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我手牵手走在空旷的校园,怕高所以在爬墙时信任地抱紧了我的脖子。
你接受得很自然·,温柔得近乎亲昵,让我怎么分辨那只是逢场作戏?
就连现在,被活活撕裂的小穴也在分泌淫液,鸡巴和穴壁挤压出的白色泡沫,渐渐冲刷了鲜红血丝的痕迹。
——这样都能出水。姜芸,你他妈真的是虚怀若谷。
他想起冯抒指着她的鼻子骂贱人。难不成,没说错?
蒋慕眼神如冰,嘴角勾起一丝幽冷的笑。像锋利的弯刀,刺伤姜芸也刺伤自己。
没空计较谁伤得比较重,继续往里面捅,动作没有放缓,也没有放轻,像是鼓点沉重的交响乐,固定的流程上,固定的节奏。
固定的快感一波波涌入脑神经,事实比生理更让他欢愉——他在操她。
他蒋慕操到了姜芸。污泥盖住了天上的月亮。
操得她穴口流血,漂亮的眼睛泪光盈盈。至少这一刻,她的痛是真实的。
受到引诱般,蒋慕弯腰舔掉了她唇上的血迹,咸咸的,铁锈味,又吸吮着含了口她的舌,用香甜平衡这涩味。
她好乖,被他亲过后,汗津津的小脸贴过来,有些委屈地扁住了嘴。
下一秒,蒋慕发了恨,咬住了她的唇角,尖利的牙齿磨破表皮,冒出一两颗细小血珠。
“啊!”她疼得嗓子里轻轻地叫。
“别装!”蒋慕抹掉血珠,离远一点看自己的杰作,咬破的唇角红肿,像被人打了一拳。他笑,“一点也不可怜。”
“蒋慕!”她竟然主动叫他名字,软绵绵的,声音委屈到了极点。
如一根羽毛抚慰突出的刺,他终于一顿,大发慈悲问她:“怎么了?”
“你慢一点,还,还有——”她气若游丝,哀哀地看着他,“撞到这个位置的时候比较不痛。”女孩忍着痛挪动屁股,让穴里的龟头对准所说的那一点。
蒋慕挑起眉,依言一撞:“这里?”
“唔!”姜芸缺乏血色的小脸上产生了细微的变化,点点头,“对,就是那一点。”
他对准那一点,一下一下撞上去,看见姜芸痛苦的泪眼转为迷蒙,狭长的眼眸眯起,其中泛起沉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