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臧涛越连忙捂住自己不小心溢出口的呻吟,是的呻吟,他不知道万嘉鸣到底是睡着了还是没睡着,到底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但无论是何种情况对他来说都是一种煎熬。
万嘉鸣的胸膛,双腿都紧紧贴着自己的,由于两人离得太近,对方灼热的呼吸就喷洒在他的耳廓,而且他感觉那气息似乎越来越滚烫,烫得他脸颊彤红,身子发软,下面也涌起了异样。
发现作为男人第二性特征的睾丸被切除后,臧涛越一时悲痛欲绝,但他胆小如鼠是不可能自杀的。他又想着如果自己能勃起,那他应该还是个男人,只是没精子了而已,就当自己结扎了。可白天他玩弄自己很久小腹都没一点感觉,鸡巴更是软趴趴半点勃起的迹象都没有,因此他彻底心如死灰。
但眼下他发现自己可怜的小弟弟半硬了,真的是不知道该庆幸还是悲哀。
臧涛越的脑袋逐渐混沌,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起先理智还在告诫他离身后的人远一点,可不到二十秒仅存不多的理智就变得土崩瓦解,他内心深处的幼苗渴望更多的温风吹拂,细雨滋润……
腰间的手指不知不觉滑到了大腿缝隙,隔着柔滑细腻的面料有一下没一下地抚弄抬了头的小家伙。
真丝面料非常轻盈柔和,被包裹着的感觉就好像坐在了天空中漂浮的云彩。而由于隔了一层衣物,感知到的手指不似往常那般刺骨冰凉,而是炎炎酷暑之季降临过一场大雨之后的微凉,直令人心旷神怡的凉爽。
待到小家伙完全长大变成大家伙后,给予施肥的农夫停了下来。
就在臧涛越想着这人肯定是故意捉弄自己进而打算自己解决时,屋里的灯灭了,眼前一片黑暗的臧涛越迷茫地翻过身四处张望,却只看到一团黑影静静逼近自己。
“主人?”
“嗯”
为什么万嘉鸣走路总是没有一丁点儿声音?他是鬼魅吗?
还有难道刚才因为一直开着灯万嘉鸣睡不着,所以现在关了灯睡?那他怎么办啊?
“我……我去个厕所。”
臧涛越翻身准备下床时腰被猛然搂住了,他一时呆愣当场不知作何反应。虽说他身体几个隐私部位全被万嘉鸣玩过不止一次,可没有任何色情意义地从背后搂抱他好像还是第一次。
万嘉鸣今天真的很奇怪,他到底想干嘛?
“我抱你去?”
察觉到微凉的手指到了膝盖弯,臧涛越连忙按住下一步就打算穿过膝盖的手掌心,哪知下一秒被按住的手掌反客为主抓住了他的手掌并张开五指穿插进自己的五指。
“扑通扑通”
黑暗空间中视觉封闭,而听觉因此更加灵敏,同时触觉更是得以无限放大,他能够清晰地听到自己剧烈跳动的心脏声,就好像有人拿着锣鼓在他耳边敲打,还感知到那人另一只手的手指在自己皮肤上蛇一般游走。
而他不知从何时起分开双腿色情十足地跨坐在男人身上,脑袋枕在男人肩膀上大口喘着粗气。他的鼻间再次充斥着一股若有若无的奶香味,牛奶的味道他闻过很多次,不讨厌也不是特别喜欢,但万嘉鸣身上的奶香味却总是奇异地诱惑着他,明明和食物的味道如此相近,可他闻着却像电视上吸食海洛因的男人们一样上瘾。
“好……香”
香味愈发明显浓郁,臧涛越双唇之间的缝隙也越来越大,嘴角的涎液濡湿了男人的棉质上衣,意乱情迷之间他竟伸出舌头去舔舐男人的脖颈,已然忘了昨日才经历过的恐怖事件。
万嘉鸣摩挲在饱满肉臀上的手指一顿,下一秒则卡着沉浸情欲的男人后颈拉离自己的脖颈,出口的话带着明显的愠怒,但其中还夹杂着几分无可奈何,“脸不可以,记住了吗?”
