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云烨看来,有提升力量的功夫不如多打几把牌,很显然,那日暮和旺财也是这么看的,当李泰坐在凿齿肩头对着无边的幽冥气吐纳的时候,云峥一家三口正在玩跑的快。
旺财嘴里叼着一根青草,脖子上的鬃毛从他的蹄子中间抽出来几张牌摆在小桌子上吼吼笑道:“三到十的链子,我有四张九,这是天牌。吼吼吼……”
旺财喜欢喝水,刚才就喝了好多水,所以它张嘴的时候就会有白色的雾气喷出来,这些雾气最后凝结成薄薄的雪片子落在牌桌上。
云烨摊开手接了一些白色的雪片子,铜钱大小的雪片子依旧是云烨熟悉的六边形,落在桌面上不会化,落在那日暮的手上也不会化,唯有落在云烨手里的雪花迅速的变成了一滴水。
旺财和那日暮全神贯注的看着云烨手上的那一滴水,这让那日暮有些委屈,央求旺财再喷出一些水汽来,那些雪花落在手上依旧不会融化,完整的有些凄凉。
云烨握住那日暮玉石一样的手,不一会那日暮手上的雪花就融化了,高兴起来的那日暮伸出舌头要去舔舐那些水珠,又猛地想起来这些雪花是旺财的口水,急忙缩回舌头,呸呸的吐个不停。
云烨对那日暮总是多疼爱一些的,这个女人在自己头上长出第一根白发的时候,就好像忘记了自己的年龄,又回到那个天真烂漫的少女时期,喜欢穿彩衣,喜欢跳舞,喜欢唱歌……直到闭上眼睛的那一刻才告诉云烨,她重新活了一遍……
云烨敞开自己的衣衫,将那日暮裹了进来,夫妻一体,自己有温度那就一起享用好了。
北方就代表着寒冷,不管是幽冥血河车还是凿齿,它们奔行的速度都很快,云烨手里的沙漏早就倒转过一百多遍了,大地上的景致似乎没有多少变化,除了越来越冷之外……
李二的意志不容更改,幽冥马依旧在笔直的向北方挺进,直到有一天,幽冥马的骨架子如同发脆的冰块一般断裂开来,他才停下脚步,
云烨探出手去,惊讶的发现自己的手不断地在青白红润之间变幻,不大功夫,手的颜色就固定在红润的颜色上。指尖有那么一丝丝的疼痛,这是一种极为难得的体验,他从来没有告诉过那日暮自己很久都没有疼痛的感觉了。
踏出李二特意布置的屏障,云烨身上的衣衫在一瞬间就变成了粉末掉在地上,他只好尴尬的捂住要害部位,难堪的瞅着李二和长孙。
李二惊咦了一声,走近云烨的身边,在他的肩背上拿指头捅一下,似乎非常的好奇,最要命的是长孙也走过来,不住的拿指头捅他的胸腹,没有半点不好意思的神态。
李二夫妻过于变态,云烨转过脑袋打算找李泰要件衣服穿,却发现这家伙躲在李二布置的屏障里满脸都是惊讶的神色。
“躲什么躲,这么些年下来,你和本宫的亲儿子有什么区别,站着别动,让陛下好好试探一下你这具身体到底能够抗住多低的温度。”
长孙探出自己尖尖的指头,抵在云烨的心口,良久之后朝沉思的李二张嘴道:“心跳还在,我刚才动用了凤凰火,他的皮肉稍微受了点轻伤就恢复原状了,说话的功夫伤痕已经消失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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