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见(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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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单冲洗干净后,陈昂换回了那副铠甲,跪别了王爷,就跨上马往自己府上去了。

“将军!将军回来了!”城西南的将军府门前的家丁老远就看见了陈昂激动地喊道。“夫人!将军回来了!”

陈昂才到门口,只见自己的妻子清兰牵着陈驰的小手激动地站在门前。陈昂迅速翻身下马,夫妻二人紧紧拥抱在一起。“爹爹!”陈驰激动地抱住陈昂的大腿“爹爹!驰儿想爹爹!”

陈昂蹲下身子,一把抱起陈驰“爹爹也想我的驰儿!来让爹爹好好看看。”陈昂一手抱着陈驰,一手牵着妻子快步走回了将军府里。“嗯,最近有好好吃饭!都比爹爹出征前沉了不少!”陈昂笑着对陈驰说道。

“是的,将军!最近少爷他吃饭可认真啦。”保姆在一旁笑着说道“太太说只要他好好吃饭,将军您就会很快回来的!”

“辛苦你了!”陈昂扭头温柔地对清兰说道。清兰没有说话,只是把头轻轻靠在陈昂宽阔的肩膀上。

一家三口用过早餐,保姆就带着陈驰去玩了。“我已经叫人备好热水了,去洗再睡吧。”清兰温柔地说道。

陈昂点了点头,便回到了主院西侧的厢房里,大木盆里早已装满了热水,袅袅热气萦绕,香炉里散发着淡淡的清香。陈昂脱下衣服,钻进了热水里,只有在这一刻他才真正卸下一切,一脸轻松地躺在木盆里。

清兰走到陈昂身后,“又去王府了?”清兰轻轻捏着陈昂的肩膀问道。陈昂轻轻点了点头。清兰也没再说话,虽说她也不愿意自己的夫君被那样羞辱。可毕竟救他们与水火之中的也是王爷。她虽然恨王爷的心狠手辣,可又感激他的救命之恩。没有王爷她和驰儿现在指不定在哪苟活呢,可若不是这群匈奴挑起的战端,她们一家也不会遭遇此祸……

清兰叹了口气,轻轻为陈昂擦起了背来。看着陈昂宽阔的背上几道鲜红的抓痕,“王爷他又?”清兰小声问道。

“王爷也长大了,没有再像以前那样了!”陈昂轻轻抓住清兰的手温柔地说道。夫妻二人就没有再说话,房内水汽弥漫,哗哗的水声传出,主院里弥漫着爱的气息……

一连数日,王爷都没有再召陈昂入府,陈昂一面陪着妻儿,一面处理着军队的事务,时不时还有官员前来庆贺陈昂被封千户,仿佛又回到了以前一样。

这日午后,陈驰正骑在父亲的肩头,挥舞着手里的木剑,“驾!驾!爹爹快些!”陈驰高兴地叫着。这时将军府的家丁前来,打断了父子二人的玩乐。陈昂将儿子轻轻抱下,“驰儿乖,爹爹有些事要处理,你先自己玩吧。”陈昂温柔的说道。陈驰并没有哭闹,他早已习惯父亲这样突然离开的方式,带着木剑低垂着头,跑开了。

“小的参见将军!”王府的家丁规规矩矩地给陈昂行礼道恭恭敬敬地说道,“王爷遣小的来请将军速到城外游营去。”

“我这就随你去。”陈昂平静地说道,“先容我给妻子说一声。”

“将军不用着急,王爷说叫将军以将军之貌相见。”家丁连忙说道。

听到此话,陈昂脸色一沉,没在多说什么转身离开。“清兰,王爷叫我去一趟。府中事务你就多费心了。若有什么事,大可去找城南的克图,他会帮你的。”清兰一面轻柔地为陈昂穿上虎头铠,陈昂轻声说道。

看着陈昂一身威武的铠甲,清兰咬了咬唇“你就放心吧,府里有我呢!”

陈昂一把抱住清兰,“放心吧,我会没事的。”陈昂轻声说道。清兰只是陈昂的怀里轻轻点了点头。陈昂便转身离开。

离开将军府,陈昂便跨上那匹赤目乌毛的骏马,跟着那家丁朝着城外赶去。“将军,王爷说您知道游营的位置,我这瘦马自是比不过将军的神驹,将军大可先行而去!”出了城家丁见陈昂跟在身后说道。

只见陈昂抖了抖缰绳,胯下骏马遍奋蹄而起,只留家丁在身后漫天的尘土里。

“瞧瞧我们的左征将军,好不威风!”城外的草原上,王爷的游营扎在一小山丘上。此刻他正与几名匈奴将军一起吃着点心,远远看见陈昂骑着马朝这里赶来。王爷笑着说道。

“大可汗也真是的,不就是抓了青鹰汗么,就封他为千户了!想当年他是啥模样?妈的,还不如萨勒克,人家好歹披了张羊皮,他可是啥都没有,挺个鸡巴被拖走!”膀大腰圆的雷克将军愤愤说道“还灰狼侯,我看不就是条老狗!”此话一出引得众人大笑。

