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荣的眸色深邃,握拳咳了几声,这怕不是纯心刺激他!
“哥…你是不是穿错衣服了?”
人面色红润,一双眸子含着水雾,朝他勾勾手指。
这是赤裸裸的主动,薄荣马不停蹄地将人扑倒了,毛躁小子一顿乱摸。
莫名摸到一根细长的绳子,还有不少湿意,还不等他开口说些什么,人就主动在他胸口处蹭了蹭。
“阿荣,你喜欢吗?”
男人轻轻拉扯着丁字裤,不轻不重地摩擦着渴望被疼爱的后处,大量的液体流溢出来打湿了床单。
“哥,你不必强迫自己。”
薄离借春药壮胆,往日冷清的脸上难得一见娇羞可人。
“这几天做太多…后面…我想用嘴帮帮你…”
一天照着七八次,怕是铁人才受得了。
温暖的大手抚上浑身泛着淡粉色的身子,“哥,对不起。”
“嗯,今天还是进来吧。”
薄荣抬起他哥的一条腿,前戏做足了才慢慢试探进去,他最喜欢做爱的时候从后面抱住他哥,仿佛两人甜蜜又温情。
他希望自己有羽翼,把他哥紧紧包围住。
敏感点早已被男人了如指掌,洁白的耳垂被轻咬着,抬起头的阳具前端还滴着液体,体恤胡乱地穿在身上,两颗被吸得红肿的红豆若隐若现。
最后男人想射在外面被薄离阻拦,他紧紧夹住双腿没让一滴浪费。
“阿荣,今年你也二十了,薄家被你管理得蒸蒸日上,也该考虑考虑恋爱婚姻问题。”
温存的念头殚尽,薄荣闻言冷冷一笑,呵,翻床就不认人。
“哥比都二十一岁了,怎么不先考虑自己?”
坐在床边薄离垂着头,语气淡然。
“我的责任是照顾好你,想要和薄家联姻的很多,但还是看你自己。”
他深知自己说得全都无理,但想起因为自己逝去的父母,像梦一场的监狱事件,还有两人的纠缠不清,压得透不过气来。
“把我照顾到床上?被我操得高潮算什么?都肿了你薄离不也没拒绝,今天主动又算什么?当个肉便器帮我发泄发泄?”
只有叁个字砸到了薄离的心上,他蜷起手指攥住床单,语气顺从。
“嗯,我就是你的肉便器。”
卧室内静谧许久,直到薄荣觉得自己呼吸有些困难,捡起地上的情趣内裤朝床沿上的人一扔。
“穿上,今晚试一试你还合不合格。”
话一出他立刻后悔了,但他哥真的老老实实地只穿了条内裤,站在一旁像是顺从地听候通知。
一巴掌甩在诱人的臀瓣上,鲜红的巴掌印很快显现出来,一巴掌又一巴掌,第五次后才停下来。
五岁,是他对他哥邪念的开始。
“没有流水,不合格。”
“阿荣…”
男人抱着他上了楼,打开了一间封锁了十几年的卧室。
望见墙上的全家福和结婚照,瞬间明白了的薄离拼命挣脱开来。
两瓣臀部被挤开,抵在墙上抽插起来,偏头就能看见敬爱的两位长辈。
“薄荣!”
“潮吹,我们就离开。”
被撞击得天花乱坠的薄离撑在梳妆台上,两只大白兔活蹦乱跳地甩着乳汁。
顶撞得全是敏感点,大手快速撸动着他的前面,完完全全是对着两位长辈的脸。
当空气中形成一道白柱时,眼前一黑的薄离,心防全部碎了。
薄父薄母是联姻,毫无幸福可言,小薄离还不懂,只知道紧紧抱住弟弟。
那天昏沉的天空飘着雨,人们都穿着黑色,很是压抑。
“都怪你!你是最坏的笨蛋!”
哭丧着脸的弟弟一把推开他,最后哭着哭着还是趴在哥哥怀里睡着了。
小薄离伤心地抹着眼泪,要不是他生病发烧,国外的父母就不会匆匆忙忙赶回来,导致坠机。
更伤心的是,童言无忌的弟弟的责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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