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候在一侧的杜彬又接收到了朱博文的暗示,他沉沉咽了一口堵进心口的闷气,貌似不经意地扫了朝歆安一眼,没人注意到他眼神中流露出的一丝丝舍不得。
不过也幸亏酒吧内的灯光忽明忽暗,才让紧紧盯着杜彬,假模假样开心笑着的朱博文没有将他真实的情绪看清。
杜彬又转身走了。这一次他要去吩咐门口的守卫闭紧嘴巴,以及通知监控室将走廊里关于这个Ω的所有影像全都清除。一言概之,也就是从这一刻起,她已经成了31区里众多失踪人口里的其中之一,而他,甚至都还不知道她的名字。
“你瞒着你丈夫出来,他都不查你的吗?”朱博文贴着朝歆安的耳朵追问更多信息。
“查?”朝歆安一边陶醉于‘天堂’给她带来的极致舒爽,一边像费了好大劲儿才听懂了朱博文的问话,“他……才不会……你知道的……他……他在外面至少还有两,不,叁个情人……我偷偷……偷偷去见过……呵呵……都没我长得好看……”
“真可怜,”朱博文搂着怀中女人满是怜惜的叹了一声,“要是换了我,我一定加倍珍惜你。”
朝歆安听了他的安慰笑得更加开心了,她吸掉最后一截烟卷,回头就吐了个烟圈在朱博文的脸上,接着一双手臂环上他的脖颈,媚眼如丝,吐气如兰道,“那……我们还等什么?”
“春宵苦短,是不该等了。”朱博文看见办完事的杜彬重新折返,得意的抬起脚又踢向脚边跪着的一个年龄大约二十岁上下的年轻男孩,“去吧,今晚上你就好好去伺候伺候杜先生,天亮后再来找我,要是伺候的不好……你知道会有什么后果。”
那体型纤瘦的男孩都不用开口就能让人从他颤抖的身体上感觉到绝望。首先他不是Ω,如果跟α之间发生性交,身体上所要付出的代价必然巨大,可最重要也最令他恐惧并不是这点,而是朱博文从来都不会再使用别人用过的东西,他被给出去了,也就意味着从今天起,他就再也没有活着的价值了。
“主、主人……求您,别让我去陪别人,”男孩攀着朱博文的大腿抬起一张谄媚甜笑的脸,“我是主人的贱狗,离开主人一定会发疯的……会咬死不是主人之外的所有人。您让骚姐去吧,她的屄都让主人玩松了……配、配杜先生正正好。”
被男孩推出去一样是送死的女人就是刚刚想要搭救朝歆安的那个,她跪在朱博文的脚边一声不吭,只有放在腿上握拳的双手攥紧了。
朱博文似乎是因为怀抱美人,所以心情是难能可贵的好,“说什么话呢,就是因为你最听话最懂事,我才安排你去完成这样重要的任务,换了别人,我不放心。”
一个已经被玩没了骨头的人还有什么意思?他早就想把脚边的‘淫、骚、浪、贱’四个换上一轮,可惜新来的这个张婉性子太烈,又是个完全不把亲爹当至亲对待的冷血女人,她妈也不知道死在哪个垃圾堆里,又没有弟弟妹妹做人质,一旦控制不好,她那口牙说不定就要咬在他身上了。
而被他调教完全的四个人里,偏就属这条贱狗最没趣味,说起来,这条狗也不是他亲自精挑细选出来的,而是……那货送给的。只因为这条狗的模样有五六分像他家那个α弟弟,可是才玩过两次他就逆了。
这玩意儿不仅骨头软,连性子都贱的不得了,好像是为了赚钱把身边能卖的都卖了,一个表姐,一个堂妹,然后是爹妈,最后才卖的自己。关键他撒谎,他把自己做的坏事全都赖在别人身上,还编造了一系列悲惨的身世来博取他人同情,结果到了他的手里没几天就把什么都交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