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鹤,你浑身上都是我的标记,还怎么有精力去勾引别人?难道想像一样故技重施爬别人的床?”
做完下流无耻的事,还要在对方碎裂的自尊上狠狠踩两脚,顾鹤的一颗心被揉碎地稀巴烂。
贺云屺似乎永远是那个运筹帷幄的人,只要他想要的,就会紧紧攥在手心里,及时毁在他手中也轮不到别人来染指。
那些人想对他图谋不轨,但也还没胆到来碰他的人最后的禁区。
顾鹤感觉到自己脸上湿漉漉的,原来不知什么时候眼睛先一步背叛了自己,落下了泪,带了一种朦胧脆弱的美感。
渐渐地他不再挣扎,浑身没有一点力气。
他哭起来静默无声,只是眼泪不停地往下掉,只有通红的眼睛里藏着巨大的哀恸,眼睛实在太酸太涨,如果不流泪,他会立刻爆炸死掉。
“哭什么?想让我心软,可惜啊,你越哭我越兴奋。”贺云屺的眼神充满了压迫性。
顾鹤的喉咙里,像吞了刀片,疼的他无法言语。
不知过了多久,他蜷缩着脚趾,紧咬着嘴唇,心脏绵密又酸软地紧紧密绞紧。
这场漫长的折磨终于结束了,全身上下没有一处是不疼的,痛的几度昏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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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t', '')('他半睁着漆黑无光的眼睛,细密的虚汗布在脸上,琥珀色的世界一片荒芜。
误会,是人与人之间最大的障碍。
也许被贺云屺宠坏了,他也变得矫情了,疼痛遍布了全身,脊背躬起形成了一个美丽的弧度,呼吸都快停止了。
面对贺云屺的情感似乎不是三言两语就可以解释清楚的,他心中的天平早就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朝他的那一边偏倚过去了。
误会是情感的催化剂,也是对感情信任度最直接的宣判。
“以前不舍得动你,看来你把我的那些感情利用的稳稳当当,你他妈又把我当什么?”
“我包你不是做慈善的!”那双漂亮的蓝眸充满了愤怒。
顾鹤身上的一深一浅每一处肌肤是完整的,贺云屺在人昏迷过去后并没有因为那一点怜悯之心把人松开,身上的痕迹依旧留在他的身上。
即便是心中充满了恨意,可是看着那张憔悴的面颊,依旧下不去手。
为什么要演得这么像?
贺云屺的五指划过他的脖颈,停留在他的咽喉处,然后咬了上去,尖锐的牙齿刺破皮肤,知道尝到了甜腥味才让他回过神。
手腕上绳子捆绑得很用力,他挣扎得很紧,上面的的血已经干涸了。但稍微动一动,又不小心被粗粝的绳子磨破再次崩裂伤口。
不知过了多久,刺痛感让混沌的意识也变得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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