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离堵住他的嘴,惩罚性地轻咬了一口,低头柔柔一笑。
“十四岁买按摩棒,夹在我两腿间,想着我被你欺负,一晚上泄在我脸上多少次?”
话语戳中薄荣的小心窝,赶紧迫不及待地吻回去。
“哥,你总是说我错了,现在我还是不这样认为,我是多不可理喻,一想到你要和别人在一起,我就要抓狂发疯般的,但对你不公平。”
“所以呢?”
“所以,我想走了,薄朊...还是麻烦哥哥帮忙照顾,我怕我教坏他,他也不亲近我,大概小孩能看出谁是坏人。薄家的以后交给你了,别让叔叔婶婶失望,我以后不会再打扰你。现在晚了,不过及时止损,我弥补不了你,你想...想千刀万剐要我命都行。”
猛然,他哥只是一巴掌扇过来,一人脸麻一人手麻。
“嗯?十五岁还给我穿内衣,爽不爽?吸奶爽不爽?后来终于想开了,敢真正欺负我了?一进去就泄了,有这么喜欢我?”
他哥喋喋不休,微微眯起了眼睛。
“十六岁给我灌酒还下药,公车上玩暴露游戏刺不刺激?变了痴汉的声音以为我不知道是你了?现在说什么离开是不是晚了?”
“哥...要不你取我命吧,总之你怎么高兴怎么来。”
薄离恨铁不成钢,狠劲敲敲他弟的脑门,疼得男人缩脖子。
“隔着浴室玻璃门看我洗澡,光是一个身影就憋得不行?想踹开门把我按在洗手池上欺负?我第一天找工作,在监控室里看我换衣服,是不是又憋得不行?还装模作样给我蒙上眼睛,玩什么痴汉上司的游戏?身上换了香水以为我不知道是你?”
“现在哑巴了?嗯?我带小荀出去玩,你每晚都进我酒店房门,还以为我被你迷晕了不知道?抱去走廊明目张胆地做,心里是不是特别刺激?”
薄荣难得吃瘪,愣了半天都不知道该说什么。
其实他哥不需要他说什么,老老实实承认罪行就行,然后做点什么该做的。
“泡温泉前看我换衣服,以为单反玻璃我不知道?趁着人多天色暗,摸了我几次?手指进来几次?在水下偷偷看我?厕所里坐在马桶上欺负我?有人来还更放肆,痴汉!”
“后来假装按摩师给我按摩?觉得自己的催眠曲很奏效吗?是不是用你的精华给我全身按摩的?手指进来爽不爽?”
“嗯?装扮成心理医生吃我豆腐?真以为把我催眠了?我假装晕过去,随随便便说几句好听的话,你不是又硬邦邦的?还是禁不起诱惑。”
勾过桌上的水杯,端在滔滔不绝的人嘴边,“哥,不急,你慢慢说。”
后者瞪了他一眼,接着数落一番。
“好不容易找到一份工作,换个身份装成陌生同事,深夜一边加班一边欺负我。就连坐个飞机,都要找借口给我换了座位号,装成后座痴汉,只用手觉得不够,你的专备休息室里,给我蒙着眼睛欺负。”
“小荀生病留夜住院,捂住脸装成邻床病人,只敢隔着帘布在身后欺负我,医生巡检时看到小荀只有一个人,我这个被说不负责的家长,在你的病床上被你欺负。”
“然后又引诱我去报案,摇身一变成为警察叔叔,在改造的审讯椅上发脾气似的欺负我,是不是很想让我夹着铁棍哭着舔你?一边立案登记一边欺负我,结果写了什么话?”
存在感微弱的薄荣:...
“我想学着给小荀做生日蛋糕,在蛋糕房里把我当成蛋糕?人体盛宴好玩吗?去幼儿园送蛋糕时,你又变成戴着面具的新园长,给我穿了小朋友的衣服裤子,让我坐在安有按摩棒的小板凳上听生理课,嗯?把我欺负得失禁才放过,还要惩罚我夹着跳蛋骑小自行车。”
“游乐场和动物园也是一样,工作人员和痴汉游客,不给穿内裤,夹着精华还有麻绳摩擦。差点忘了,我去交房租给房东,房东倒是没看见,结果你欺负了我一晚上肉偿,整个单元楼的角落都没放过。”
“怀心思全都用我身上?偷换了我几根内裤?坐在会议室里听下面的人汇报,脑子里全是想要我舔你,边欺负我边开会对不对?”
“晚上尾随捂晕我,在小巷子里引来不少路人吧?欺负得啪啪响。在我房间和厕所里安装摄像头,撸到手软吗?”
“每天中午和晚上跑来我的房子,怕我醒来只敢对着我打飞机,钻在被子里看够了吗?”
薄离一口气说了一啪啦,然后托着腮含笑望着男人。
“真以为每次做完后我就睡着了?还是我虚弱得被欺负晕?只敢趁这时候表表白示示弱亲亲嘴,羞涩又纯情。”
“叔叔婶婶多久去的国外,还记得吗?”
话题突然一转,男人愣了愣但很快回答。
“呃...哥成年的时候。”
“阿荣,你还不明白吗?”
薄荣闻言怔住,僵硬地垂着眼眸,声音很小地开口。
“嗯...他们...你...对我很失望吧...”
“对我更失望。”
“哥,什么意思?哥你怎么了?”
后者瞅了他一眼,立马收回了眼神。
薄离笑笑,有些失魂落魄。
“我恶心的从来是我自己,大抵是愿意的。”
爸妈离开那时他弟还小,夜里时常哭。懵懂无知时,只说过几句哥哥不好的话,很快又抛之脑后。
“哥,你嘴上愿意不承认也没关系,呆在我身边别难过就好,那些事我来做。”
人失笑,“你刚刚说的那些往事?”
支支吾吾半天,“哥,你...想象力太丰富了,我...”
“嗯?你敢说你没有做过这些事?”
“我...”
“嗯?”
“我我我我做过...”
“嗯。”
chapter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