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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嗯……啊……”贝格尔压低着喘息声,周围的同学们好似没有注意到他略显奇怪的动作,仍在认真上课。
青年的身躯是优美而阳刚的,劲瘦的腰身还有着明显的六块腹肌线条,但是身形的拉长显得肌肉线条是流线型的,这些漂亮的线条往往掩盖在他宽大的衣物下面,只有运动时才会显露出来靓丽风景。此时这些恼人的、可怕的透明触手兴奋极了般在衣物和肌肤的缝隙里游走狂舞,一条触手的底部就是一张张喷吐着湿液的吸盘,它们放肆的吮吸舔舐青年极富弹性的细腻肌肤,宛如饥饿难耐的人终于逮到一道珍馐。
“可恶!”贝格尔终于抓住一条滑腻的触手,想将它从身上撕下去,可转眼间那条触手就将他的手腕缠住,上面传来的力量让贝格尔疼得溢出一丝呻吟,堪称白皙的肌肤上落下两道红痕,那触手就将他两只手都绑在了椅子后。这个彻底受制于人的姿势令他前胸挺了起来,看得见几条触手在胸口衣物下面不停蠕动,甚至发出暧昧的水泽声,两边乳尖上源源不断传来的快感让他惊慌,耳根不由得涨红,娇嫩的乳尖被人又吸又咬,拉拉扯扯,乳肉也被色情的揉来揉去——贝格尔意识到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彻底脱离了他的控制范围,于心不甘的同时开始观察起四周来。
老师正好叫到他人回答问题,同学们各做各事,都没有注意这边——一根炽热黏湿的肉棒生生插入了他被束缚住紧贴在一块的两手间。并且飞快的律动起来,其他触手包覆着贝格尔的双手,好让他紧紧握住那根巨大的肉柱。
贝格尔头皮发麻。
他并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大男孩,相反的,因为自己条件的优越性,他很早就尝试过性爱的滋味,甚至交过一个女友。不过他对情爱和性爱都是浅尝即止,处于好奇心和年轻的荷尔蒙罢了。对于其他的性爱,他知之甚少。
头一次握住他人、甚至是非人类的性具,那滑腻炽热的肉感,淫邪得让他想吐。他试图去握紧双手死死的掐住那可怕尺寸的肉柱,可就在这时,老师突然叫了他的名字:“贝格尔。你来教教他这个问题怎么回答。”
所有人的目光都汇聚在了他身上,恍若实质一般。
大脑瞬间短了路。
青年衣着凌乱,下面还有说不清的透明触手动来动去,衣摆被撩到了胸口,腰腹的肌肤上布满吻痕,还是以一个完全被囚禁的姿势禁锢在椅子上——贝格尔光是想想,嘴唇就颤抖着发白。他生平最要强,从来都跟“优秀”这个词划上等号的,怎么肯变成这个样子!
老师看着他:“贝格尔?”
身上的束缚一下子放松,贝格尔赶紧站起来离开那把可怕的椅子:“老师我——唔唔!?”
