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湛兮抓住她的脚踝。
郁清棠低了一下头,惊呼:“你——”
夜色深浓,情人的缱绻被隔绝在窗帘之内,只有零星的破碎被恰好路过的风听去,但风可不会告诉人类。
郁清棠睡了,睡得很沉,呼吸声都比平时重,可见是累坏了。
程湛兮起来洗澡漱口,清理狼藉,过后爬上床,仍然精神抖擞。
她差点儿又把郁清棠折腾醒,今天是马术服的郁清棠,每天都有新的刺激。程湛兮觉得再这样下去,郁清棠的胳膊腿非得给自己折坏了不可,要不给她报个健身课?健身课不行,郁清棠肯定坚持不下去,瑜伽好像不错,游泳也还行。
程湛兮脑海里浮现出泳衣的郁清棠,赶紧打断,闭眼睡觉。
***
清早,郁清棠睁开了眼,躺在床上不动,眼睛看着程湛兮洗漱,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地收拾,最后程湛兮把她从被子里抱了出来。
横着抱出来,竖着放在了盥洗室,给她挤牙膏,刷牙的时候一只手搂着郁清棠的腰肢,轻柔地给她按摩。
郁清棠刷完牙,手撑在洗手台上,薄唇紧抿,秀眉微蹙。
“还疼吗?”
“酸。”
昨晚选的两种花样对郁清棠的腰负担太大,她吃完早餐,坐上程湛兮的车才稍微有点缓过来,长长地吐了一口气。
程湛兮把副驾驶的座椅放平,让她躺下来,心疼道:“要不你在家休息吧?”
郁清棠说:“不要。”
程湛兮见她态度坚决,便不再坚持。
“那你躺会儿,到了我叫你。”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