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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砚眼尾睨着她,是反问的语气:“我至于跟你一个女孩子生气?”

案子已经调查清楚,整件事与龚煦无关,在场所有的‘参赛者’也都被释放。

顾鸢知道案子的调查进展,但是她依旧继续承认错误:“可我毕竟触到了你的底线,”她抬了一下头,看了他一眼:“对不起。”

赤着上身,身上只有一条短裤的周砚,歪着头看她:“中午在局里,你可不是这样的。”

当时的她,温顺的眉眼里藏着软刀子,柔柔弱弱的外表下,有着必须要把人带走的孤勇。

说真的,周砚当时的心震了一下,看惯了她平时温柔如水的样子,当时从她眼里一晃而过的戾气,竟然把他呛到了。

平时温温热热的一杯酒,在那一刻,呛了他的喉。

顾鸢没说话,一张不缀半分艳色的脸庞明明很纯,却异常地勾人。

周砚的眼神落在她细滑的锁骨上,她的锁骨很漂亮,两道锁骨各自往左右两边延伸至肩胛,跟她的人一样,干净又迷人。

像盛了灼人眼的日头在里面。

软言软语地承认错误之后,顾鸢就使出了她的杀手锏。

她用她圆润的指甲戳了戳周砚盘腿而坐的膝盖骨上,绵绵细语:“那你能原谅我吗?”

她明知故问。

周砚吞掉喉咙里的痒意:“我不是说了吗?”他说他不至于跟她一个女孩子生气。

可他也就不跟她真的生气,对别的女孩子,他可从来都没这么好说话。

顾鸢悄悄往他腿前坐过去一点,指甲划剌着他的小腿,用可怜巴巴的眼神望着她。

周砚最怕她这种眼神,就很没办法的那种。

他拽着她的手腕,把她带坐在盘着的腿上:“如果你今天救走的是一个罪犯——”

顾鸢捂住他的嘴:“他不是,”她眉眼弯着:“他不仅是斯越喜欢的人,还是一个很可怜的孩子。”

她调查过龚煦。

在今早天蒙蒙亮,路斯越给她打完求救电话之后,她就让人去查了。

她把龚煦身世家底查了个底朝天。

所以,她也知道了龚煦的父亲是‘瘾君子’这件事。

可是谁还没有点难言之隐呢,原生家庭造就的悲苦,他已经在承受了。

“周砚,”顾鸢松开手:“你说过,你喜欢我的善良和温婉。”她拿他说过的话反压制人:“我这双手,救过很多人。”

顾鸢以前跟随医疗队去边防支援过一年多的时间。

但是她也用那双救过人的手伤过人,当然,只伤过对周砚不利的人,与周砚无关紧要,不会对他造成任何威胁的,她才会拿出她的善良。

顾鸢坐他腿上,捧起他的脸:“但是如果时间倒退,我还是会那么做,”她眼睛里很亮,看他的眼神更亮:“你知道的,我欠斯越一条命。”

周砚最容易对她心软,他沉默了一会儿的功夫,笑了:“我能说,我吃醋了吗?”

顾鸢知道,她已经把他哄好了。

她抱住他:“除了斯越,我不会让你吃第二个人的醋。”

周砚还挺庆幸的:“幸亏你俩都是个直女。”不然,还有他什么事。

顾鸢笑着啄他的颈子:“好香,是用新买的沐浴液吗?”

“嗯,”周砚低头闻了闻自己:“是挺好闻。”他抱着她躺下,身体压下去:“补偿下我?”

顾鸢抬手环住他的脖子,笑得眉目含春,她仰起头,主动去吻他,从唇开始,一点一点……

已是深秋,入夜的天很凉,可床头橘黄的灯映出的两条纠缠的倩影将丝丝凉意裹挟至滚烫。

虽说龚煦答应了路斯越周六请她吃饭,但他还是在上午9:50的时候就准时去了蓝鼎会。

到了中午饭点的时候,龚煦从楼上下来,他问吧台里的酒保:“路总上午来了吗”

酒保看他的眼神有深意:“没来。”

龚煦说了声谢谢后出门,刚到门口,路斯越就骑着她的野摩托到了门口。

路斯越掀开头盔上的护目镜朝他打招呼:“hi~”

声音矫揉又造作。

龚煦低头看了眼身上的衣服,又看向路斯越身上的衣服。

是明晃晃的情侣装。

他的耳尖一点点发热,他跟做了贼似的,偷瞄四周,然后问都没问她,就跑过去,抬腿跨上了她的后座:“快走!”

白色的摩托,白色的人,乘着头顶的日头,风驰电掣。

等红灯的时候,路斯越扭头问他:“你要请我吃什么?”

龚煦也不知道,她戴着头盔,他怕她听不清,稍微离近她耳边:“你想吃什么?”

路斯越用怪嗔的眼尾睨他:“我可不吃粉丝了。”

龚煦也没打算请她吃粉丝,“那火锅、或者烤肉,你选。”

路斯越突然就想到了上次在火锅店,周砚喂顾鸢吃菜的模样,她下意识就嚷了句:“火锅!”

十几分钟后,路斯越带着龚煦到了‘老爷子火锅店’。

恰逢周末,火锅店生意火爆,一楼大厅里坐满了人。

服务员走过来:“不好意思女士,需要等位,”她示意楼上:“不过楼上还有一个小包间。”

路斯越才不想去包间,她也要在这火热的大厅尝尝被男人喂饭的矫揉造作劲。

“没事,我们等号。”堂堂路总真的是人生第一次排队等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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