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接通后,王副局长笑着说:“林队长啊?事情的经过,我都听当地的警察说起过了,你们做的很好,这种事情找你们,准没错!”
“得了吧王老哥!”我直接挑白了说:“我打电话找你,其实是为了酬金的事情,不是说好了七折吗,怎么这次全给我们了,不打折了吗?”
王副局长回答:“就这个啊?咳,我当多大事呢!我之前也想过一阵,你们这么拼了命的工作,我在酬劳上还要打折,实在有点不厚道,一直七折下去,估计我名声在你们那里都得弄坏了。占占便宜也就得了,没必要太当真。”
我听了以后,眼前一亮,但铁蛋却给我抢话了:“也就是说,我们以后的酬金都不用再打折了?”
“那当然,七折的事,你们也不用放在心上了。”王副局长信誓旦旦的回答。
“这感情好,谢了,王老哥!”
“谢什么,这是你们应得的。”
“......”
随便唠了些话,我就挂掉了电话。得到王副局长的肯定答复以后,我心里总算轻松了不少。当初就为了七折这事,我可抑郁得很,任谁辛苦工作,到头来薪水却被砍掉三成,心里恐怕都不好受吧?
午餐后,我们随便休息了一阵,等到了医院的上班时间以后我们就打车去了医院。
在医院的大厅里,孙组长三人和郑吒、阿力已经在等待了,只是单独不见了蛮山。打听了一下才知道,原来蛮山昨晚喝得太多,现在还在闷头大睡中。
不算蛮山的话,我们人也就齐了,一起拿到结果找了医生。
等医生解释过一遍我们才知道,原来当初赵露露还真猜对了,我们体内真的残留有神经性的毒素。
其中,我们这些搜救队伍里的人,毒素残留最少,基本对人体够不成什么威胁。孙建新体内稍多,但也没到能影响他脑神经的地步。
只是,孙组长和蒋晓梅那里却比较严重了,含量太高,甚至连大夫都给吓了一跳。
难怪他们两个会做出那么怪异的举动......
不幸中的大幸,这种神经毒素并不难祛除,通用的解毒药物就有一定效果,我们这些搜救队的人一人开了一堆解毒药,按时吃完基本就能祛除干净。麻烦的是孙组长他们两个,还得住院观察,输液打吊瓶,总之挺麻烦的。
不过,有孙建新留下来照顾他们,我们也不用多费心,辞别以后就直接离开了医院。
至于剩下这几天,我们倒是没着急离开,甚至专门给赵小雅订了一张机票,让她也赶了过来,就当是旅游了。
小雅这孩子,自从父母死后,似乎很少出远门旅行了,而且还是跟段三狼在一起,又有铁蛋陪着,这几天里她玩的是不亦乐乎。而看着她开心了,我们心里也很舒坦。
一连几天过后,我突然接到了郑吒的电话,原来是通知我去参加大头、积木和丸子他们三个人的葬礼。
按理说,这葬礼我根本不必参与,但毕竟是我们亲自把他们带出来的,而且又收到邀请,去一趟就去一趟吧。
值得一体的是,葬礼中依然有人在收账,但我们却旁若无人的走了进去,没有随这个份子。
要说随份子,结婚随礼那是图个喜庆,就当是人际交往了,虽然心里也不是很乐意,但起码我没有拒绝。但是现在,什么事都要随份子,生孩子随份子,满月随份子,乔迁随份子,开业随份子......等等等等,实在太多,随礼的性质也跟随着变了许多。
要说这些,我心里是满满的不乐意,可最后都忍了。但是死了人也要随份子,这是几个意思?
不是我叛逆,这只是我的心里话,可能也是很多人的心里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