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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车上的几个人都很沉默,谢隽开始怀念以前把挡板升起的日子,现在这种窒息感还真特么不是一般人能够承受得住的。
妈的,谁知道特么就那么巧了,偏偏撞一起了。
顾鹤安分在坐在车窗旁边,车内的烟草味似乎昭示着男人的心情并不好,是自己的出现打扰到他了吗?
风钻进车窗将他的头发吹的肆意飘扬,艰涩的眼球被凌冽的秋风吹得生疼。
下一秒窗户就被关上了,身边的热源也靠近了些,鼻腔里能闻到烟草和酒水的混合味道,说实在,不好闻,想吐是真的。
看着顾鹤安静却激烈的对抗姿态,一如他对自己的态度,他咬牙切齿地把爪牙锋利的小崽子箍在怀里。
顾鹤就这样任由他抱着,贺云屺的左手从他宽大的t恤下摆伸进去,轻轻抚着他的腰,紧实的肌肉线条流畅,没有一丝赘肉,皮肤光洁滑腻,手感很好。
车里一时只有衣料不断摩擦的声音,气氛说不出的诡异。
一瞬间他们两人之间的隔阂好像更深了。
到家。
关门。
贺云屺把他推在门板上,灼热的呼吸喷在他耳边,手搂着他腰往怀里按,一路上积攒的暴虐气息却收敛了不少。
“贺先生。”他的嗓音本就好听,现在带着一丝沙哑,性感极了,可惜现在他紧咬着后槽牙,像一只蓄势待发的小狐狸。
贺云屺抬着他的下巴,要他看着自己的眼睛,顾鹤贴着墙的身躯不由自主的向前弓起,双脚被迫踮了起来,把人拽过来堵了唇,一番霸道纠缠成功让顾鹤乱了呼吸。
“以后卞家的事你少管。”
顾鹤一怔,果然今晚他也看到自己了。
他的声音很低,好像在压抑什么火气似的。
顾鹤听着一愣,垂眸,“这是我的事。”
接着贺云屺直接把他抱起来,顾鹤下意识地挣扎。
此刻的贺云屺早就没有了平时的温柔,隐隐有种山雨欲来的气势,顾鹤想躲开,本能地被贺云屺抱起来扔去床上,一把拽住了想要逃跑的脚踝。
“卞家现在,不安全。”
顾鹤的火气蹭地就上来了,“这就是您说的不干涉?”
您?
现在倒是界限划得极清楚。
贺云屺周身的气压骤低,蓝色的瞳孔紧紧地盯着炸毛的小狐狸,随即便印下一个强势霸道的吻。
“顾鹤,我还没有那么大方到可以放任自己的情人在外面养小白脸。”
贺云屺吃醋了,还是那种隔了老长一段时间不那么热乎的醋,在那短短的几十秒里,无数阴暗的念头在他的脑海中浮现。
莫须有的罪名千斤重,压得他喘不过气来,他脑子里乱乱的,习惯性地想要放弃沟通。
“他不是。”
“顾鹤,你到底是有多讨厌我?嗯?”他突然伸出手,掐住了他脆弱的脖颈,手下渐渐收紧。
顾鹤下意识抓住他的手腕,却没有用力挣扎。
最终他还是放了手。
顾鹤剧烈地咳嗽,大口大口喘着气,白皙的脖子上有个清晰的手印,很快由红变紫。
看着他的侧脸,“生气了?”
顾鹤不看他,给了个单音节,“没。”
虽然上看着安静,其实骨子里一点不服软,越是痛了越不会出声。
贺云屺又掰着他的脸,在他嘴唇上咬了一下,然后捏起他的下巴,问道:“讨好我,对你来说很难么?”
回应他的依旧是沉默。
贺云屺一把拽住他的胳膊,警告地看着他:“顾鹤,你是我的,在我没有腻之前,不许跑。 ”
为什么就不能乖一点儿呢
人这种生物就很奇怪,拥有某种东西之后还会控制不住地想要更多。
这样小心保护,倒像是把他当做了自己的秘密小娇妻。
而一瞬间羞辱、讽刺铺天盖地地朝顾鹤袭来,同时也清醒地提醒着他的真正身份是什么。
痛,贯穿了全身,像一只破烂娃娃无力还击。
“好。”
他的笑很不自然,嘴角不自然的咧着,眼睛却没有任何笑意,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努力维持自己可笑的颜面。
成年人的世界很复杂,讨厌却不能拒绝。
为什么要在意这些……
随即心口扑通扑通地跳着,传来阵阵绞痛,疼得他都没心思和精力去思考。
但贺云屺知道,顾鹤的种种「妥协」只不过是一种战略性的手段,他可以在商战上一手遮天全盘皆控。但在顾鹤着看似掌控得水泄不通,实则毫无波澜,反而让他更加封闭。
顾鹤被迫接受被迫屈服,无关情爱,像只听话的木偶,这才是最要命的。
贺云屺眉头微微的皱起,今晚似乎玩得凶了一点,是不是过分了一点?
终于,在贺云屺离开的那一刻,他放下了自己所有的防备。
', ' ')('他蜷缩在床上无法控制地呼吸困难,连唇色都隐隐泛紫,却始终没有呻吟出声。
等到身体终于恢复了一些力气,强撑着身子进了浴室,看到镜子里的撞击,唇角撕裂挂着血丝,颈上青紫的痕迹一直蔓延到锁骨以下,整张脸显得脆弱又萎靡。
他忘记了吃药,但是身体没忘记发病。
第四十九章 想和你谈恋爱
怎么就变成了这副要死不活的模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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