一根粗壮的肉棒霎时间将他的话语都堵进了咽喉,前端顶开收缩的喉管,还有小一些的触手乘机也挤进去挑逗起湿软的唇舌。众人看不到那透明的触手,只见贝格尔突然被什么撑大了嘴,唔唔唔的说不出话来。
那可怕的怪物重新缠上他的身躯,这回青年的身体早就被挑逗起了情欲,被触手裹住的肉棒勃勃抽搐,铃口微微张开,吐出淫液,沾湿了柔软的布料。一根细小的触手就这么猝不及防的钻进了脆弱的尿道,一瞬间痛楚和快感同样没顶,贝格尔低头两手撑着桌面,控制不住的眼泪吧嗒吧嗒落下来,口中却还该死的被那玩意儿肏弄得说不出完整的话来。
“贝格尔,我的。”那道意念强行在他的脑海中出现,并不断回响。
你是我的。
你是我的你是我的你是我的你是我的你是我的你是我的你是我的你是我的你是我的你是我的你是我的……
青年红着眼眶,眼神怨恨又无助,可怕的情欲却让他在这样的奸弄下重新勃起,变得坚挺炽热,连尿道都被肏干起来。这样情况下,他根本注意不到周围的画面全部定格在某一瞬间,所有人物都凝固住在了看向他露出惊讶表情的那一刻。
“唔啊……哈……咕唧……唔唔……嗯啊……”
青年被无形的力量摁在桌子上,腰肢下压,臀部高高翘起做兽交状,姿态下贱且放荡,表情却是不甘屈辱的,眼尾的红让他带上了几分妖艳之色。衣物被从内部撑开,撕得粉碎,露出一身白皙精瘦的好皮肉。两瓣挺翘丰满的臀肉白晃晃的惹眼,小腹上高高顶起的肉棒流出一股股浊白。
两腿间蛮横的插进几条粗大的触手,将两条腿大大岔开,湿湿哒哒的玩弄着他的私处,尖端柔软湿滑得恰似男人肥厚的舌头,情色的舔过他的股缝,舔进娇嫩窄小的后穴里。
那穴眼生涩稚嫩得很,明显从未有人造访过,粉嫩的小小一点,被骤然舔开之后还一阵阵紧缩。内里湿热紧致,一根手指粗细的触手沾满粘液,进入之后又转又挤,将娇嫩的穴肉都沾上这粘液,又往里面钻去。而其他几根大的也在穴口边上跃跃欲试,炽热坚挺的肉根在不断磋磨着腿根细腻的肌肤,像个男人为了安抚他的女人不得不耐心开拓的同时安慰一下自己。
贝格尔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也越来越炽热,下腹的邪火越烧越高,口干舌燥间,插在
', ' ')('喉咙里的巨根重重磨过舌苔,一股股浓腥的精液喷射在了湿软的口腔内,淋满了贝格尔的唇舌,甚至流进了咽喉里——
“咳咳咳——唔——咳咳!!”
贝格尔呛到,那根触手有些不悦的重重在他脸上摸了一下,随即巨根撤出,依然在喷射的浓精就飙射到了青年英挺淫媚的脸颊上。贝格尔厌恶的皱眉,低头想要擦去,手腕却依然被紧紧禁锢着,一根粗壮的肉棒在两手间律动不停。
太……淫贱了。
他努力吸气,鼻头渐渐变红,眼里水光潋滟,一颗颗眼泪不受控制的坠下来,随即是喉咙里的哽咽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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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透过玻璃窗,看向底下的少年。
戴纳抱着速写本在修整得宁静雅致的庭院里画画,笔尖划过纸张,发出轻微的沙沙声。
若不是他眉眼间无法抹去的病弱忧郁气质,简直就是岁月静好。男人用食指拨了拨高挺鼻梁上的镜片,继续低头翻阅——那是两兄弟在之前医院的病历档案,那个主治医生只答应他一天时间外借,他得要迅速记录下来。
同一时间,女记者也翻起了他们俩最初被救治的医院病历单。
“身体多处划伤、擦伤,脚底多处破皮和脓肿,腰部有挤压冲撞的淤青……他还真是多灾多难。”男人慢慢念叨出声,有些心疼的啧了一声,“推断利器、树枝和巨蟒?还有……巨大的精神压力和选择性失忆。”
他摇头,接着翻到那些照片,白皙的皮肤衬着各式各样的的伤痕,触目惊心。其中有一张腰部的特写,巨大的淤青横亘着,男人的食指在他劲瘦的腰身轮廓上划过,眼神阴暗。
女记者将戴纳的病历单翻开,看了一会儿就气得发抖起来——少年的身体遍布淫靡的痕迹,捆绑、强暴等种种伤痕都有所呈现,简直……简直禽兽!她冷静了一会儿,兀自翻阅,越看越是痛恨,甚至开始害怕起来。
男人则沉默着放下手中的档案,再次看向外面专注画画的少年——其实这个病弱的少年,远比他想象的,要坚强得多。哪怕走不出来,也独自坚持了一年之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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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哈……嗯啊……别动了!啊啊啊——”
