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臧涛越再次被绑到了木板床上,这次他没有再乱吐脏话,也没有求饶,只是嘴里不停地重复着“我错了,主人,狗狗知错了,狗狗再也不敢了。”
这次万嘉鸣甚至没有把他敲晕,而是直接拽着他的后领子拉到四楼的,他恐惧到忘记挣扎,只能任比自己还矮还瘦的男人对自己胡作非为。
眼泪濡湿了双鬓,浸透了灰色木板,喃喃自语的臧涛越视线始终停留在不断动作的万嘉鸣身上,他看着万嘉鸣将自己的四肢重新套上黑色皮质圈套,看着万嘉鸣在自己戴了乳钉的乳头上放置白色乳房按摩器,看着万嘉鸣在自己的鸡巴上绑上蓝色震动棒,看着万嘉鸣往自己的下体塞一个又一个紫色跳蛋。
最后万嘉鸣温柔地摸了摸他的头发说道“乖,不疼的。”
乳房上的按摩器启动了,一瞬间,千万条细小的电流沿着乳头传向四肢百骸,传向体内所有的神经。他的鸡巴也在一瞬间就跳了起来,贴着小腹绷得直直的。
他现在终于明白为什么有的人要在乳头上穿个钉子了,因为它会让不敏感的乳头变得逐渐敏感,让本就敏感的乳头变得万分敏感。
戴上乳钉后他不是没碰过乳头,只是每次碰的时候都小心翼翼,他害怕稍微用力乳头会断掉,但只是轻微的触碰体内就仿佛通电一般,下半身也会不知不觉地抬头。
而现在自己戴了乳钉的两颗乳头同时被犹如倒扣着的小碗似的乳房按摩器按摩,上百根细小柔软的毛刷不断刺激着乳头乳晕,还有两只“舌头”状的软胶不停地撩拨吸舔着自己的乳头,从乳头再到全身都变得酥酥麻麻,快感从山峰到海底再到云顶……
以前他需要二十多或者十五六分钟才能射精,现在好像还不到一分钟,他就爽得想射了。
万嘉鸣满意地扯动一边唇角,从自己床上黑色方包里掏出一根比自己手掌还要长红豆般粗的银色拉珠,愉悦地走向木板旁。
臧涛越意识到是什么东西后,脸上的潮红退去了大半,晶亮的大眼中满是惊恐,四肢开始不断扭动,嘴中的浪荡呻吟也变成了大声求饶。
“不……不要……求求你主人……不要……”
万嘉鸣戴着黑色手套的左手抓住往外汩汩冒水的紫色阴茎,右手捏着银色拉珠一颗一颗塞进吐水的马眼,最后一颗塞完后手中的鸡巴已变得逐渐疲软。
“疼……主人……求求你……拿出来……把它……拿出来”
万嘉鸣再次摸了摸他的头发,轻柔地哄着“乖,一会儿就不疼了。”
鸡巴上的震动棒启动了,穴道里的三个跳蛋也同时启动了。因为后穴没做任何润滑,里面又干又涩,几个跳蛋同时高频率疯狂跳动,仿佛无数条小蛇钻入下体不间断啃噬,疼,实在太疼了。还有前面,鸡巴里好似有成千上万颗珠子在里面挤压冲刺,好疼啊。
前后夹击的疼痛让臧涛越感觉宛若身处十八层地狱,他在一次次被扒皮抽骨,千刀万剐,乱箭攒心,疼,撕心裂肺的疼,痛不欲生的疼。
“狗……狗……知错了……求求您……主人……求您绕了狗狗……”
他好想昏过去,可是这次和上次不一样。上次的痛非常剧烈,毕竟切肤之痛有几个能受的住,他又没有关二爷的毅力胆识,他是普通人,是怕疼怕死的普通人,剧痛加上恐惧使得他昏厥。这次的痛比起上次有过之而无不及,可使他痛的不是能切钢劈木的电锯,而是一些男人女人迷恋的情趣玩具,他对跳蛋没有恐惧感,对插在自己鸡巴里的长棍有些许的恐惧感,这些许的恐惧感根本抵不上电锯的万分之一。
再者,乳头,鸡巴,菊花是男人最宝贵隐私的三处地方,这三处地方同时被刺激代表着体内千千万万的细胞也同时被刺激,细胞们在他体内鼓乐喧天,喧嚣得他想昏都昏不了。
渐渐的,锣鼓退场,吵闹远去,数不胜数的蚂蚁潮水般奔涌而至,疼痛被千丝万缕的麻痒顶替……
万嘉鸣静静站立在男人右臂处一言不发,淡淡勾着唇角欣赏木板上英俊男人的神情变化,从恐惧,痛苦,悲伤,愤怒到愉悦,渴望,享受,淫荡。真是精彩啊,曾经阳光帅气的男人如今却是这副娼妓模样,还是个班草呢,小迷妹们看到了不知是什么表情。
