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擦,情绪稳定了就赶紧回家,听到了没?”他现在可没空陪小少爷了,再说现在的局势实在是不想把他牵扯进来,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李序南接过了干净的帕子,心情说不出的雀跃,点点头示意自己听懂了,他刚刚被谢隽捏过的耳朵尖尖还在发烫,似乎整个都要烧起来了。
谢隽开门出去差点跌了一个跟头。幸好被一只手臂拦住了腰际,不用看就知道是李序南那小狗崽子。
他咒骂了一声,“谁tm设计的这种科技木纹一体的楼梯!”
旁边的小弟一脸无辜,“您之前说要上档次一点的高雅,就选了这款。”
“幸好老子眼神好使,这设计师指定是和殡仪馆应该有些合作吧,明天立马换掉!”然后骂骂咧咧地离开了。
“好的好的。”
李序南感受着手里的余温,攥紧了指尖想留住残留的味道。
“少爷,老爷来电话让您回去了。”
一个保镖行色匆匆地跑了上来,递上手机。
这时的李序南哪里还有在谢隽面前的半分乖巧,青涩地少年脸庞藏不住那丝英气。
“给我杯马提尼。”
“好的先生。”
“你要什么?”
“一杯凉白开,谢谢。”顾鹤今天穿了一件白色薄毛衣,衬得唇红齿白,搭配着一条浅色的卡其色八分裤,脚上穿着的是一双棕黑的马丁靴,看起来像个模特。
臧甚尧倒是毫不客气地岔着腿往那一坐,干净锃亮的皮鞋配上笔挺的西裤,人模人样的,慢条斯理地喝了一口马提尼,姿态潇洒。
“之前我就好奇贺七爷怎么会看上你,看来,无差别的是一类人啊。”
显然顾鹤没时间听他说这些废话,“您把我约出来为的就是调侃的话那很没必要。”
臧甚尧知道这个年纪的少年是最没耐心的,似乎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中。
“你当真觉得他是正儿八经的做生意?”
顾鹤对于这个问题并没有太多的波动,这时候服务生把一杯温白开送到他的跟前,然后又识趣的离开。
“看看吧,你会感兴趣的。”
虽然已经有了视觉上冲击的心理准备,仿佛掉入了寒冷刺骨的冰窖,浑身血液与骨骼中奔流着冰凉。
“你认识宋知礼吧,他死了。”
接着他给递来了一只耳机和录音笔。
“宋知礼深夜酒店去世了。”
“我不会为了一个没有价值的商品感到可惜。”
“这件事情的疑点还有很多,比如他从哪里拿来的这种药。比如为什么会正好在他用的这段时间内用。再比如为什么就恰好被拍到以及如此迅速地曝光……”是谢隽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