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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嘉鸣拽着脚软的高大男人坐进车里后就欲驱车离开,却没料到手指刚放在方向盘上就被含进了湿热的口腔,扭头望向不知何时又脱掉卫衣的男人蹙眉抿唇。
他这些天都没喂什么奇怪的药物,而坐在副驾驶座位的男人却俨然一副春药上头的放荡模样。伸手钳住男人的下巴,发现男人的眼光赤裸裸地盯在自己的薄唇上,这让万嘉鸣非常不爽,不过是他养的一只母狗,竟敢三番五次觊觎自己的身体。
呵呵,看来是没认清自己的处境。
射了三次的臧涛越四肢都有些发软,可他小腹处依旧火烧火燎,混沌的脑子里想得全是还想要,鸡巴更在驾驶位的男人攥住自己下巴时彻底硬了起来,没了宽大卫衣的遮挡直直将黑色裤子顶起一个小碗大的包。
“主人”
仅两个字却似乎在舌尖上碾了又碾,拉长了调子色欲十足地半喊叫半呻吟出口。若俩人是一对热恋的情侣,那这短短两个字的所饱含的意思更是显而易见。
万嘉鸣纵然不曾与人恋爱过,但他也不是断了七情六欲的木头,更何况那两个字的目的简直是赤裸到失智傻子都能明白。
臧涛越,他一手调教出来的母狗在勾引他。
钳在蜜色下巴上的五指猛然收紧,在男人皱眉微微挣扎时万嘉鸣凑到他的耳边低声开口,“骚母狗还想要?”
如果臧涛越神志清醒些就会发现身旁的人眉目都浸了寒意,声音更如腊九寒冬的厚冰般阴凉刺骨。可欲望遮眼的他却是在听到“骚母狗”三字时激动到鸡巴马眼颤颤着吐出了前列腺液,后面的三个字则让他忘记了下巴处被禁锢疼痛,喉咙间模糊不清地溢出一声满心欢喜的“嗯”。
“乖狗狗,不急,回家主人就满足你。”
回家的路上,臧涛越窝在副驾驶难耐地扭来扭去,没有万嘉鸣的命令他不敢自慰,可汽车的空间实在太狭小了,旁边人身上熟悉的浅淡清香充斥在整个前排,他感觉自己的鼻腔,肺部全是万嘉鸣的味道,这味道仿佛比世界上最催情的药还要可怕,只要闻上一闻他的心神都为之荡漾骚动,大脑再也不听自己的使唤。
万嘉鸣始终微微抿着唇,他的唇缝本就没什么弧度,抿唇时双唇中间的缝隙更是拉得又直又长,为冷淡的面容又增添了三分薄凉。
等待绿灯时手机铃声响起,他扫了一眼蓝灰色大衣口袋,却并未查看。
到了小区楼下,臧涛越迫不及待地打开车门,想要冲进去时却突然想到了什么止住脚步,转过身拽着身上的卫衣亦步亦趋地跟在万嘉鸣身后。
房间门开后,臧涛越几个箭步冲到沙发旁,急不可耐地脱掉卫衣,衬衫,休闲裤,露出穿戴着粉紫胸罩,裹着黑色网袜的麦色身躯跪在地上,满心期待地等着他的主人爱抚自己,给予他幸福的高潮。
从卧室出来的万嘉鸣却是又换了一件长外套,黑如墨的颜色衬得他肤色更是苍白如素稿。臧涛越不明所以,为什么回家了还要换衣服,可他没有问出口,只是乖巧地跪在地上等待男人的身影到来。
万嘉鸣缓缓走到沙发前坐了下去,下一秒就拽着地上的男人按进胸膛。
