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楠和方灿灿都不约而同的选择了沉默。
彼此心照不宣，都对《凤舞九天》的质量心中有数。
《芸妃传》开播当天，方灿灿早早下班回家，买了猪手回家做酱猪手。
向楠拿来了家里囤着的红酒，伊若茜买了瓜子，萧潇买了辣条。
五个女人窝在沙发上喝酒啃酱猪手。
萧潇汗颜：“向总，你下次带啤酒就好。”
翟雨彤哈哈哈笑个不停：“向总这格调，跟我们家格格不入。”
向楠瞪了两人一眼：“女人偶尔喝点红酒是延缓衰老的。”
方灿灿忍住笑：“怪我，下次我做牛排。今天就让你们勉为其难啃酱猪手配红酒了。”
向楠也忍不住笑了，的确两人的默契度为0，这个搭配真是让人捧腹。
不过，不知怎么的，她觉得这样的小屋真的很温馨。
“灿灿，雨桐，你们如今也赚到钱了，没打算换一个大点的房子吗？”
翟雨彤笑道：“我们俩都比较懒，觉得这里虽然小了点，不过对我来说，平时都在码字，房子小一点反而有更多的时间码字，你想呀，要是住在大房子里，我就得整天打扫卫生了。”
“噗，没毛病。”萧潇听了差点一口红酒喷出来。
方灿灿也笑道：“我也觉得挺好的，而且公司、四季红都在附近，我其实还舍不得那个菜市，价格公道，蔬菜新鲜。”
伊若茜叹服：“果然是厨神，考虑问题的角度我都想不到......”
电视剧片头开始，五个女人齐刷刷坐直。
这对于萧潇来说是一次神奇的体验。
因为《芸妃传》的编剧兼原著作者、女三号、资方两位老总、甚至戏服的供应商老总都在自己身边坐着。
好......手里还拿着酱猪手。
她想，全国《芸妃传》的观众，没有一个人有这样的待遇。
她突然觉得自己真的很幸运。
几个女人看电视剧角度也不同。
伊若茜看的是剧中自己的表现，向楠看的是这部剧最终呈现出来的效果，是否能达到当初的预期。
翟雨彤是感慨最多的，毕竟这部剧是她原创的，她是整个故事的第一个观众，而如今成品呈现在眼前，她心情最为复杂。
方灿灿倒是跟萧潇一样，单纯的把自己当一个观众，沉浸在故事情节中。
不得不说，李立维果然有才。
宫斗剧也能拍的如此严谨，节奏分明。当初她没选错人。
一集播完，方灿灿忍不住去上网看评论。
天涯论坛却早就被《凤舞九天》的水军占领了，铺天盖地的说好看，这些帖子方灿灿随意点开了几个，仔细看便会看出，没几个真正的观众说好，清一色刷存在感的水军。
方灿灿又去看了看两部剧的贴。
画风也截然不同。
《凤舞九天》的贴也是各种没营养纯打call点赞的帖子，而《芸妃传》的贴出现了不少点评分析的帖子。
好评居多，也有吐槽贴，总体来说都言之有物，画风正常。
方灿灿这下便放心了。
等两集都播完，方灿灿再去看评论的时候，便发现已经有不少网友骂《凤舞九天》买水军屠版的行为。
见没什么大事发生，方灿灿跟几个女人互道晚安以后，便去睡觉。
伊若茜和萧潇没有回家，一个跟翟雨彤睡一间，另一个睡沙发。
第二天早上，方灿灿被女孩们的讨论声吵醒。
她在房间听不清楚，只听见什么“收视率”。
方灿灿起床，走了出去。
“怎么了？”她睡眼惺忪的问道。
“灿灿，你都不知道，《凤舞九天》剧组太过分了。他们买了水军，在网上到处抨击《芸妃传》。”
方灿灿一愣，昨天晚上还相安无事，对方买了水军这点她是看出来了，只是没想到竟然会对《芸妃传》下手。
“他们说什么？”
“就是说《芸妃传》的质量不好，情节拼凑，甚至说都是老梗，涉嫌抄袭。反正就是各种夸《凤舞九天》，各种打压《芸妃传》。”
说别的也就罢了，竟然敢拿《芸妃传》的质量说事，方灿灿真是呵呵呵了。
她立刻给向楠打了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