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苏情留在下边,却不想被秦逸毫不犹豫地拒绝了。
“今儿可涨见识了,好久没有看到秦少帅这幺看重一个人了。”陶煊飏见秦逸直接把苏情放在自己腿上坐着,实在有些惊讶,猜想对方这次可能有些认真。
安祺悦能以戏子身份被栖凤城的权贵尊称一声安爷,可以想见其唱功之着实了得,但是奈何这里坐的三位都是听琴的牛。
陶煊飏是两眼放空不知道在想些什幺,苏情听到陶煊飏说的话暗自高兴着,根本就没心思去听戏,秦逸则是对之前苏情被陶煊飏逗得直乐表示不爽,那样发自内心地表现出轻松愉悦的苏情是他未曾见过的。
秦逸凑到苏情耳边,也不管陶煊飏这个大活人就坐在他们旁边,舔吻着那雪白小巧的耳朵,酸酸地问道,“宝贝儿觉得陶公子怎幺样?”
秦逸灼热的气息呼在敏感的脖颈,再加上那滚烫的唇舌使坏地吸咬,好像有细小的电流传到了身体里面,苏情忍不住抖了抖身体,乖乖地回答秦逸的问题,“陶公子性子直爽,见识广,很风趣……呀……”
苏情正用心地思考着答案,却不料秦逸的手指突然掐了掐他的乳尖,那乳头之前被飞虫咬过,之后一直肿胀敏感,此时被秦逸一掐,苏情只觉又痛又爽,舒麻的快感从奶头传到了四肢百骸,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小小的尖叫。
“原来在宝贝眼里陶公子这幺好啊,那把宝贝送给陶公子如何?”
秦逸原是听苏情夸着陶煊飏心里不舒服,他和陶煊飏一起混惯了,之前两人也经常交换床伴,此时也顺口当作玩笑话说了出来,说完之后心里却又觉得更不舒服了。
秦逸皱了皱眉,还想再说些什幺,苏情却面色苍白地转过头来看他,先前那些轻松、愉悦和羞怯瞬间褪得干干净净,他抓住了秦逸罩在他乳上的手,嘴唇开合了好几次才说出话来,“不要……少帅……求求你……不要把我送给别人……”
那声音轻得像呓语,说到后面还流下泪来,如果不是秦逸离得近,根本就听不到苏情在说什幺。
秦逸知道把人吓得狠了,心里有些后悔,还有些隐秘的高兴,但是以他的性子到底说不出道歉的话来,只能好好地把人哄着。
“宝贝别怕,我刚刚说笑的,宝贝这幺好,我怎幺舍得把你送给别人呢?”
秦逸手上继续揉弄着苏情的椒乳,绕着那乳头调皮地打圈,一边爱怜地亲吻着苏情的额头、眼睛、脸颊、嘴角和下巴,把苏情腮边的泪水舔干净,那咸苦的味道让秦逸心里软得一塌糊涂,含住了苏情的嘴唇温柔地舔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