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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元坐在车上,他旁边坐着的是谢霆,谢霆还是西装革履的样子,岁月是善待他的,只让他更多了几分男人的成熟冷峻。
林元绞着双手,他的手机早就被丢在了车外,被开过的车轮碾的四分五碎。
谢霆没有说话,林元缩着身子,极度紧张害怕的样子。
车停在谢宅门口,谢霆拖着林元上了楼,佣人们低着脑袋大气都不敢出。
房门被关上,谢霆翘着二郎腿坐在椅子上,“林元,你现在有本事了。”
林元拼命摇头,“谢,霆,你当初,说好放我走的!”
“是你自己又回来的。”
林元身子后退,他害怕谢霆,为什么谢霆会出现在那里,谢霆就像是在等待他自投罗网一般,他不要!!
谢霆扯过林元,摘下林元的口罩墨镜,露出林元小鹿般惊恐的眼,很满意。
“跪在地上。”
谢霆的命令让林元没有丝毫犹豫,这是经过长时间调教给身体带来的条件反射。
“衣服脱光。”
林元颤抖着手解自己的衣服扣子,白皙的皮肤在暖光灯下更加光滑滑嫩。
谢霆的手就像是冰冷的蛇信子一般,舔舐着林元。
林元身子发颤,“不...要。”
林元刚开口,谢霆就一巴掌扇在林元的脸上,林元的脸瞬间红肿起来。
“谢先生,少爷回来了。”,保镖在门口说。
林元直摇头,“求你了!”,他不要让谢可笙看到他现在这副样子,谢可笙会讨厌他的!
谢霆笑了,“你说,在儿子面前上儿媳怎么样?”
“求你了,我错了,我再也不跑了!谢霆,我真的错了!”,林元哭着恳求,他知道谢霆一定会干出这种事了,一定!
谢霆冷冷地瞥了一眼林元,对着指示器说,“让少爷来我房间。”
林元退缩着,拼命地想跑,谢霆却抓住他的脚,让他跌倒在地上,他想他爬也要爬出去,指甲在地板上留下尖锐地刮痕。
谢霆将他拦腰抱起,在橱柜处,倒了杯牛奶,拿起一管试剂,“元元,你知道怎么做的。”
林元哭着摇头,他不知道,他真的不知道!
谢霆握着林元的手拿起试剂,林元想收手,但谢霆却紧紧地攥着他的手,直到那管试剂里的药剂全数浸入牛奶里。
“你找我有什么事?”
房间的门被推开,谢可笙冷冰冰地望着桌前的谢霆,林元听到谢可笙的声音全身冰冷,蜷缩在谢霆脚下的身子抖得如筛子般。
他抓着谢霆的裤脚,无声地说,求求你,让谢可笙出去,求求你了!
谢霆却踹了林元一脚,桌子发来巨大的动静。
林元看到谢霆对他做口型,“如果你想被发现的话。”
林元安静了下来,他匍匐在桌下,就如一只等待主人宠幸的狗。
谢可笙也注意到了桌子的动静,皱了皱眉,但没有多想,谢霆指了指桌上的牛奶,“张嫂说你这几年都没有按时喝。”
谢可笙心里一阵烦躁,谢霆的控制欲惊人,他拿起牛奶喝了下去,“还有什么事吗?”
谢霆嗤笑了一声,“你这么久还是学不会不喝别人给的东西。”
“谢可笙,你怎么配当我儿子。”
谢可笙,“你他妈——!”
“咚——”
谢霆踢了踢桌下的林元,“出来吧。”
林元不敢出去,谢霆直接把他攥了出来,谢可笙被谢霆绑在椅子上,昏睡的脑袋低垂着。
“你就喜欢这个废物?”,谢霆轻笑着对林元说。
林元直摇头,跪在谢霆面前,“求求你了,绕过可笙吧,求你了!!!”,他现在除了请求什么都做不到。
谢霆,“你们以前是怎么做的?做给我看。”
谢霆的话把林元打入深渊,他不要,他不要在谢霆面前做!可谢霆又说,他不做的话,他会叫醒谢可笙,会伤害宝宝!
