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并且成功借到剧组,而这或许就导致了後来陆隐被奇怪的家夥所缠上。只是,能够使上官家的孔雀明王像彻底粉碎的到底会是什麽东西?
梁杉柏想了半天,还是老实地摇摇头:「我还真没看出什麽名堂,那幅画光从屏幕上看似乎问题不大。」
祝映台也正是因为得到了同样的结论,才会征询梁杉柏的意见。如果问题是出在那幅古画上,按理他们应该能从荧幕上看出些名堂,但此刻他们所看到的不过是一幅攀附着一些书蠹虫精和弱小魍魉的古画而已,邪气固然有,但却极其微弱,这显然讲不通。
「也许是因为隔着屏幕的关系,如果能看到画作本身或许就会有不一样的结论。」
然而,根据陆隐所言,因为是私人藏品,那幅画在使用完毕後便被交还了原主人,现在能不能再看到还是个未知数,陆隐正在尝试寻找当初负责借画的剧组人员,想试试是否能重新将画作借出来一观。
梁杉柏的手机在这个时候响起来,他接起来说了几句话,随後满意地点点头,挂断了电话。
「是小朱打来的。」小朱是梁杉柏在B市的一个朋友,也是B市青龙观元一道长的首席大弟子,「他说陆隐那边他打点过了,暂时没问题。」
不论事实真相如何,现在第一件急迫的事是保住陆隐的命。没有一个人能够不眠不休这麽多天还好好活着,陆隐已经到了生死关头,必须有人将他隔绝在一个纯净的空间里不受邪祟侵扰地休养生息。
「暂时是多久?」
「七天。」
换言之,七天内他们必须解决问题。
「反正能处理的都处理了,」乐天派的人考虑问题的角度显然与保守派的人不同,梁杉柏一把拉起祝映台的手,「映台,难得我们出来约次会,我知道个好餐馆,已经订了位子了,我们一起去吧!」
祝映台无奈地叹口气,结果还是被那个呆子兴高采烈地拖着走了。
吃完饭後又喝了茶,然後是牵着手散步回家,梁杉柏假公济私地将约会内容贯彻到底。祝映台自己也会觉得好笑,明明两人已经到了肌肤相亲的亲密程度,做这些事的时候却还是会忍不住像青涩少年一样的脸红。
他们之间,曾经因几夕生死相伴而相生爱意,却也就此分离四年,本该是做这些事最好的那几年却统统交付了各自的生死相搏与思念渴慕,或许正因如此,如今相处时便似要讨回那四年的本息累积般,每一分每一秒都有重回年少轻狂的炽热倾注。
「看那边!」梁杉柏忽然伸手一指。
「嗯?」祝映台有些疑惑地转过头去。
「锵!送给你。」
再转过头来的时候,眼前突然就出现了一束深红的玫瑰花,也不知道是梁杉柏什麽时候从哪里变出来的。
好吧,祝映台是听说过梁杉柏师门的诸多光怪陆离,比方说有博古通今、擅长医术却热爱化妆术,能把人改头换面的大师兄;有发明了避邪咀嚼片,致力於科技兴「门」的二师兄;有人高马大很会打铁却更擅长打造精细首饰比如他们手上对戒的师弟,但是特意去学习魔术还拿这样老套的招数在大街上现给一个大男人看的梁杉柏就真的是……
最呆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