咛,却毫不知羞地贴上男人的身子,乳头贴着在对方身上磨蹭!
这、这怎么……白轩猛地低下头,耳根通红:“关掉,快关掉!”
“关掉做什么。”
殷柯好整以暇地欣赏着,看上去极为淡定——如果忽略他腿间鼓起的大包的话:“这可是我的私藏,好心给你看,你别不识趣。对了,你说这段视频如果发到论坛上,是不是可以获得一个加精贴?”
他似乎也意识到自己的话可笑,于是低低地笑了出来,那笑声落在白轩耳中却如同恶魔的低语。白轩咬紧下唇,浑身都在颤抖:“……你想要我做什么?”
“好说,”殷柯道,“做我的人,随叫随到,随摸随操,能做到吗?”
白轩不说话,双手几乎将身下的床单绞烂。
“我就当你默认了啊。”
殷柯满意地将视频按在暂停上,转身望向羞愤不语的少年,挑眉:“还不脱,等着帖子加精吗?”
白轩颤抖着手,摸上自己的衣领,可手实在抖得太厉害了,一颗扣子摩挲许久都没能顺利解开。殷柯不耐烦了,他走上
', ' ')('前去用力一扯,白衬衣登时崩裂,雪白的扣子哗啦啦落了满地,布料下面红肿的乳头也露了出来,白轩抖了一下,下意识往后躲。
“不许躲。”
殷柯眼疾手快把人圈住,指尖熟稔地摸上乳尖挑逗玩弄,他将殷红的小豆子揪起老高又轻轻松开,任由它如弹簧般在指尖弹动。
刺痛感和快感一并传来,白轩痛苦地咬着唇,眼底满是慌张和不知所措。
殷柯最喜欢他这副模样,明明已经被操翻了,明明肚子里还含着男人的精液,怎么依旧能露出这样一幅倔强的表情?
让人忍不住想欺负,忍不住想蹂躏,想看这张冷淡精致的脸哭得一塌糊涂,除了快活的尖叫什么别的声音都发不出来。
“这是什么?”
殷柯恶劣地把玩着乳尖,早已殷红充血的乳尖被他又掐又咬,小半个雪白的胸膛都遍布着亵玩之后的红痕。
白轩不敢张嘴,他怕自己一张嘴就是可耻的呻吟,但殷柯偏偏不肯放过他,在他耳边一遍又一遍地问着,白轩终于受不了了,扭过头去声如蚊蝇:“是……是乳头……”
“喜欢被玩弄乳头吗?”殷柯又问。
这回白轩是坚决不肯回答了,即便被玩到浑身发软,下体湿得一塌糊涂,他也坚决狠咬着唇,眼瞅着都快把唇咬碎。
殷柯终于放过了他胸口的两点,转而将手探进少年的大腿内侧,在白嫩的大腿上打了几个旋,激得少年下意识想合上双腿,这才暗笑着摸到花穴所在:“内裤都不穿,这么淫荡啊。”
白轩呜了一声,满面潮红,心中暗暗诽谤还不是你塞进去的。
这次回来他急着搬走,又怕被人拦住,所以也没空出时间清理。
因而殷柯修长的手指探入,勾住一团软布缓缓脱出时,粗糙的布料摩擦内壁,刺激感顺着阴处一路上蹿。
白轩呜咽着并拢双腿,腿间却依旧涌出大团淫液。
殷柯按着他的小腹,他的花穴便像是吃撑了的小嘴,一口吐不干净,便一小股一小股地往外喷,白轩羞得满面通红:“……够,够了!”
“够什么够,”殷柯说,“我还没开始呢。”
他粗糙的指腹在穴口摩挲片刻,精准地掐住探头的阴蒂。
这小东西上午刚被蹂躏了一番,此刻还充血发硬,此刻再度落入敌手,却又丝毫没有克敌的手段,只能硬硬地挺立着蹭殷柯掌心。
殷柯用指缝揪住那小粒,手掌并拢,突然开始在白轩穴口大力搓揉。
穴口敏感地缩紧,在殷柯掌下不断颤抖,白轩几乎惊叫出声,白嫩的胳膊抵在殷柯胸前拼命把人往外推——但是毫无用处,少年身下的小花是全身最娇嫩也最柔软的地方,被男人粗暴地搓揉几下便颤抖着吐出粘滑汁水,白轩越是挣扎,殷柯便搓揉得越起劲,挺立的阴蒂在掌心一次次狠狠划过,口上还要低笑:“知道这是什么吗?”
不、不……
白轩呜咽着拼命摇头。
他的双腿乱颤着想踢殷柯,却不知怎的不小心碰到了旁边的遥控器,电视上停滞的画面再度行进,电视上的少年也被人掰开双腿,露出泥泞的花穴,是与他如今一样的姿势,而电视中响起“啪啪”的拍打声,殷柯修长的手掌狠狠扇下,每一次击打都伴随着少年一声痛苦又欢愉的尖叫。
白轩脑内一片空白。
殷柯扫了眼屏幕,唇角上扬:“哦,你是嫌揉穴不尽兴?更喜欢被扇?那早说啊。”
说着他右手并拢,如屏幕上那般用左手按住少年乱动的腿,手掌用力狠狠扇下,花唇顿时被扇得糜烂,无力地大张着瘫在两边,露出中央殷红蠕动的穴眼,充血的阴蒂也弹跳着,被他一次次狠狠压下。
“呜……不,不啊……”
白轩痛苦地哭喊着,双手在殷柯身上胡乱敲打。
殷柯眸光微暗。
……这手不捆起来就是碍事。
不过少年浑身发软,打他的力气也很小,软乎乎跟只小猫似的,与他扇对方穴口的力气完全不能相比。
殷柯的眼角余光从旁侧扫过,突然眼前一亮,从旁边抓过一个东西,启动后夹在掌心。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