林元低垂眼眸,解开谢可笙的裤子拉链,瘫软硕大的肉棒打在他的脸上。
对不起,谢可笙。林元在心里默默地说,他突然觉得这世间的一切很荒诞,兜兜转转,他还是逃离不了谢霆的控制。时间会淡忘一切的吧,可是当过去的事物又出现在眼前,他无能为力。
他含住谢可笙的肉棒,舔舐着,像是吃美味的冰棒,他知道谢霆在他旁边看着,谢霆用苛责的声音对他说,口技退步了,得重新练回。
16岁的林元小心翼翼地走进院南别墅,他以为等待他的是温馨的家庭,院长说,谢先生是一个伟大的慈善家,为人亲切和善,他抱着满心地期待,他那时不知道的是,谢先生不过是个虚伪的伪善者。
谢霆的肉棒干进他泛水的后穴,谢霆说,“屁眼还是这么湿,当狗久了当不了人的,元元。”
谢霆九浅一深地操着他,按着他的头让含在嘴里的肉棒插的更深。
', ' ')('这种背德感让林元只觉得耻辱,没有丝毫快感,可他的鸡巴却因为这种双重的刺激,翘了起来。
林元想起,自己刚到院南别墅时,那位谢先生对他说,他会安排好他的学业,不用担心,他什么时候落入谢先生的陷阱呢?谢先生第一次操他,应该是他在某个放学的午后,用平时打零工的钱给谢先生买了礼物,谢先生将他揽入怀说,谢谢他。谢先生那时是温柔的,那时的林元应该是爱慕谢先生的,谢先生优秀,俊朗,强大,是让人向往的存在。
可为什么会变成后来那样了,或许是他某一次晚回家,谢先生将他倒吊在天花板上,为他戴上狗项圈,对他说不想做人就当狗。又或许是他用自己引以为傲的计算机计算破解了谢霆的牢笼,被谢霆强制地压在计算机前,让他一看到代码就生理性反胃。
他好累,好累,突然间他觉得自己不配想宝宝了,也不配和谢可笙在一起,他逃不了谢霆的牢笼,他这一辈子注定和谢霆纠缠,是这样的吗?
十年他早就应该忘记了的,为什么要让他想起,为什么要折磨他。
滚烫的精液打在他的后穴,口腔里的肉棒也抖了抖射出精液,双重的夹击让林元双眼模糊,谢霆说,“含住。”
林元张着唇,眼神空洞,谢霆说,吞下去,他才将精液吞下去。
谢霆压着他做了很多次,似乎是把这么多年没有做的全部还回来,林元就像是失了灵魂的布偶娃娃一般任人摆布。
谢可笙的惊醒后的狂呼,让林元瞳震缩,谢霆掐着林元的屁股,没有停顿的大力抽插,他说,“元元的屁眼又紧了。”
“谢霆!!!”,谢可笙怒吼,他奋力挣扎着,他要杀了谢霆!!谢霆怎么能这么对待他的宝贝!!
林元歪着脑袋,对着谢可笙露出一个笑,“没...关系的。”
林元的话说完,谢霆就掐住林元的舌头,含了进去,“元元在老公面前被人上不是很爽。”
“谢霆!你他妈的敢碰他!!老子弄死你!!”
谢霆眉眼一抬,鸡巴插在林元的屁眼里,手拍着林元的屁股,让林元狗爬式地爬过去。
......
车在盘山公路上行驶着,林元看着飞驰而过的大山,眼神空洞,他的耳朵回响着谢可笙的怒吼,他在谢可笙面前,脏了。
“停车,我想上洗手间。”,林元冷声说。
坐在副驾驶的保镖丢给林元的一个瓶子,“尿里面。”
多年以来的保镖素养让这个保镖唯命是从,虽然他觉得有钱人恶臭的要死,占着钱就强取豪夺,不在乎人权,但他不也是为了那点钱卖命吗?