“主……”
臧涛越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就趴在了男人微热的怀里,发丝感受着男人冰冷干燥的手掌按压,耳边听着男人规律起伏的心跳振动,臧涛越的整颗心也跟着跳了起来,跳得是多么欢欣鼓舞,就好像凯旋而归等待皇帝迎接的胜利将军。
万嘉鸣的手指沿着宽阔的蜜色脊背一路摩挲到湿淋淋还在流水的穴道,窝在男人颈窝的臧涛越还没等手指到达肉穴就已喘息不止,双手更是无意识地紧紧搂着身下之人的劲瘦腰肢。
待到寒凉刺骨的手指勾破丝线挤进甬道的一刹那,趴伏着的英俊男人更是放荡肆意地呻吟出声。
“啊……主人……狗狗骚……狗狗是最骚的母狗。”
手指夹着甬道里的跳蛋想要拔出时,肠壁却死死咬着男人手指不肯放开,万嘉鸣另一只手掌重重甩在男人浑圆的肉臀上,后穴这才不情不愿地松开了紧咬的小嘴。
将跳蛋随手扔在桌上的空隙身上的男人却不满地扭起屁股来,黑色网袜笼罩着的咖啡色小穴开开合合,不断向下流淌着透明的液体。
手指再次进去浅浅抽插几下后便熟门熟路地摸到一处光滑的凸起,接着稍微用力按压摩擦。伏在万嘉鸣肩膀处的臧涛越身体顿时如触电般抽搐,嘴里也是浪叫连连一刻不停。
“啊啊啊,嗯嗯嗯,好,好爽,狗狗好爽。”
在臧涛越大脑一片空白即将射精之时门铃响了,穴道里的手指倏然间便退了出来,空气中响起一声清亮的“啵唧”声,而手的主人则快速冷淡地甩开身上趴伏的男人,仿佛他只是一粒没有温度且脏乱的灰尘,接着优雅地扯过桌上的纸巾擦拭满是黏液的手指。
仅差一点就射精的臧涛越非常难受,他甚至忘了万嘉鸣定下的规矩而去主动牵拉欲离去男人的左手,却只碰到一丝残余的冰凉,抬头却发现男人已经到了玄关之处。
', ' ')('意识猛地清醒过来,双手慌慌张张地去捡地上散落的衣物,刚套好卫衣而裤子才穿到腿弯时门外的人进来了。
伴随着的还有一声响亮的“汪”。
穿衣的臧涛越明显一愣,一股不祥的预感涨潮般迅猛地涌上心头。
……
二人还是如往常般的一坐一跪,客厅还是原来的客厅,只不过如今多了一人一狗。
客厅很宽敞,就算再过来十人十狗也足以容纳得下,但半夜三更一个蒙面男人牵着一只露着大口红的狗立于寂静的房间内却是实属诡异。
跪在地上的男人耷拉着脑袋,双肩似受冷般轻轻抖动。
他完全猜不透万嘉鸣在想什么,为什么凌晨一点多让一个男人牵着一只狗上门,他到底想干什么?
不祥的预感愈加浓烈,他只能拼命地去想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是看到女人丝袜胸罩时不情愿的神情被万嘉鸣发现了?还是在电影院里控制不住的浪荡叫声惹得万嘉鸣没了看电影的兴趣?难道是在楼下自己没有等他所以他生气了?
到底是什么,他到底是哪一点做错了?他想不出来,他真的想不出来。干脆都承认吧,只要他肯好好认错万嘉鸣兴许会放过他的。
“乖狗狗,衣服脱了。”
什么?!