“王爷,您说说!着大可汗也是太抬举他了,一降将,能脱奴籍也就罢了,还给封千户?”另一个人说道。

“那是叔叔的决定,怎么,在本王面前说这些有啥用?要是不满,就去找我叔叔说啊,连这个胆量都没有,还指望你们杀敌建功?”王爷幽幽说道。“降将怎样?有本事他来了,你们谁同他比划比划?要是赢了,我这就去找叔叔叫他收了他的千户,降为十夫!”

此话一出众人一下安静了下来。“怎么?连挑战的勇气都没有?”王爷问道。

“怕他?不过是只壮些的汉羊罢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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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草原的雄鹰岂会让他抢了风头!”雷克将军说道“王爷,待会就让您看看,我是怎么收拾那小子的!”

陈昂赶到游营处,下马,大跨步来到人群中,“末将陈昂参见王爷!”陈昂单膝跪地,抱拳行礼道。王爷的规矩,在外他依旧是将军之身,只有在王府人面前,他才是王爷的奴仆。王爷毁了挥手,陈昂起身,坐在了王爷右侧。

“怎么?见了我们就不行礼了?”雷克将军不满地说道。

“岂有一个千户向百户行礼之说?”陈昂见王爷没有说话,便有些轻蔑地说道。看着陪着王爷的这些匈奴将军们,陈昂便知道这些就是不满他被封千户的人。

“小子!你还真以为你是千户了?想当年,你是怎样进的这夜城?”雷克将军怒吼道“今天老子就要让你好好回忆回忆!”说着就起身来到中间的空地上“来啊!让我看看你这个千户有啥本事?”

“灰狼侯,你看,虽说我叔叔赏识你,封你千户。可还是有人不服啊。”王爷喝了口奶茶说道“去和他比划比划,看看你是真有本事,还是徒有虚名!”

陈昂没说什么,只起身向王爷抱拳行礼后,就走到空地上。稍稍活动了下筋骨,雷克将军如同一头狂怒的巨熊扑了过来。陈昂虽说身材高大,可依旧有着灵活的身手,躲开了雷克的第一击,便开始反攻。在众人不可思议的目光中,短短数次交手,雷克便被陈昂按在地上,不得动弹。

“怎么?谁还想挑战下我们的左征将军?”王爷见雷克败下阵来,笑着问道。众人一阵沉默,陈昂起身看着众人,他们脸色再也没有之前的傲慢,只剩不甘和无奈挂在脸上。夕阳西下,金黄的阳光照在这小山岗上,陈昂抬头看去,天上的苍鹰盘旋着飞向了远方,变作天边的黑点。

晚宴正式开始,陈昂的表现让王爷格外高兴。作为他的人,陈昂算是给他涨了面子,虽说是个逍遥王爷,但手下有这号人物,也让他在这群匈奴贵族里抬得起头。

宴席上,大家纷纷赞扬着陈昂。陈昂一面应付着,一面又不断提及王爷,生怕自己的风头盖过了王爷。好在王爷似乎是真的高兴了,并不在乎众人夸赞陈昂,虽不知有几句是真心,不过再也没人再敢提起当年的事情了。

宴席结束,王爷本想留下众人在玩乐,玩乐,可众人纷纷借口提前离开了游营。原本还热闹的营地一下空荡荡的,只剩下一队家丁和一队护卫。

“都是些没用的东西!”王爷笑着对陈昂说道“来,随我进帐!”

陈昂默默跟在王爷身后,进了大帐里。虽不及王府里那般豪华,但也是温暖舒适的,一张宽大的床上铺满了,各式皮毛,帐内灯火通明,各式香炉吐出袅袅香烟。床边有一木案,只是木案上没有放任何东西,而是将一身材结实的男子牢牢捆在了木案上。

男子的手脚被分别捆在木案的四脚上,垂着头,似乎没有受刑,光滑的皮肤在灯光下发出丝绸般的光泽。陈昂细细打量着那人,只见他的头发被粗暴的剃光,头皮上闪着青光,几道结痂的伤痕诉说着当时他无助的反抗,面庞半隐藏在阴影里只能看出个轮廓,仿佛是个清俊的年轻男子。“不认识啦?”见陈昂有些迷惑的看着那人,王爷斜躺在床上笑着说道“这就是你抓住的青鹰汗的儿子,克海!”