有的人活着还不如死了好了,等干完这活,他以后再也不接谢家的活了,妈的,最主要是折煞人,有良心的都干不下去。
就比如说后座的那人可怜是真的可怜,被自己的老丈人这么搞,是个人都会疯掉,那别墅里的那些折磨道具能比得上古代的十大酷刑了,想想都疼。
保镖面无表情的想,后座的男人已经对着瓶子尿完尿。
“把窗户打开。”,林元说。
“瓶子给我,我帮你丢。”
“车里太闷,我想吹风。”
保镖转头看了林元一眼,半响才让司机打开窗户,前面有落石,司机减了一下速,而后座的男人,趁着窗户打开的瞬间,跳窗了。
林元死了,跳窗死的,谢霆疯了的找林元,那个负责送林元走的保镖和司机被他一刀刀的剖了血肉。
乔娜和谢可笙却特别冷静,他们以雷霆手段收购飞跃的股份,成为飞跃的大股东。
谢霆恢复冷静的时间很快,恢复冷静后,开始给谢可笙和乔娜使绊子,一场关于谢家家产的争锋相对展开了序幕。
谢可笙给林元建了一个墓碑,墓碑是在玫瑰花园里,成片的白玫瑰簇拥着林元,恍如林元还在时,对着他说,你,给我戴上。
谢可笙总是看着林元的墓碑,想如果当初他好好的护着林元,让林元从未出现过在谢霆的面前该有多好,或者说他应该放林元自由,又或者和林元去盐城。
林元说想去江边捕鱼,四年的春夏秋冬,不知林元捕了多少鱼。
谢霆被他弄进了精神病院,昔日风光无限的飞跃董事长成了一个屎尿都不能自理的精神病患者,他给谢霆注射信息素,看着谢霆在情欲中沦为疯子,无法得到满足,四年的时间会改变太多东西。
林爱可也四岁了,总是哭着闹着要林元,他想他该接林元回家了。
——华国最北边·北渔村
结了层冰的岸边的小椅子上坐着一个戴着绒帽的男人,他哼着小曲在破了冰的湖面钓着鱼,他旁边的石头上一个稍微年轻的男人抱着吉他扫着和弦,他们不远处两个穿的厚重的小孩正玩着打雪仗。
苏程悦是在四年前捡到林元的,林元倒在礁石的缝隙里,浑身都是血,他带着林元去了附近的渔村,因为他们两人都没有身份证,要活下去就要做工,所以他们两个
', ' ')('人辗转反侧来了华国最北端,一个信号连接不通,出行都只能靠人力的小村。
苏程悦在这几年里早已经没有以往的傲气,他跑的那一年怀了骆潜白的孩子,他本来打算打掉,但林元说,这也是一条生命,他生了,是对双胞胎。
骆潜白有追来过,但不知道为什么骆潜白没有把他捉回去,只是谢可笙一次都没有来过,苏程悦知道,林元一直都在等谢可笙接他回家。
林元将鱼放在桶里,伸了个懒腰,笑着对苏程悦说,“我们,今天,有很多鱼可以吃了。”
苏程悦点头,叫两个孩子回家,他们住在一个茅草搭的房子里,很原始很古老,是林元扛着木板非要自己搭的,虽然他不懂林元为什么这么做。
林元提着鱼桶,“白婶说,明天,有活可以干,有游客来。”
苏程悦说,“又有游客来吗?北渔村什么时候开发成景区。”
林元嘿嘿地笑了两声,“你家,骆潜白做的呗。”
苏程悦,“别提他,提起他我就烦。”
林元笑得贱兮兮,“我知道,你,早就原谅他了。”
苏程悦瞪了林元一眼。
林元收回笑,伸出手,接过一片雪花,雪花在手心融为一滩水,你什么时候也来找我呢?谢可笙。
“宝贝,我来接你回家了。”
林元手中的水桶掉落在地上,鲜活的鱼在雪地里蹦来蹦去。
他看着眼前少了几分少年气的男人,又错愕的看向苏程悦,苏程悦打开电视机,老式电视机嘈杂声一片。
谢可笙看着林元,他的宝贝瘦了很多,比以前更呆了,他咳嗽两声。
“你老公在这里,你往哪看。”
熟悉的声音让林元泪流满面,林元顾不上地上活蹦乱跳的鱼,也听不进拍打电视机的声音,他只知道谢可笙来了。
“谢可笙!”
谢可笙双手接住朝自己扑过来的林元,“宝贝,怎么那么大的还和小孩一样。”
林元,“我好想你!”
谢可笙轻笑,站在谢可笙身后的林爱可,露出一个脑袋,“爸爸,这就是妈妈吗?”,他问谢可笙。
林元这才注意到谢可笙还有个小孩,他松开谢可笙,抱起林爱可,对着林爱可说,“我才是,爸爸,他才是妈妈。”
“不对,爸爸是爸爸,你是妈妈!”
“我是爸爸!”
谢可笙看着和林爱可吵得不可开交的林元,失声笑了,他的小变态还是这么可爱,一如以往,从未变过。
“谢,可笙,你管管我儿子!”
“好好好,林爱可,叫爸爸。”
“我才不要,妈妈!”
苏程悦冷着脸把电视机关上,戴上耳机,这家人好烦,能出去吵吗?
他瞥向窗外,看到贴在窗户上和北极熊一样的男人,嗯,更烦了。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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