后穴被彻底的打开了,嫣红的穴肉翻出,几根粗细不一的触手在身体里冲撞顶弄,最粗的巨根连龟头都清晰可辨,肉壁紧紧包裹着,湿滑的黏液淌了满臀。那些触手还都是透明的,从后面看可以将被撑开的肉道看得一清二楚通通透透,湿滑的粘液汩汩涌出,肠肉殷红靡软,直直被肏开成一朵肉花。
青年无助的呜咽着心里防线被彻底击垮,此刻的他就像是被狠狠蹂躏凌辱的天使,俊美的面容浸染着浓情的淫态,丝丝缕缕媚意从他哭红的眼角流出,眼神不再凌厉清明,而是碎成涟漪波光的一汪春水,唇瓣嫣红水润,吐出一声声动情的呻吟。
他大张着双腿跪伏在讲台上,身体一丝不挂,皮肉莹白透着情欲的红痕,那些人物都成了僵硬的木偶,呆呆的盯着青年,目光有如实质。巨根乘机破开更深的地方,一下下的凿进去,随着情欲气息的弥漫,肠道变得松软可人,泌出一股股透明的肠液来,青年的声音里也带上了颤抖的媚色。
“不要了……嗯嗯……啊……”
可恶!那肉根似乎非常有灵性,知道他深处的腺体最是敏感,每每都要重重的碾压厮磨过去,肉贴肉的变换各种角度。还有细一点的触手则挑逗着里面湿软的肠肉,摁住突起的一点又吸又咬,情潮一波波的将理智掀翻,肏得青年高潮迭起。
堵住铃口的触手终于撤离,而被折磨够了的肉棒只能哆哆嗦嗦的射出几道精液,冲击在了黑板上。两颗挺立的乳头被捻揉得红肿挺立,连乳晕都透着水光的熟红,落在肌理分明的胸腹上,漂亮得色情。
贝格尔有些脸颊红透,却只能雌伏于这个看都看不见的触手身下,任由菊穴被狠狠的开了苞,射了一次又一次浓精在体内,穴肉酥麻湿软,两腿蜿蜒淌着浓白。
等到再后来,他眼前一黑,便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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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身材标准且高大,面容若天神雕琢般精准耐看,他穿着一身漆黑的晚礼服,领口还夹着闪闪发光的胸针。从宴会上逃出来的国王,突然的就这样降临了卑微的人间。
他步履也优雅缓慢,偏偏人群里没人敢靠近他身边两米,一个个都怔在原地,目送着他走远。没有一丝耽搁的,他走进了那间迟迟没有放学的教室,里面所有的人都还保持一个姿势神态凝固着,唯一可以活动的人已经昏在了讲台上,臀肉还高高崛起,露出一口淫媚湿软的肉洞,合都合不上。
他走过去将外套脱下,这件到了他膝盖的外套,轻易的就将青年整个包裹起来,只露出一对饱受蹂躏的脚。男人目光划过青年的脚,不自觉的咽口水,神态像个色情狂魔,直白又情色。
贝格尔被男人这么抱在怀里,身体不自觉的抽搐了一下,似乎是本能的察觉到了危险。
', ' ')('男人笑了,露出一口森森白牙,垂头大大方方的舔了他侧脸一口。
经过教室门口,男人似乎才终于想起这一教室被定住的人类,于是眨眨眼,薄唇吐出几个意义不明的音节,所有人都同时睡了过去——他们醒来,今天的记忆就会通通消失在脑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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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格尔醒来,先是看到了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天花板,然后想起——这是戴纳的房间,他们小时候常常睡在一块。紧接着就是全身知觉的恢复,酸痛到他呻吟出声。
薄被下的身体一丝不挂,青青紫紫红红白白,精彩得很,让他瞬间想起了发生过什么,各种滋味都冲撞过来。他黑着脸小心翼翼的起床,不知道为什么,他下意识的看了一眼旁边摆放的书架。
然后他就像被抽干了血液一般发现。
书架上面,除了堆着的防尘布,一本书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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