“乖狗狗”
万嘉鸣伸出光洁的右手轻柔地抚摸着动情的男人,刺眼白光照耀下苍白细弱的手指布满了无力感,细腻皮肤下的蓝色血管更是清晰可见。
白与蓝,黄与红,鲜明的对比,奇妙的贴合。
臧涛越已经完全沉浸于欲海之中了,他不知道自己在哪,他只知道自己很快乐,腾云驾雾,飘飘欲仙,无法自拔。
快感如巨浪般袭来,一浪又一浪,浩浩荡荡,且一浪比一浪高,一浪比一浪热。
热浪中他找到一块木筏,还是冰冰凉凉的木筏,他迫不及待地站了上去,好舒服,沁人心脾的舒服,太舒服了。
木板上的臧涛越双眼没有丝毫焦距,水雾迷离,但他知道贴在脸颊的手掌是他渴望的,是他肖想已久的,于是他拼了命的
', ' ')('扭动脖颈去贴去蹭那块若即若离的冰块。
“不……不要走……”
浪潮中的木筏离他而去,他好慌张,好焦急。
“真是淫荡的狗狗。”
这个声音他知道,他听过很多次,因为声音的主人曾多次带给他快乐,让他欲罢不能的快乐。这是天籁之音,是能带给他快乐的天籁之音。
“是……是主人的……狗狗……啊哈……是主人淫荡的……狗狗……啊……”
“发情的母狗。”
“唔……是……主人的……母狗……啊啊啊……是主人……发情的……母狗……”
“乖狗狗,这是奖励。”
奖励,他要奖励,冰冰凉凉,香香甜甜,是世界上最美味的食物。
万嘉鸣再次伸出右手送到男人脸颊旁,男人急不可耐地贴上去蹭来蹭去,蹭过之后又费力仰起脖颈张嘴吞入,直接吞入了他四根手指。滚烫的舌头热切地舔舐每一根手指,每一根手指上的纹路,关节,指甲,甚至指缝,一遍又一遍,好像要将男人的手指舔化般卖力。舔了许久,似乎觉得只舔不足以表达心中的痴狂迷恋,便该为吮吸,犹如濒死的婴儿般贪婪地吮吸每一根手指,力道之大好像要将嘴里的手指吸入骨髓,与他融为一体共登极乐。
涎水覆盖了整只过于白皙的手掌,晶莹透亮,光滑黏腻,平日里冷清寡淡的手掌此时此刻尽显色情,淫乱,放荡。
“唔……唔……”
木板上的身体又一次陷入疯狂抖动,脑袋,脖颈,乳房,双臂,瘦腰,臀部,大腿,小腿,双脚,全部仿佛被电击般陷入阵阵痉挛,木板因为男人的抖动不停地发出“咚咚”的声响,连带着铁链也发出“哗啦啦”的响声。
万嘉鸣本想抽出自己的右手,却被早已知晓的男人死死咬住不松开。
鲜血混合着涎水一起没入黑色的家居服袖口,而手指的主人却始终面无表情,似乎感受不到疼痛。
木板上男人的后穴源源不断地向外流淌着淡黄色的液体,液体多到浸湿了男人的臀部,浸湿了男人的大腿根,浸湿了大半灰色木板,还有一部分因无处可附着而汇聚成细小溪流蜿蜒而下,嘀嗒入白如雪的地毯里,四散开来。
过了一会儿,男人的前面也开始流水,准确的说是呲水,因为尿道口被堵住,从膀胱处汹涌而下的尿水便化作万千条细如发丝的水柱拥挤着向外喷洒,犹如浴室的蓬蓬头不小心被触动开关。
抖动的男人暂停了下来,万嘉鸣趁机抽出了右手,鲜红的血液沿着四根手指快速滴落,染红了雪白,浓郁了淡黄。
直到窗外蒙蒙亮,站立的万嘉鸣才弯腰逐个拾起床上的黑色方形遥控器一一按下关闭键,再打开男人四肢的镣铐,抱起双眼没有一丝光彩的男人走出房间,走向浴室。
全然不顾还在流血的右手,以及男人喷水流水的前端后穴。
浴缸边,万嘉鸣伸着血迹斑驳的右手抚摸一动不动男人的脸颊,轻声开口“下贱的母狗。”
男人立刻张开嘴回复了一句
“是主人的母狗,是主人下贱的母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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