他看不到万嘉鸣是何种表情,但却听明白了万嘉鸣话里的意思,意思是除了脸其他地方他都可以亲可以摸,万嘉鸣是想告诉他这个吗?
话音刚落一只大掌就迫不及待地钻进棉质睡衣里胡乱摸索着,湿热的唇舌更像是粘在了寒凉的脖颈皮肤间。
味道太美了,凉凉甜甜的,就好像夏天女人们喜爱的冰镇甜品,不,那些吃了两口就发腻的东西怎么能和万嘉鸣身体的味道相提并论,比不了,不足千分之一万分之一。
“嗯~”
他好像听到了万嘉鸣的呻吟,万嘉鸣也会呻吟吗?万嘉鸣的呻吟真好听。
那,万嘉鸣会勃起吗?
“啊嗯嗯……”
后穴被手指插入翻搅,灵活的手指恶意地大力按压前列腺,臧涛越不得不放弃口中美味抻长脖颈肆意放荡浪叫。
爽得意识模糊时大脑里突然闪过交往过的女人在床上最爱说的一句话,“你太坏了”。
“不喜欢吗?”
耳边传来调笑的声音后臧涛越才惊觉原来自己竟把脑子里胡乱想的话说出来了,他居然说了只有女人被操时才会说的矫情话,真的是……
“啊哈……喜欢,狗狗好喜欢主人,啊……”
话音到最后陡然拔高
', ' ')(',臧涛越的手指紧紧捏着棉质布料,大脑一片空白,双唇大张,涎液肆意横流,脖颈仰挺,脚趾蜷缩着到达了高潮。
他射出来了。
就在臧涛越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时,他的上衣被一颗颗剥落纽扣,冰凉的肌肤相贴冻得他心脏都止不住颤抖了一下。
回过神后他又惊愕得几近痴呆,愣愣地被男人拥着倒在床上,而他倒在男人身上。
臧涛越此时的状态可以用石化来形容,而解除他身上魔咒的则是乳尖的疼痛,又痛又凉,不止奶头凉,他两个大奶子都凉飕飕的,肚子处也是冷冰冰一片。
“想要就自己动。”
这话他也对别的女人说过,不过他说的时候鸡巴是邦硬邦硬的,但万嘉鸣的是软绵绵的,从始至终他就没硬过。
原来上帝为万嘉鸣打开了无数扇门,却唯独关上了其中的一处小窗。
他这辈子大概只能靠万嘉鸣用手指来肏自己了,还有道具,万嘉鸣为他准备了很多道具,这样也不是不行,毕竟万嘉鸣只用手指就能让他爽翻天了。
即使躺着的人鸡巴没有硬,但他只是躺着让自己碰他的鸡巴就兴奋到乱甩口水。
万嘉鸣静默地躺着,任由俯在他身上的高大男人亲吻舔舐自己的每一寸皮肤,男人的舌头很大很厚很热,舔他的时候很用力,用力到好像要连带着皮肉一起吞吃入腹。没一会儿,他的上半身就裹满了男人的津液,从手指尖到臂膀,从脖颈到锁骨再到肚脐,男人的舌头一遍遍流连忘返,他常年冰凉的皮肤似乎也升了些许温度。
来回舔了不低于十遍,每多舔一次臧涛越的鸡巴就胀大一分,舔到最后他的鸡巴胀得充血,胀得青筋暴起,硬如铁烫似火。
很难受,前面难受后面也难受,他屁眼难受得一张一合,渴望万嘉鸣的手指狠狠地插进去蹂躏。
臧涛越把头埋在床上男人脖颈间蹭弄,含糊不清却色欲十足地撒着娇,“摸摸,主人……摸摸狗狗,求你了。”
但男人只是温柔地摸着他的发丝不言不语。
难耐得眼角泛泪,他不断地一遍遍低低哀求男人摸摸自己,可男人始终不为所动,他受不住就想自己撸出来,可手指还没碰到鸡巴就被男人攥住十指交叉。
“唔,难受,狗狗难受,好难受。”
“自己动。”
他是打算自己动来着,可两只手都被束缚住到底怎么自己动啊?