这里还有外人在,怎么可以,他里面穿的那种东西怎么能让别人看到,他不想让除了万嘉鸣之外的任何人看到,他不想。
“主……主人”
臧涛越抬着发抖的脖颈恳求地望着沙发上正襟危坐的男人,但男人听到他的话看到他卑微的眼神似乎很不悦,“我不想重复第二遍”,男人的声音清冷低沉,分外悦耳,只是听在臧涛越耳中却犹如冰箭刺中心脏,冻得他五脏六腑都跟着哆嗦起来。
双手按在宽大的卫衣上迟迟不肯掀开,仿佛身上不是什么柔软的布料,而是坚不可摧的钢铁盔甲,只要穿着它们自己就能万无一失。
万嘉鸣冷冷注视着跪在地上毫无动作的男人,男人的身躯本是三人中最为高大魁梧的那个,如今双腿弯曲跪在冰凉的地板上佝偻着脊背,显得是如此的卑微下贱,胆小懦弱,比之雨中蝼蚁还要凄惨上三分,但沙发上的主人却没有一丝同情的情绪泄露,他甚至目光更阴鸷了些许。
臧涛越最终还是颤颤巍巍地一点一点向外拽出了卫衣,渐渐露出了胸膛上方充满骚淫气息的蕾丝胸罩。
“汪汪”
身后忽然传来震耳的狗叫声,而且臧涛越恍惚从这叫声中察觉到几分不可忽视的兴奋,他的手抖得更厉害了,恍如台风过境时不遗余力稳住身形的孱弱小草。
“主人,主人”,臧涛越抖着筛糠似的身躯扑倒在男人脚下,颤巍巍伸出两指去够笔挺的黑色西装裤,“狗狗知错了,主人为狗狗买的衣物狗狗没有不喜欢,还有电影院打扰到主人观看电影真的很抱歉,楼下没有等主人也是狗狗的错,求主人饶了狗狗这次吧,以后狗狗再也不敢了。”
万嘉鸣阴沉的双目中闪过一次惊喜,但转瞬即逝,他俯下身子扼住男人光滑的下巴转动,用着颇为温柔的诱哄语气说着最残忍的话,“你看,乖狗狗,主人是多么的疼爱你,知道你发情期到了特意为你寻了一只健壮的公狗,主人保证它会让你爽到欲仙欲死。因为,你们是世界上最匹配的公狗与母狗。”
臧涛越不怕狗,他远在万里的农村奶奶还养了几只看家的小土狗,他回家后经常喂它们食物,逗它们玩。在学校附近遇到流浪狗时他还会买些廉价的火腿肠喂它们,不是他心地善良充满爱心,而是想让路过的女生对他增加好感,以此方便他撩妹。
慢慢的他发现很多女生都比较喜欢泰迪犬,大概是因为小小的一只又毛绒绒的所以容易引起女生的怜爱之心。他还和室友们讨论过泰迪是怎样的狗,室友们没一个喜欢泰迪的,他们全都大笑着表示泰迪就是一种随时随地都会发情的种马狗,养是不可能的,不过看它们和女人交配倒是挺刺激的。
他当时还在想,那么小的狗怎么可能?
现在他明白了,原来泰迪不止有可塞进怀里的小巧类型,还有面前和人差不多高的巨大型。
浅灰色没有一丝杂质的毛发,黑豆般的眼睛,挂在嘴边流着口水的舌头,以及毫无顾异暴露在体外的硕大嫣红龟头。
同样是灰色,可这修剪平整看起来格外蓬松的灰色毛发此时此刻却让臧涛越心底笼罩上一层名为“恐惧”的浓烈烟雾。
“不,不要……”
臧涛越用力闭紧双眼,好像这样他就可以逃避自己不愿面对的困境。
“乖狗狗,主人的话你不听了吗?”
万嘉鸣扼住下巴处的手慢慢松开,极轻极柔地抚摸男人光滑细腻的脸颊,手指触碰到紧闭的褐红色嘴唇时,双唇立马不由自主地打开一条缝隙,任由寒凉的修长手指长驱直入。
“唔……听,狗狗最听主人的话。”
“乖,裤子脱了。”
色欲上头浑然忘我的男人直接歪坐在地
', ' ')('上,眨眼间就褪去了包裹着下半身的休闲裤,硬挺的紫色鸡巴就这么大剌剌地顶着黑色网袜半隐半藏地露于人前。
万嘉鸣见状迅速退出了手指,顺便将指间的涎液蹭抹在顶着蕾丝花纹的乳头上,抬头瞟了一眼站立不动的面罩男,面罩男立马会意牵着大狗走向地上迷茫的英俊男人。
不着衣物的后背被滚烫黏腻的粗糙舌头舔舐的一瞬间,臧涛越猛然间清醒,惊恐大叫着往前爬去。
面罩男松开狗绳,大跨步走到晃着屁股乱爬的男人身后,抓起男人的双腿轻松扛在肩上快速走回沙发前。
“放开我,放开我!”
