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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鼠上蹿下跳地从书包里窜出来,打扮精致漂亮的女孩被吓得惊慌失措,“抓老鼠啊啊啊!!”,公共课乱成一团,一堂课成了老鼠现形记。
阴暗角落处,带着口罩帽子的男人手掩了掩帽子,表情扭曲的露出一抹笑,贱人,谁让你和谢可笙告白!
他心满意足的拍下女孩吓得屁股尿流的照片,插着裤兜,哼着小曲回到摊子上。
现在是早上,早点摊最忙的时候,早点摊老板见到男人来了,赶紧叫道,“林元,把油条送过去!”
早点摊开在首都大学旁边的小吃街,因为老板手艺好,来吃的人络绎不绝,忙了一早上,食材都没了才得空闲。
“元,今天心情挺好啊?”
林元笑眯眯地收起盘子,“嗯,骆叔。”
骆叔是早点摊的老板,几年前收留了林元,林元原本也是首都大学的学生,因为出了点事,导致没有办法正常找工作,他捡到林元的时候,林元正在和野狗抢吃的。
他只觉得世道弄人,好好的一个高材生,怎么就被毁了。
骆叔看着林元的口罩和帽子直叹气,这么多年,林元还是不敢见人。
林元蹲在地上逗野猫,看到经过的滑板,往后跳了一下,他表情怯怯地抬头,滑板上的少年只剩下个背影,隔远了,滑板少年回头和旁边的人说话。
好阳光...林元用手挡住眼睛,眼睛眯成一条缝,把少年变成照片印在自己的脑子里。
“骆叔,没事我先走了。”,林元说。
骆叔在围裙上擦了擦自己的手,从兜里掏出一个信封,“这个月的工资。”
林元接过信封,笑着说,“骆叔,你转账给我就好。”
骆叔嘴一咧,“小年轻,多走几步去银行存不行?”
林元摸摸脑袋,他就是嫌麻烦,不过,他还是去银行存了钱。
看到手机里的余额,林元抱着手机开心的在床上滚了好几圈,他终于存够钱了!
他拍了拍自己的发烫的脸蛋,对自己说,林元,你要镇定!
他点开自己放在收藏夹很久的网站,笑眯眯地点了下单,手机里的余额瞬间变成了0,他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肚子咕噜噜地在叫,好饿,不过想到谢可笙,他又不饿了。
SIGNCLUB是谢可笙的常驻点,谢可笙一进去就被骆潜白揽住肩膀,骆潜白笑得贱兮兮,“谢哥,你知道明华楼进老鼠了不。”
谢可笙皱了皱眉,他想起昨天晚上鬼鬼祟祟地在别人书包放老鼠的男人,表情嫌恶,“怎么,你放的?”
“怎么可能。”,骆潜白马上反驳,“我是那种人吗?”
“你猜猜是谁?”
“我没你这么无聊。”,谢可笙坐下身,给自己倒了杯酒。
骆潜白笑眯眯地说,“被放老鼠的那妹子不是前几天和你告白吗?你说是不是你的脑残粉放的。”
谢可笙,“有这个时间在这里乱想,股份弄下来了吗?”
骆潜白一张脸窘了,“谢哥,你说过帮我的。”
谢可笙冷哼一声,“我去上洗手间。”
林元藏在走廊转角处,一双眼睛警惕地盯着周围经过的人,因为长久地盯着一处,导致双眼干涩发红,看到熟悉的身影,林元的身子忍不住地战栗,口罩下的笑容咧开的见不到边。
他走出去,“同学。”
谢可笙是在一个阴暗的房间醒来的,房间里充满了潮湿味,还有一丝浅淡的他信息素味道。
他的手被绑在床头上,他转过头,床上趴着一个戴着口罩帽子的男人,床头柜上放着一管注射剂。
林元感到床上传来的动静,迷迷糊糊地抬起头,揉着眼睛,“你醒了?”
谢可笙眉头紧皱,“你是谁?”