没想到陈昂没还什么反应,那被捆住的男子就开始挣扎着,被堵住的嘴里发出含糊的呼呼声。“哈哈哈,看吧,他还在生你的气呢!”王爷笑着说道。“要是没有你,说不定他还在草原里坐着逍遥的小王呢。”王爷说着勾了勾手,叫陈昂上前。

“叔叔仁慈,给他爹一块地,叫他自己去放羊去了,当然了,他嘛,就送给我了!”王爷笑着说道。“今天表现的不错,就赏你玩玩他!”

陈昂有些吃惊,看着木案上奋力挣扎的克海,又看了看一旁一脸冷笑的王爷。“小的谢王爷,只是”

“我早就玩过了,叫你玩就给我玩!哪来那么多废话?是不是也想和他一起捆在这里!”王爷见陈昂有些犹豫不满的说道。见陈昂准备解开一身的铠甲王爷皱了皱眉说到“直接脱裤子!费那么多劲干嘛?快点!”

见王爷语气里的不满,陈昂不再拖延,快步来到一直在挣扎的克海身后。撩起铠甲,解开腰带,红色裤子和白色的亵裤无声地滑落在脚踝处。

虽说克海还没被用过刑,可结实挺翘的臀上依旧留着被抓时的伤痕,一道道暗红泛着青黄的伤痕诉说着那时的苦楚和羞辱。被这般屈辱的绑在木案上,青年最为私密的部位一览无余,一截油亮亮的木头从后穴处伸出来。陈昂轻轻叹了口气,将那塞进后穴的木头扯出,只不过是根不算粗壮的木质阳具,但从未被侵犯过的克海依旧疼的浑身发颤,嘴里含糊的怒吼也带有几分哀嚎。“怎样,本王已经帮你做过扩张了,快享用吧!”王爷笑着看着陈昂抽出那根木头,笑着说道,拍了拍手。两个只着薄纱的男宠快步不如帐内。不用王爷吩咐便倒在王爷怀里,三人随即缠绵起来。

陈昂不敢再看这眼前的春光,掀起铠甲,闭着眼,在自己的阳具上套弄着。“你去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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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将军!”见陈昂反应不似之前,王爷笑着说道,很快陈昂便感觉自己的阳具被湿润柔软的肉壁紧紧包裹着,灵活的舌头挑逗着阳具各处,自然比粗糙的手有用的多,不一会儿,陈昂的阳具就如直指苍天的巨剑般挺立了起来,陈昂只觉双颊热得发烫,咬着嘴唇不由地呻吟起来。柔软的感觉突然消失,陈昂微微睁眼,看着自己已经完全挺立的阳具,不再犹豫,对着眼前的小穴捅了进去。

特有的快感如闪电般刺激着陈昂,最开始陈昂忍着快感,轻柔地缓缓将阳具在温暖的小穴里抽动着。突然陈昂的腰后被踹了一脚“真当他是宝贝了?给我狠一点!”身后传来王爷带着喘息的怒吼。

陈昂只得加重了身下撞击的力度,每次撞击的快感如潮水般袭来,一点点淹没着陈昂的理智,新点燃的香炉里散发着浓郁的香味,激得陈昂浑身燥热。终于残存的理智和羞耻被着潮水般的快感和浑身的燥热淹没,陈昂如同野兽般粗暴地撞击着,皮肉碰撞发出的声响盖过身下青年含糊痛苦的呻吟。热,陈昂只觉得热,每一次的突进他都让自己那滚烫的肉棍探得更深,搜寻着深处的湿润和快感。抓住青年后腰的大手越来越用力,伴随着沉重的嘶吼,青年直觉一大股热浪喷进了身体深处,如同流淌的火焰般灼烧着他,剧烈的疼痛混杂着前所未有的快感也将他吞没,青年的肉棍也喷洒了许多白浊,在鲜红的地毯上留下一长串白色的斑点……

陈昂缓缓抽出满是粘液和白浊的阳具,转头看着床上的王爷。“怎样?这小穴用的可爽?”王爷看着喘着粗气,满脸潮红的将军笑着问道

“小,小的谢王爷赏赐!”陈昂回答着,语气依旧带着呻吟。看着陈昂身前的小帐篷渐渐坍缩,王爷笑了笑“记住啦,让本王高兴,才有你的好日过!”

“小的谨记于心!”陈昂低头说道,身着威武的虎头铠甲,可下身依旧光秃秃,裤子堆在脚踝处,虽说这样的装扮陈昂早就习惯,可依旧觉得王爷同那两个男宠的目光烤得他双颊发烫。

“出去吧,今晚就不用你伺候了!”王爷懒懒说着就把一男宠的头按进了自己胯下。没有王爷清理的命令,陈昂只得提上裤子,转身离开了主帐,粘满粘液和白浊的阳具裹在亵裤里,很不舒服,由于出发匆忙,并没有携带任何衣物,陈昂心里暗暗叫苦。在营地的一小帐篷内,陈昂解下盔甲,也不顾亵裤上的斑斑点点,倒头就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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