臧涛越作为一米八多的男人,即使受过伤力气还是不小的,但他发现无论怎么挣扎丝毫都挣不脱面罩男的束缚。
面罩男非常不客气地将身上的人扔在坚硬的地板上,臧涛越整个人被摔得七荤八素,久久缓不过来。等他好不容易恢复神志,却听到屁股后面“刺啦”一声,反应过来的他向身后摸去,便摸到紧箍着他穴口的丝袜破了一个大洞。
“灰,过来。”
这个“灰”是谁的名字不言而喻。
漫天的恐惧再次从脚趾到发丝到四肢百骸席卷全身的每一个角落,他想逃但是根本逃不掉,双腿被面罩男紧紧地钉在地面,牙关由于恐惧咯咯作响,他只能打大哭只能乱喊。
“主人,求你救救狗狗,求求你。”
沙发上悠闲坐着的万嘉鸣却是笑意盈盈地望着胡乱扑腾的男人,甚至用更温柔的语气哄道“乖,不怕,狗狗不是一直想要吗,想要更多。这是主人给你的奖励,狗狗想要多少就有多少,无穷无尽。”
“不,狗狗不想要……不想要别的狗,狗狗只想要主人,求你了主人。”
然而这句话不但没能获得宽恕反而惹得沙发上的王更为恼怒,他连温柔都不屑于装了,冷冷地直视着满脸泪痕的男人,“臧涛越,别忘了你只是我养的一条狗,一条只会发情的骚母狗,不过一只狗是谁给你的胆子觊觎我的身体。”
他觊觎万嘉鸣的身体?
岂止是觊觎,简直是百分喜爱,千分渴望,万分迷恋,梦里梦外都在幻想万嘉鸣抱他亲他操他。
他已经从一个体面生活受女人欢迎撩妹无数操逼千次的正常男大学生完全变成了一个只会跪在地上被男人猥亵还放荡乱叫的母狗,可他变成这样都是拜谁所赐,没有你万嘉鸣一次次的玩弄,一次次的温柔他会变成这不人不鬼的发情母狗样吗?
可他都变成这样了为什么还不肯放过他?男人的尊严他已经彻底失去了,可为什么连他做人的最后一丝尊严也要剥夺?
他愿意做万嘉鸣的母狗,可他不想成为和公狗交配的母狗。
“主人,狗狗再也不敢了,饶了我吧,你让狗狗做什么都可以,求你不要让狗狗被公狗肏,求你了。”
名为灰的巨大泰迪随着主人的呼唤迅速跑到两人跟前,两只黑豆眼不解地望着主人。
“灰,这是属于你的母狗。来,插进这里,操你的母狗,把你的精液都射在里面,让他给你生小狗宝宝。”
沙发上的万嘉鸣微微地压了压唇角,一言不发。
狗的特性之一是喜欢闻人的裆部,而泰迪灰尤其喜欢。
当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后穴时,臧涛越的精神几近崩溃,他不停重复着各种恳求的话语,鼻涕眼泪流淌进嘴里也顾不得擦拭。
“求你饶过狗狗这次,求你了主人,你怎么惩罚狗狗都可以。把狗狗吊起来抽,乳钉,不是,唇钉舌钉什么的都可以,还有蜡烛皮鞭,还有跳蛋,你想往狗狗骚穴里塞几个跳蛋都可以,求你了……”
灰伸出它大而厚的肉舌头舔了舔主人眼神示意的地方,发觉味道竟是出乎意料的美味,下面的狗鸡巴也兴奋得更加红润。
“啊!”
敏感的骚穴被粗粝的舌头舔舐后臧涛越整个身躯都止不住抽搐了一下,他的身体竟然很享受,可他的心里却也因此更加厌恶,厌恶到干呕。
“你说,怎么惩罚都可以?”
伏地干呕的臧涛越听到这漫不经心的一句话猛地抬起脑袋,直直地盯着托腮微笑的男人,他隐隐觉得男人接下来的话是龙潭虎穴,可他不得不跳,“是……是的。”
“那么……绝育呢?”
