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吻吻他的鼻尖,“你说不出来,因为你其实很想要,是不是?”
龟头在外面磨蹭,狠意折磨他,要他开口承认。
“是...我想要...给我吧...”
“哥,掰开一点。”
那巨物勇猛地挤进叁分之二,薄离就径直高潮了,浊白液堪堪落在地上。
“哥你居然潮吹了?可真是个宝。”
“不要...有小孩...”
薄荣停不下来,下面的小嘴温暖湿润又敏感,微微狠力一插就是高潮迭起。
“哥,你的小嘴好厉害。”
身下的人不知不觉地主动迎合,束胸衣被大手解开。
“哥,你怎么会...”
薄荣微微吃惊,不敢置信地抚上那饱满的胸脯,乳尖还滴着白液。
“不要...不要看...”
男人胯间一挺,不再温柔只有粗暴,密密麻麻地撞击得又快又狠,甩得一对大奶乳汁四溅。
“哥,你真是尤物,今晚让我喝个够。”
红果子被拼命啃咬,源源不断的乳汁流出来,蜜穴也不断收缩,达到了第二次潮吹。
抱起无力瘫在自己身上的人,打开了厨房门。
“哥,看看小孩。”
冰冷的瓷砖摩擦着红肿的小红豆,薄离的臀部高高撅起,眸子里充斥浓浓的情欲。
“不...不要...”
薄离因为担心被小孩发现,不由得紧了许多,两人一同达到了高潮。
“哥,你居然这么浪,以前我怎么没看出来?”
身后的男人停下来,把一脸迷乱的人扳过身来。
饱含水雾的桃花眼,娇媚动人的容颜,扭着水蛇腰,吐气娇喘,活脱脱一个妖精。
薄离渐渐恢复了往日冷淡的模样,怔怔地望着厨房里的一片狼籍出神。
“哥,今晚去外面吃,我看看小孩。”
收拾完厨房的男人神情晦暗不明,迈着步子与他擦肩而过。
薄朊谨记薄荣的嘱托,懵里懵懂地捂着耳朵,拉着小荀躲在衣柜里,电视声音开得最大。
俩小孩睁着圆溜溜的大眼睛,乖乖地开始穿鞋子准备出门。
小包子指了指浴室,“朊朊粑粑,离哥哥呢?”
“在上厕所,管家爷爷马上来了,先和朊朊跟着爷爷去吃饭。”
男人不笑的时候冷峻,看起来威严肃穆,语气也没什么轻柔一说。
亲眼目睹俩小孩上了车,这才敲了敲浴室门。
“哥,该出门了。”
门应声打开,里面的人很快就出来,一如往常似的。
热烈似火的目光扫过他平坦的胸前。
“哥,你闷着透得过气么?这一年来不会流奶么?”
他哥躲着不见他,薄荣自知那系统一事而理亏,反正他哥厌恶他,解释也没什么用处。
“不关你的事。”
薄离侧过身,自从那似昏睡后醒来,自己的身体发生了奇怪的变化,长出了男人不该有的胸部,身体更敏感。
“哥,你被我操得喷奶还跟我没关系?这一年都没高潮了吧?每个晚上寂寞的时候,有没有想起我?”
男人强健的手臂从后面抱住他,伸进体恤里解开了束胸衣,开始揉捏已经湿漉漉的大白兔。
被压在五斗橱上的薄离下意识吟出声,想要挣脱开身子却越来越软。
凶猛地撞挤撑开,玉腿下意识勾着男人强健有力的腰身,低低浅吟着。
大手狠按着臀部向上送,每次都是整根吞下,把乳液吸了个精光。
里面仿佛有百张小嘴吸附着巨物,嫩肉蜜汁被捣鼓得酥麻酥麻的。
铁火棍在里面不断研磨、按揉、顶撞、灌满,薄离已经柔软无骨地瘫软在男人坏里,任宰割。
“哥,你真诱人。”
胸部大了一圈,两颗弹嫩的小红豆泛着嫣红色的水光。
男人把整个乳晕都含了进去,刺激得薄离高潮连连。
身下的人无意识地扭动着身体,主动吞吐着巨物,一下又一下顶到花心。
无意识地张着嘴巴,诱人的粉舌娇艳欲滴,挺翘白嫩的两腿间一览无余,半梦半醒的迷离眼眸痴痴,躺椅已经被泛滥的爱液侵湿。
隐约是九点半,男人估摸着俩小孩也吃得玩得差不多了,轻轻吻了吻身下的人。
“哥,你射了八次,潮吹五次,喷奶叁次,失禁两次。”
啵得一声,那狰狞大物抽身而退,一连带了许多液体直流。
薄离维持着V字型瘫在躺椅上,双腿都要合不拢了,淫靡光泽的红肿后处一览无余。
他渐渐平静下来,不由得颤着声线,“你到底是谁?”
男人闻言顿了顿,抱起他走进浴室。
“哥,我是薄荣,之前和我长得一样的霍显也是我,现在的霍显是他自己。”
察觉到怀里人微微挣扎,低下头就看见白皙的身子,摇晃的嫩肉着实诱人。
他黯了眸色,悄悄伸出两根手戳了戳后处。
身后人一颤,“你回去吧。”
男人抿抿嘴,噙着笑意,掰开两条玉腿开始清洗。
“回去的话你怎么办?每天靠自慰还是忍着?”
“阿荣,我要结婚了。”
薄离从来没见过他弟这样,冰冷的眸子微微眯起,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抚摸他的动作温柔又轻缓。
“薄离,看来我对你太纵容了。”
他下意识地一抖,只记得那晚自己一个人,坐在黑暗的浴室里睡着了。
第二天小荀迷迷糊糊地敲门,望着那小身影,薄离瞬间明白了。
男人却不见他,也不接他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