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有志气。”李超称赞。
“相国,可以为我写一首诗吗,就写你那首从军行?”王玄策一脸期待的望着李超。
“好。”李超也没拒绝,提起桌案上的笔,为他写下这首从军行,大漠风尘日色昏,红旗半卷出辕门。前军夜战洮河北,已报生擒吐谷浑。书赠洛阳王玄策!
“谢相国。”接过那张纸,王玄策跟捧着个宝贝一样。
旁边的郑善果有些无法理解王玄策的这种想法,一个士族出身的年轻士子,还是年轻有为,已经入仕当上县令了,结果却狂热的喜欢李超的几首诗,而弃官从戎来考武举。
读书人的骄傲呢?
这时,李超的亲卫过来禀报。
“相爷,那边有几位考生,说非常仰慕相爷,想要过来拜见一下。”
李超抬头,那边确实站在好几个人,一脸激动的样子。但被卫士拦在那里,李超位高权重,身份尊贵超然,哪是随便人想见就能见到的,尤其是上次发生了恶僧半夜潜入李府行刺事件后,皇帝已经特旨,调拔了三百北衙禁军专职保护李超,分成几班,日夜不离,李府也一样是日夜保护状态。
更别说,李超自己也有家丁也有亲卫。
“让他们过来吧。”
最后亲卫筛选了一下,只放了三个人过来。这三人,也是刚才考试中,与王玄策一样成绩非常不错的。
“学生陈仓县尉,河南汴州刘仁轨拜见相国。”
“学生封丘尉,河北渤海高侃拜见相国。”
“学生淮南扬州上官仪拜见相国。”
新来三人,两个担任着县尉之职,县尉比县令级别低些,但也是许多官员的入仕之职,尤其是许多文科制举的中举进士,一开始往往都是授任县尉的。虽说县尉在地方上,相当是一个公-安局长的职位,有些偏武职。
上官仪没有官身,但他也很特别,他留着短发,跟李超当年刚来时一样。
三人都很年轻,都是二十岁左右的样子。
刘仁轨长的很高大,高侃很粗壮,而上官仪有些偏瘦。
但是再一细问,三人也不简单,高侃出身渤海高氏,渤海高氏也算是山东士族,还算是个不小的士族,名望挺大。当年北魏末的枭雄,建立了北齐的高欢,正是出自北海高氏。调侃,算是名门子弟,打小学文练武,因此年纪轻轻就当上了封丘尉,并且箭术不凡。
刘仁轨,平民出身,但年纪虽轻,却已经当官好几年了。武德初,因名声好,被河南道安抚大使刘瑰征辟,任命他为息州参军,后又改任陈仓县尉。
“你原是息州参军,怎么后来转任陈仓县尉呢?”州参军肯定比县尉职要高些的。
“州中有一武将骄狂放纵屡次违反律法,一次当街行凶之时,我阻拦,打斗之时将他不慎打死,因此贬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