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超白天蒸拿了个爽,躺床上等了一会没见红线来,便睡着了。这会被红线扒衣扯裤的也一下子给弄醒了,迷糊中只看到一个人在扒他衣服,还吓了一跳。
有些懵。
等看明白是红线时,张超倒忍不住笑出了声。
“啊!”
正跟张超衣服较劲的红线一听这笑声,扭头过来,正好对上张超的眼睛。
黑暗里,张超的眼睛十分明亮,红线一下子红了脸,手脚也没了力气。
张超还想打趣红线一下,结果没料到这丫头却一下子开始抹起了眼泪。
哎哟,张超最见不得女人流眼泪了,尤其还是漂亮姑娘。红线其实长的挺漂亮的,尤其是眼下朦胧灯光下,红线的身躯轮廓呈现着诱人的曲线。
这丫头比十三娘还要丰腴一些。
“怎么还哭了,别哭了。”
红线一扭身,趴到里面背对着张超哭的更伤心了,肩膀一抽一抽的。
“别哭了啊,怎么了啊。”
张超细心的哄着,却没啥用。
那边张莺莺听不下去了,“你还哄什么啊,上啊!”
张超老脸一红,这居然还有个加油助威的。
瞧瞧自己身上衣服也都被红线脱的差不多了,张超当下也就从谏如流,把衣服几下一扯,然后从后面贴上红线,一把将她搂入怀里。
“我要来了!”
(省略两万字,以后有机会出个番!)
........
早上,张超还在睡眠之中。不过也正应了十三娘那句话,还哄个屁啊,直接上。
一番亲热过后,红线立马就啥事没有了。
“三郎,醒醒。”
张超睁开眼,却见到红线居然都已经穿戴好了。
“你怎么不多睡会?”
“三郎,你今天还要去京城呢,时间不早了。”红线提醒。
张超这才想起来,自己的婚假结束了,今天又得去长安上班了。
“哎哟,真是不想起床,更不想上班。”
“三郎,奴给你准备好了官袍靴帽。”
从床上坐起,张超突然发现被单居然有一个大洞。
“这咋回事?”
红线脸一红,“那是我剪下来的。”
“你大清早的没事剪床单做什么?”话说完,他自己就想到了原因。那天他和十三娘洞房那天,十三娘事前还特别拿了块白绢垫在身下。
莫非昨晚上这丫头准备不足,然后早上就直接把那块床单给剪了?
“剪下来床单你放哪了?”
红线红着脸走到一脸的箱笼前,打开,从里面果然拿出一块床单。
上面有朵绽放的红梅。
“好好收好。”张超笑笑,他知道女人们很在意这些,也知道很多男人在意这些,但他本身是个后世人,并没有特别的情结。不过看到红线郑重的把那床单剪下来收藏,他其实心底还是挺高兴的。
起床,穿衣。
刚出门,就看到十三娘正在院里喝着刚煮的鲜牛奶,张超突然有些不太好意思。
“娘子早。”
张莺莺脸色如常,看不出什么。
“郎君早,刚煮了牛奶,郎君也趁热喝一杯。”
“我爹呢?”
“阿郎已经骑马去长安了。”
张超结婚前,家里人都是称呼老爹为郎君,叫张超小郎君或五郎。如今张超也结婚了,家里人便称呼老爹阿郎,叫张超郎君了。等以后张超生儿子,他儿子就会被称为小郎君了。
至于七娘和十三娘,家里人都称为娘子。习惯称为大娘子或者小娘子,因为家里还有莲娘和兰娘两个小娘子,因此家里现在一般称七娘为大娘子,称十三娘为娘子,叫兰儿莲儿为小娘子。有时也直接以排行称呼她们,呼七娘、十三娘、大娘、二娘。
张超享受九天婚假,老爹也休了九天休假,老爹婚假比张超的早到,早两天就开始去长安上班了。
一想到,还得骑马跑三十多里去长安城上班,晚上又得骑三十里路回来,张超就有些头疼。
看来,长安买房子这事,得提上日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