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怎么又哭了?是被玩的爽了吗?”他凉凉得声音响起,伸指抹去了她的泪花,把沾着泪水的手指放进他的口中,“尝尝,你的泪水儿可有那花水儿好喝?”
看着她眼中终于逼出了羞愤的火顾不上哭了,他薄薄的唇一扯,长指一勾,从她的口中提出了那枚缅铃,用两指捻着在她眼前晃,上面沾着的涎液滴落在她的颊上,让她忙不迭得抬手擦去。
缅铃遇凉,震颤逐渐消去,他转手就把那缅铃放在她的花核处游移玩弄。
花径里的那个缅铃一直在传来震颤,她的身子经受不住小小的哆嗦着,身下的花水源源不断得流着,再加上这一枚卡着她的花蕊,她哪里受得了这样?喘息着就弓起了身子。
他突然咧嘴笑了笑,指尖一用力,把手上这一枚缅铃,也塞进了她的花径。
花径窄短,他这一动,不仅加了一颗缅铃,便是原先那一颗也被往里更推了一推!
“唔!”怎么会有这么恶劣的人?念念像是被扔在岸上的鱼一样不断扑腾着,却怎么也找不到一个舒服一些的姿势,他就这么看着她难受,还在笑着。
“很难受?”他问道,脸上的笑是那么可恶。
“自己拿出来。”
他……他说什么?自己拿出来?那不是要把手指放进那连提起都会觉得羞耻的地方?
“怎么,不会?”他还在恶劣得诱导着她,“就是把手指塞进你的花径,把那两颗缅铃捉出来。”
“还是,不愿吗?”见她愤恨得瞪着圆溜溜的眼,他笑的更欢了,指着自己身下狰狞得不像人身之物的肉刃,“你要是不拿出来,那我这欲龙可就等不及再入你一入了,到时候更把那缅铃顶的深了,顶到你的小肚子里去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念念终归是懦弱的性子,闻言登时吓坏了,那样金属的玩意儿,要是入了她的身子还不得把肚子都给顶破了!顾不得羞,探着指儿伸入腿间,寻着那穴儿想把那两颗缅铃取出来。
外面那颗只是堪堪过了穴口,她一伸指就碰到了,可那缅铃已经被她的花水儿泡的滑溜溜全然不着力,她一碰反而把那铃铛更往深处推了进去。
那震颤的缅铃还在不断得给她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她一边探寻抠挖着,一边不自觉得扬起了小脸像只天鹅一样发出吟哦,薄薄的面皮上染上了桃花般的绯红,眼角的泪珠儿还挂着,要落不落的,好不可怜。
她此时双手都探进了自己的腿根,左手撑着穴口右手探进穴中,双臂经过胸前一夹,让那不大的两团卧雪也挤出了浅浅的沟壑,明明是清纯的身子,此时却极其香艳淫荡。
夏执符眸色越发暗沉,黑色的瞳孔中仿佛沉了一片深海,眼见着她两根细长的指艰难得勾出了一颗铃铛。缅铃一拖出花径,带出了大片的花水儿,其上的金色被花水洗过,显得更加鲜艳,嗡鸣中还在不断得甩着气味浓重的水珠子。
这一颗缅铃落在了锦被上,再想取第二颗,手指却怎么也探不到被推得深了的铃铛,勾了一会儿勾不到却被玩的神智昏蒙了,居然与虎谋皮,勾着他的手臂“啊啊”地叫着,让他帮她拿出来。
“要我帮你拿出来?”他压低了嗓音,透出几分蛊惑的温柔,“你把腿儿夹得那么紧,我手伸都伸不进去,怎么帮你拿出来?”
她大概是真的被那缅铃玩得失了神智,居然自行分开了腿儿勾着他的手往自己身下探去!这不是把肉往虎口里送吗?!
夏执符从善如流,把两根手指一同塞入她的花穴,肆无忌惮得抠挖起来。
他的手指哪里是那无意识的死物缅铃能比的?四处抠挖肆虐反而比那缅铃能给她的刺激更大,她哆嗦着呻吟着挣扎着,口中迷乱得叫着,似乎是在斥责他说话不算话。
偏偏他还在哄她:“别动,不是要我帮你拿出来吗?你这么动着我可拿不出来!”
女孩儿的脑子成了一团浆糊,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想挣扎却整个人早就已经软成了一滩水,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娇吟混在哭声里,细细幽幽,比那缅铃声更动听,更勾人。
夏执符被她勾得身下都快炸了,看着抽出来的指尖,上面沾着淫亮的花水儿却没了血色,他心知那穴儿已经好了,这才抽出了那颗缅铃。可女孩儿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感受到那不知道是空虚还是放松的感觉,那花穴就被他狠狠用肉刃狠狠顶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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