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隔着一道屏幕,眼神拉丝着碰撞出火,手里的动作不约而同地将自己往死里拖拽,骚死的死,爽死的死。
“啊!哥哥的大鸡巴露出来了,快来操我啊!”姜芸将自慰棒深深捅进去,淫水浪溅出来。
“操死你!骚逼!浪货!”蒋慕猩红着眼,仇人般盯着姜芸,肉棒上的手指,用力得要搓下一层皮。
“骚逼想要哥哥的大鸡巴!啊!啊!”姜芸打开了自慰棒的震动模式,一口气将强度调至最高,难以承受地摇晃着脑袋,像一个疯子。
高潮的临门一脚,她扑倒在屏幕前,痴迷地望着占据了画面主体,高高直立的那一根紫黑色的硕大肉棒,忍不住伸出舌头去舔。
身下自慰棒在开拓到了极致的肉穴里搅动,发出“扑哧”“扑哧”的声响。
姜芸猛地一颤,浑身失力般瘫软下来。蒋慕也射了,喷出又浓又白的精液,有一两滴溅到了镜头上。姜芸眯着眼睛,吐了下舌头,想象在帮他舔掉。
你赶快回来吧,我好想你啊!她在漫长的余韵中轻叹。
房间里安静得只有两人交织在一起的喘息声。姜芸一错不错地望着蒋慕起伏的胸口,仰起的脖颈上突出的喉结,还有腿间那根渐渐软下去的肉棒。
“哥哥。”她轻轻出声。
“嗯?”蒋慕从嗓子发出一个声音,并未抬起头。
“心情好点了吗?”
蒋慕把头转向屏幕,看了她半响,薄薄的嘴唇里吐出个:“傻妞。”
姜芸撇撇嘴,认下了自己的新绰号。“你不要生气,生气对心脏不好。”她真情实感地劝到。
蒋慕往常很烦这种站着说话不腰疼的劝告,但这一次听在心里,却有一种淡淡的涩。他“嗯”了一声,捏紧空虚的手掌,想摸摸姜芸的脑袋。
一场分隔两地的激烈情事后,两人如同并排躺在一张床上,宁和地说着话。多数时间是姜芸说,蒋慕安静地听,但谁也没有结束的意思。
不局限话题,更多是随口就来的突发奇想。
姜芸说:“我心情不好的时候,有一种让自己平静的方式,很有用的,你要不要试试?”
“是什么?”蒋慕不以为然地问。
她笑:“打毛线。”
“?”蒋慕脸抽了一下,充满疑惑地望向她。
让学校威风凛凛的校草兼校霸进行这么娴静祥和的手工活动,貌似确实有一点气质不合,不过只有他们两个人知道,有什么关系嘛!
何况姜芸从自身体验出发,真心觉得在编织毛线的过程中,看着无序的线团在手里有规律地排列出不同图案,对疏解内心烦郁有很大帮助。
因此她不遗余力地进行推荐:“很简单的,熟练后拿两根筷子都能织。你就准备一团这样的毛线就行了。”她翻出自己装编织工具的那一个纸箱子,从里面拿出东西给蒋慕介绍。
最后蒋慕被缠得受不了,勉强算是松了口。
姜芸喜滋滋地说:“那明天开始我教你哦,从最简单的围巾开始。哥哥早点睡吧,晚安!”她凑到镜头前,“mua”了一下。
第二天,蒋慕盘腿坐在床上,面前竟然真的摆放着两根编织针,还有一团崭新的毛线。
编织针是问楼下阿婆借的,毛线是他一早去旁边卖场买的,纯羊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