林元歪歪脑袋,“我好不容易才抓到你的,你不知道,我把你带出酒吧有多难,嘿嘿,好在我,聪明,把你装成喝醉了。”
谢可笙心里生出一股无名火,他强迫自己冷静,绑他的麻绳很粗糙,很容易松开,房间不大,门距离床只要几米,只要踹掉这个男人就可以跑掉,动了动自己手腕,软弱无力,他是被下药了。
“先把我松开。”,谢可笙说。
林元摇摇头,“不能松开,松开你会跑掉的!”
林元想了想,拿起床头上的注射剂,谢可笙吼道,“你敢注射,我绝对不会饶过你!”
林元笑眯了眼,语气轻快,“嗯!他们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谢可笙骂了句艹,注射剂打在胳膊的血管上,燥热感从下腹冲来。
林元很开心,他能够闻到这么浓烈的信息素味道,beta是闻不到信息素的,但他买了增强嗅觉的药,虽然时效很短,但哪怕有一瞬能够闻到,他就已经很满足了,他爬到床上,手抚摸上谢可笙的鸡巴。
冰凉的手让谢可笙的燥热感更强,他现在只想把这个人压在身上狠狠地操一顿。
这么多
', ' ')('年,他还是第一次遇到敢给他下药的人!
林元跪在床上,看着谢可笙的鸡巴,犹豫地挠着手,这么黑,他应该看不清他长什么样吧。
林元这么想着,动作大胆起来,他摘下口罩,舔上谢可笙的鸡巴。
谢可笙被舔的倒吸一口气,他双眼发红,“含进去。”
得到回应的林元舔的更起劲了,他又吞又舔,手还不断地上下撸动,谢可笙被刺激的头皮发麻,他骂了句,“骚货。”
林元吐出阴茎,笑眯着眼,“嗯,你的骚货!”
谢可笙的夜视能力很好,跪在他眼前的男人笑得两眼弯弯,不是很亮眼的长相,算不上好看,却又有说不出的风韵。
“淦!”,谢可笙的手将麻绳给崩开,把林元给按压住,林元眼神露出惊恐,结结巴巴地说,“你...你怎么...挣开了...”
谢可笙眯了眯眼,咬上林元的腺体,燥热的信息素透过腺体得到疏解,“你说呢?”
林元疼的啊啊直叫,腺体被咬好痛!
谢可笙伸出手指,为林元开扩后穴,手指进入的顺畅无比,“你扩张过?”
林元双眼迷离地咬着指甲,“嗯!今天是个好日子!”
好日子?谢可笙怒及反笑,给他下药的好日子吗?
他狠狠地拍上林元的屁股,真他妈欠教训。
林元的屁股很白,此时落下了红印子,“别...打屁股...”
“还知道害臊?给人下药不害躁?”,谢可笙鸡巴对准林元的屁眼操了进去,林元的屁眼很紧,分泌的肠液让他的鸡巴和泡在温水里一样。
“啊——!疼——!”
谢可笙抓着林元的肩膀,和打桩一样粗暴的发泄着自己的欲望,林元疼的眼泪直掉,“轻点——”
谢可笙扯住林元的头发,嘴唇覆在林元的耳边,轻飘飘地说,“下药时怎么不想着会疼。”
耳鬓厮磨让林元身子更敏感,他抓着枕头,“嗯...舒服...”
谢可笙好气又好笑,也不搭理林远了,抱着林元的腰猛操,直到人操晕了才放过,他的精液射在了林元体内,林元的屁眼和朵含苞待放的花一样,一张一合淫靡漪丽的勾人,谢可笙刚软下的鸡巴又硬了。
谢可笙没有忍住又操了林元一顿,中途林元醒过来一次,叫着,“谢可笙,疼——”,又晕过去了。
谢可笙满足后,捡起地上的衣服裤子穿上,他打开衣柜,看到衣柜里自己被偷的内裤整整齐齐地躺在抽屉里,不知道自己该生气还是该恶心。
他拍了拍林元的脸,“小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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