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臧涛越已经被囚禁半个多月了,十几天以来他不是没想过逃脱,可是所有的方法都尝试过了依旧无济于事。
他的右脚连着一条长长的锁链,锁链的另一端固定在自己的房间墙壁上,锁链的长度足以让他到达距离大门半米的地方。而开锁的钥匙不知道被万嘉鸣藏哪里了,他趁人不在家翻了个底朝天都没找到。
找不到钥匙他就想着把锁链弄断,但是平常放在厨房的菜刀不见了,公用的剪子也不知去哪了,万嘉鸣用过的电锯也没找见,所有他能想到的利器都找不到。没有工具他干脆将锁链在厨房台面上尖的一端磨,可谁能想到看着还没他小手指粗的链条磨了半天他手都出血了竟然还完好无损。
自救不行就请求他救。
他在房间里的每一处大吵大闹,将所有能拿动的东西全都用力砸向地面或者大门,他的塑料茶杯,行李箱,牙杯牙刷,浴室里之前两个女人留下的洗脸盆,客厅里的塑料凳子,盆栽,饮水机上面的水桶,厨房里的微波炉,电磁炉,电煮锅,筷子,冰箱里的饮料,酸奶,鸡尾酒,炒饭,速冻饺子,万嘉鸣房间里的衣服,裤子,腰带,网球拍,篮球,各种乱七八糟五颜六色的玩具,玄关鞋柜里万嘉鸣的皮鞋,运动鞋,休闲鞋,拖鞋……
每扔一件东西就怒骂万嘉鸣一句,还要连带着万嘉鸣的祖宗十八辈,又砸又骂整整折腾了五六个小时,最后整个客厅放眼望去一片狼藉,基本没有能站脚的地方,而他也累得瘫倒在地大口喘气,可是从始至终却无一人敲门询问。
做这一切的后果就是他不但没获救反而被晚上回来的万嘉鸣用各种方法折磨得半死。
皮鞭,烟头,蜡烛,穿刺……
他是真的想死的心都有了。
可他胆小,他懦弱,他怕死,即使被折磨得痛哭流涕,右脚半残,尊严全无,可他仍旧只是想死而不敢死。
囚禁的第三天,万嘉鸣要求他每天晚上十点在玄关处跪坐着等他回来,如果等半个小时没听到门响可以自由活动,如果门响后看到他进门就必须像一条狗一样摇着屁股说“主人,你回来了。”
为了免遭折磨,臧涛越只能咬着牙应允下来。
被迫做狗的第一天,晚上十点过后,他在玄关处站了十来分钟没听到门响,于是就拖着伤痕累累的身体准备回房睡觉。哪成想刚躺到床上不到一分钟,人就回来了,站在他床尾歪着头弯着唇角一瞬不瞬地盯着他瞧。
每次万嘉鸣假笑的时候他都头皮发麻,他宁愿看到这个人脸色阴沉或者怒火中烧大吵大闹,也不想瞧见他提线木偶似的假笑。
不想被折磨的他只能从床上一骨碌爬起来跪在地上撅起屁股,浑身哆嗦着开了口。
“主……主人,你……你……回来了。”
短短几个字,充满了抑制不住地漫天恐惧。
皮笑肉不笑的万嘉鸣缓缓蹲下身子,在他左耳边轻笑低语。
“狗狗不乖是要受到惩罚的。”
他光着身子跪在地上哭泣恳求不要惩罚他,他只是太困了没撑住,他知错了他以后再也不敢了。
直到双手被绑住吊起来时他依旧在求饶,可是无论他怎么低三下四,怎么哭爹喊娘都徒劳无益。
万嘉鸣戴着黑色手套的食指和大拇指捏着在灯光下闪烁的银色钉状物缓慢地靠近了他的胸部。
他大概猜到是什么了,是乳钉,变态人喜欢的变态玩意儿,乳头如此娇嫩的地方怎么可以扎钉子。
“求你了万嘉鸣,不要,不要啊,我再也不敢了主人,求求你了,求你不要在乳头上扎那种东西呜呜呜。”
“狗狗乖,不疼的。”
当乳钉触碰到乳头的一瞬间,臧涛越开始疯狂的挣扎,他的双腿没有被束缚,他就晃着一条伤腿一条好腿在空气中晃来晃去。
万嘉鸣没有阻止他的无力挣扎,而是面无表情地淡淡说了一句话。
“怎么,左脚也不想要了?”
这一句毫无波澜的话彻底定住了胡乱扑腾的臧涛越,他知道以万嘉鸣的疯狂程度绝对做得到,他不想成为只能在地上爬的废人,所以他只能妥协。
他的乳头非常敏感,这种敏感有好处也有坏处,好处就是对于抚摸玩弄非常有感觉,坏处就是乳头受到伤害时痛感也是非常强烈。
“啊!!!!”
惨叫声划破夜色,夜色又凐没了惨叫声。
乳头被刺穿的一刹那,臧涛越只感觉浑身的力气仿佛被抽水似的一丝不剩地全部被抽走殆尽,而他脸上的血色也在眨眼间消退得无影无踪,只余死尸般的惨白。
稍微缓过来的他眼角余光发现万嘉鸣又拿出了第二只乳钉,他已无力挣扎也不敢挣扎,只能颤抖着双唇开口祈求面前的男人。
“求主人……饶过狗狗另一只乳头,求……求您了,狗狗以后……以后再也不敢了,狗狗保证会……乖乖听话,求求您……”
万嘉鸣脱掉了右手的黑色皮质手套,挂着的臧涛越以为终于要结束酷刑
', ' ')('时,却见一根苍白但骨节分明的食指轻轻按压在他的下唇。
“舔”
之前的几次万嘉鸣都是手拿工具玩弄自己的奶子乳头,屁股菊花,这是他第一次主动用手指触摸自己的唇,心底深处弥漫开一种什么东西逐渐偏离轨道的奇怪感觉。
万嘉鸣的皮肤真的很白,比他睡过的所有女人都要白,手指也很好看,又细又长,看着就像是弹钢琴的艺术家手指。但手指的温度很低,冰冰凉凉的,入嘴的瞬间他以为吞了根冰棍,只是这冰棍永远不会融化。
鼻翼间萦绕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淡香,他确定万嘉鸣的房间没有熏香,那这香就是本人的皮肤散发的,不像香皂,也不像沐浴露,却是有点像牛奶,浅浅淡淡的奶香味。
“好吃吗?”
男人调笑的声音唤醒了沉浸在自我世界的臧涛越,他这才发现自己竟然吞了万嘉鸣的整根食指。
“没想到狗狗如此喜爱主人的手指。”
万嘉鸣的食指并没有从男人的口腔中退出,而是又加了一根中指进去,两根手指夹着略厚的淡红色舌头抚摸,翻搅,揉捏……
舌头被人玩弄不到一分钟,臧涛越可耻的发现自己勃起了。
明明那么恨眼前的人,明明他才对自己做过不可饶恕的事情,可自己……自己却发现被这人玩弄舌头好舒服,好想他再多多玩弄自己的身体。
他的手指好香,好甜,好喜欢。
“乖狗狗,奖励结束,接下来,继续我们的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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