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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衡东和许贺言妈妈顾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个星期的周二了。晚上快11点到的。
因为那通电话,许衡东也没有说具体什么时间来。所以除了周六那天,后来许贺言再想做的时候,许商说什么也不肯。
具体表现为:抱的时候不停挣扎;亲的时候头一直往旁边躲;睡觉的时候不让他搂;求他的时候没一点反应;摸他的时候直接跑掉。
许贺言很生气,周日周一耐心都耗尽了。
周二两人一句话都没说。
周日的许贺言:“没事,他们过几天才来呢,叔叔怕什么啊。”
许商:“以防万一,撞到了就完蛋了。”
周一的许贺言:“叔叔——我求你了行吗。”
许商:“……”
周二的许贺言:“……”
许商:“……”
*
周二晚上10:53。
许衡东敲门。许贺言在书房复习。许商在客厅做ppt。
听到声音,许商起身去开门。哪料许贺言速度比他还快。直接开了门。
许商怔怔的看他们进来,手足无措的,“哥。”看见他们还带着行李箱。瞬间懵逼。
看样子要住一段时间!
“唉,来晚了,没打扰到你们吧。”徐衡东一手挽着顾舒,一手提行李箱进来,许商上去帮忙,把行李箱放在一旁的玄关处,“没有没有,平常这个时间还没睡。”
许商赶紧进去把茶几上做ppt的电脑收掉,放回他的卧室。
连着顾舒两人也不客气,进来直接坐到沙发上。许衡东看了看四周,一眼撇到一直站在他们进门后玄关旁边的许贺言,许衡东道,“小言,过来坐,站那干嘛。”
许贺言终于从许商身上别开眼。站直身子走过来。
“又长高了吧”许衡东仰头一直看他,直到他坐在离许商最远的沙发边。
他一直没有说话。只是靠在那不知道盯着什么看。
许商发觉,从他开了门的那一刻,他一直都在看他。
那道光线太冰冷,许商心里像是被人手捏着,异常难受。
而现在的他,余光都不肯放在他身上。
许商抿唇,突然发觉什么似的。站起身来去厨房,“我去给你们倒点水,坐这么久的车渴了吧……”
按开厨房的灯,拿起装满滚烫热水的茶瓶倒水。心不在焉的想,许贺言生气可怎么办,他难哄的很……
“啊!”痛感钻心!热水浇到手指,先泛白,再变的通红,钝痛难忍。热水撒了一桌。
再客厅听父母唠叨的许贺言,再听到许商惊叫后,立马起身飞速而娴熟的走到厨房。而他的父母则是被许商的声音吓到,愣的一时没动。
本能反应。
一个是关心。一个是震惊。
许贺言进到厨房,看了一眼许商,接着看向他手指,眼神变得更加冰冷严肃,且吓人。
他不说话,拿起茶瓶倒了两杯热水端出去。
许商疼的要命的同时,看见许贺言进来,震惊的眼睛瞪的极大。
明明上一秒他才叫完,他就进来了。
他看自己手的时候,许商心虚的缩了缩。
然而许贺言并没有关心他。但他看见许贺言握住茶瓶把手倒水的手指关节泛白,握的很紧。仿佛气的要打人。
许商看他走后,有点想笑。
许贺言赌气堵的太狠了。一边又委屈的快要哭出来。
第一次疼成这样——他没理他。
“喝吧。”许贺言把两个玻璃杯重重放在茶几上。语气骤然变冷,极度不耐烦。眼底晦暗不明,更加沉默的坐回沙发上。
“你叔叔怎么了?”许衡东没想到他变化突然变得这么大。自己的语气竟也变得示弱。
许贺言没说话。
许商用冷水冲了冲,好受了点。
回来的时候气氛尴尬无比。
许商最先打破,“我刚被热水烫到了。吓你们一跳吧。”
“小心一点啊,多大人了还能被热水烫到。”许商没想到一向不怎么喜欢说话的顾舒竟开了口。
“啊哈……”许商尴尬地笑了一声,小心的撇了一眼许贺言,“走神了。”
“时间不早了,这还有住的房间吗。不行我和你嫂子去找宾馆凑合一下。”许衡东道。
“唔,一共两间卧室。要不然哥,你和嫂子住一间。我和小言住一间。”他又偷偷看了眼许贺言,对方还是那副冰冷的样子。
“你和许贺言住一间,可以吧?”显然他不知道近一年他们都是在一张床上睡的。
他语气虽是商量的意味,可没半点能选择的余地。
许衡东是大学老师。顾舒是开超市的。许贺言成绩以及各方面都很好。这一家也都靠许贺言了。
他怕是不能耽误许贺言。
他不值得。
许贺
', ' ')('言的复习。许商的工作。两人一前一后的做完。许贺言先去洗澡,然后睡觉。
他睡不着。躺在熟悉的床上一言不发,眼睛无神的盯着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什么。
卧室里没开灯,但关着的门缝间还是能露出客厅的微弱光线。
许贺言手攥紧。他不舒服。木然的笔直地躺在那。
等到许商洗好上床的时候。许贺言甚至觉得,他不是真的这么晚才工作完。而是故意躲着他。
同在一张床上。两人不再像前几天那样亲密的搂着,亲着。现在睡的距离很远。中间大概还能加一个人。
*
许贺言搞不懂。他周五才生日。他们为什么要来这么早。又为什么这么早就打电话。
败坏他和许商叔叔的关系。
他又知道,这是父母想多看看他。以为这样能弥补之间的亲情。
后面两天,许商有点难熬。毕竟习惯了动不动就被操的日子。
这样五天,有时候他靠着桌子女穴隔着裤子都能偷偷的在桌拐上蹭。
难受的时候两腿并拢不明显的蹭一蹭。
还有洗澡的时候淋着温水抠一抠。
怎么变成这样?
许贺言的父母还在,他们不能做。
许贺言很生气他之前不理睬他。
许贺言还有孩子气,想倔得过许商。
许贺言当真眼里都是他。这些小动作他哪能不知道。奈何无用。不然这么骚的做法早就被他操晕了。
这几日自然一句话没说。有了许贺言父母在,空气没之前那么尴尬了。两人能坐多远做多远。心里都不好受。
可谁也不愿低头。
许衡东见他们基本不交流,也没什么动作,所以在没许商的地方偷偷问他,“你是跟你叔叔关系不怎么好吗?”没等他回答又道,“不然转学回去住……”
“不用了,我和许叔叔关系很好。不用你们操心。我在这过得也很好。别给我转走。”许贺言道,说完他就走了。
许贺言对待他们的态度越来越差。许衡东发现,若是聊到许商,许贺言还愿意多说两句。若是聊别的,他理都不理,看也不看。
上次来的时候,是暑假,许衡东想把许贺言带回去。许贺言硬是不肯。许衡东自然也没办法。
但他总发觉许贺言对待许商有一种无法言说的情感。那种情感总是给他带来不安。
*
周四晚上许商先上了床。还没睡着许贺言也上来了。并且附带锁门的咔嚓声。
许商无奈的使劲闭了下眼。他听见许贺言拉开被子的莎莎声。他睡下了。
下一秒,腰上竟覆上了手!
许商下意识屏气凝神。他后背贴上了火热的胸膛。
他咬着颤抖的嘴唇。不知道什么情绪,却几乎要哭出来。
那只手伸进他的衣服,在他身上游走。最后伸到下面的内裤里摸他的阴茎,接着两指插进他湿润的女穴抠弄。
“叔叔,骚逼痒不痒。”他语气粗哑,低沉,性感,又有无尽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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