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别胡说,孤可清白着呢。”坼巍不咸不淡地解释一句。
“这……”照玉又不怀好意地转向南无靖,“南无星君,这可不是小可说你,是我家美人色相不够还是怎的,你竟……”
坼巍眼疾手快,拿两个蜜饯堵了照玉的嘴,“快些闭嘴罢。”
三日后,天狼星宫。
“真的不打算解释清楚了么?”坼巍为坼黎斟上浅浅一杯茶。
“祸端已了,就不必再节外生枝了。况且,事情也确是我做的。都说人命关天,那两个知情人怨着我,也是应当的。”
“可主意是我出的……”
“险也是你冒的!”
坼黎顺一顺坼巍散了一半的头发,“现在想来,也还是觉得对不住你……”
宫槛外,南无靖衔着一片仙草叶子气定神闲地听着墙角。
好个非凡,又有事瞒着我。今夜定要与你好生计较一番,以正夫纲。
虢州,昆仑山巅。
慕唯清站在这人世间的至高点,青丝染雪。
漫天雪舞中,他再次恬然地端端坐下,这一坐,便再也不想起来。
新的佛,将在此处修成。
正文,完。
☆、番外桂花鲜
太清天,广寒宫。
“看不出呀看不出,老儿在下面,倒也像模像样。”照玉散着满头青丝,意气风发地俯视床上人。
“嗯……”司月疏疏调一口气,“上下什么要紧,你开心便好。”
翌日。
照玉在被子里扇扇睫毛,睁开了杏子般的眼。
“睡得可还好?”司月赤膊躺在一边,头枕在臂上。
“好极好极!”照玉懒洋洋地抻了抻腰,“老儿好身段。”说着扯出被子来,将司月罩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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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月初见照玉时,后者还是个才总角的小仙童,亦步亦趋地跟在姮娥身后。司月给了他一个银铃铛,算是见面礼,他却非是想要司月腕上戴的翡蓝玉镯子。
“这个啊,给你。”司月大剌剌地摘了镯子放到照玉手里。
那玉镯,之后就被照玉戴了几百年。
那铃铛,也和姮娥赐给照玉的月华宝珠一起,在照玉的髻上待到如今。
有一回,照玉问司月,这镯子是不是无论哪个来讨,他都肯送。司月说,约莫是这样。
本以为小兔子这下要伤心了,不想人却说:“那就好。”
“好在何处?”
“好在小可没有这么便宜就把自己卖了呀。”
“那你想要卖多贵呢?”司月笑言。
照玉忽而显出几分癫相,“我要月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