“绝……绝育……”
臧涛越难以置信地抖着牙关又重复了一次。
“是的,给发情的狗狗绝育也是身为主人必做的任务之一。”
绝育意味着把他的两个蛋蛋也就是睾丸摘除,大街上做了绝育的公狗比比皆是,可他……他不是真的狗,他是一个人,一个还没娶妻生子的男人,如果做了绝育那他以后再也不能射精,再也不能拥有自己的孩子了。
不能射精的男人还是男人吗?
“乖狗狗,你选哪个?”
臧涛越选不出来,他不想被畜牲肏,更不想蛋蛋被割掉。
“主人,你把狗狗吊起来抽,想抽多久都可以,
', ' ')('还可以边抽边滴蜡烛油,拧狗狗戴了乳钉的骚奶头,用网球拍捅狗狗的屁股……”
“二选一,选哪个?是要奖励还是惩罚?给你一分钟的选择时间,一分钟后你选不出来那我们就默认还是奖励。”
他选不出来,这让他怎么选,为什么要这么逼他,为什么!
就因为把他的告白信贴了出去,可他被人轮奸的视频都被千人万人看了他还不解气吗?他右脚再也不能恢复正常了还不够偿还吗,他变成被男人碰一下就浪叫的模样还不满足吗?
到底要把他折磨成什么样才肯罢休……
“万嘉鸣,你杀了我吧。你把我的一切都毁了,爱情亲情友情学业尊严,什么都没了,我什么都没了为什么还是不肯放过我,既然你这么恨我为什么不杀了我,为什么!”
“万嘉鸣,有种你就杀了我!”
“还剩十五秒,乖、狗狗。”
万嘉鸣站了起来,拿起桌上的纸巾盒缓缓朝地上的俩人走了过去。然后半蹲身子抽出洁白的纸巾仔细擦拭男人脸上的污渍,擦的时候非常小心谨慎温柔细腻,像是对待他最珍贵的宝物。
擦完下巴上最后一滴眼泪后,他俯身到男人耳边张开浅薄微凉的双唇,柔柔地含住男人的耳垂撕咬,“我怎么舍得杀你呢,越哥,我要养你一辈子的,我们一生一世都在一起好不好?”
男人亲昵的互动再加上类似告白的话语直接让方才还在怒火滔天的臧涛越大脑宕机了十秒。
一辈子,一生一世……
“时间到了,乖狗狗。”
一声“汪”彻底将臧涛越的思绪拉了回来,他扭头就看到那只巨大的泰迪正抬着自己鲜红色的龟头试图往自己的小穴里插,眼看着狗鸡巴离自己的骚穴越来越近,越来越近,直到最后硕大的龟头完全抵在自己水润的穴口。
黏腻,滚烫,恶心的畜牲鸡巴要插进去了……
“不,我选惩罚,万嘉鸣,我选惩罚,求你了。”
接受到站立着的万嘉鸣眼神后,面罩男连忙松开按住男人双腿的手,试图去牵狗绳阻止灰的动作。
“灰,快停下!”
可是太晚了……
灰的巨大阴茎已经直直地捅了进去,并且迅速在里面形成了结并牢牢地锁住肠壁。
“啊!!!”
男人凄厉的惨叫声划破夜色,英俊的面庞在一瞬间变得灰白没有一丝生气。
“万……万嘉鸣”
“boss,怎……怎么办?”
面罩男望望晕倒在地的男人,又望望想要进一步动作的灰,最后望向脸色阴沉似乌云的万嘉鸣。
“剪掉!”
“不,boss……”灰是他一手养大的,养了三年,三年来他和灰同吃同睡,早已视彼此为最重要的伙伴。
“嗯?”
“黎明白了。”
万嘉鸣从自己房间提出一个药箱扔给抹泪的面罩男,黎抖着手拾起里面的针筒。
“灰,没事,睡一觉就好了。”
灰虽然不知道针筒里装的是什么,但潜意识告诉它那是不好的东西,它得跑,可鸡巴嵌在洞里拔不出来。
“汪汪,汪汪汪!”
“灰,灰,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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