胡乱扭动间乳头蹭到了男人黏腻微凉的胸膛,千万条细如发丝的电流转瞬间淹没于脑中识海。
好爽……
用他被万嘉鸣穿戴乳钉的奶头去蹭他用口水涂满了的万嘉鸣胸膛,想想就兴奋。
奶子头蹭在男人胸膛处的肋骨间用力挤压,万嘉鸣身形瘦削,平常摸着肋骨就很突出,躺下后更是触感明晰。臧涛越挺着又骚又大的奶头一下下撞击在坚硬的肋骨上时被乳钉和肋骨前后夹击的乳头酥痒得他直翻白眼,他恍惚觉得自己在用乳头操万嘉鸣的胸膛,这个荒唐的念头冒出后他燥热得脑袋几乎冒烟,就好像有人在他脑子里烧了一壶冷水,现在水开了,滋滋沸腾,阵阵翻滚,烫得他浑身软如棉花。
使不出太多气力他只好将乳头顶在肋骨的夹缝间滑来蹭去,速度很慢,但臧涛越却爽得四肢轻微战栗。两个乳头蹭完男人的每一根肋骨后又一路向下滑到腹肌处,万嘉鸣有六块腹肌,薄薄的不太明显,每一块他都反复舔过,边舔边在脑海里临摹它们的形状,形状非常漂亮,非常性感,他简直要爱不释口。
柔软而弹性十足的腹肌,他非常喜欢,他的奶子也非常喜欢。刚才在胸膛上方他不敢撞得太用力,怕撞伤万嘉鸣的肋骨,现在他可以放心大胆地撞了。
整个房间都回荡着清脆的啪啪声,而这声音则成了这场单方面索取的性事的催化剂,臧涛越的一对大奶子甩得越来越卖力,撞得俩人身下的床铺都跟着咯吱咯吱摇晃起来。
发觉柔软的腹肌渐渐变硬后,臧涛越兴奋到整个心脏都跟着颤抖起来,一对浑圆的乳房用力挤压在坚硬的肌肉块上,再快速弹起身子,再猛地冲下挤压……
反复百多下后,快感终于积累到了顶峰,位于上方的姿势让他浑身的力气都聚集到了双手手掌处,因此臧涛越情不自禁地死死按压住身下人的双臂哆嗦着四肢射了出来。
射完后整个人都瘫倒在万嘉鸣身上,浑身使不出一丝气力,只是黑暗中他自然没注意到自己鸡巴好不容易吐出的一点精水全喷在了万嘉鸣冰冷的俊脸上,更没发现万嘉鸣修长的手指居然蘸着脸上的稀薄似水的精液缓缓送进了嘴里。
“还生气吗?”
“啊?”
万嘉鸣的突然问话让臧涛越摸不着头脑,脑子转了一圈后才想到他可能是在为昨天的事问的,继而又明白了今晚的万嘉鸣之所以那么温柔是在弥补他吗?
他应该怎么回答?
那种事情不能简单用生气两字表达吧,更多的是悲哀痛苦,无奈悔恨,可眼下他的情绪只余愉悦兴奋,还夹杂
', ' ')('些奇怪而美妙的幸福感。
“不生气了。”
“嗯乖,你先睡,我去趟卫生间。”
万嘉鸣站在洗漱台的镜子面前抿了抿唇。
向来洁净的脸庞上沾染了些不知名液体,灯光映照下甚至隐隐发光,为过分白皙冰冷的面容增添了几分淫靡色情,而往下的脖颈间则是一片斑驳的鲜红,密密麻麻遮盖得原来肤色都险些分不清楚,再往下的胸膛更是狼藉不堪,星星点点的唇印,撞击留下的红痕淤青,津液汗水恐怕还有乳汁混合黏腻在整个胸膛的每一寸皮肤,一眼望去当真淫乱到难以描述。
万嘉鸣捧了一把冰凉的清水胡乱拍在脸上,又用手背压着眼睛莫名地低笑,笑声清越但听不出喜怒哀乐,在空荡荡寂静的浴室中却显得有些毛骨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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