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足够他这个小二花费好久了,挥霍一段时间了。
他也可以当次大爷,去享受一段平时连想都不敢想的生活。
“滚开,老夫找这里的客人有事。”宰相范质情急之下倒是忘记了,这个势力的规矩,在没见到正主前先开了口。
“得嘞,大爷您请!!!”宰相范质在说出这句话后,小二立马变脸道,然后十分恭顺的为范质打开了天字号的房门。
“您在这稍等,我去找掌柜的,问下这位客人去哪了?”小二在打开房门发现里面并没有人后,转身对范质说道。
“好。”宰相范质突然打晕了小二,将小二推了进去。
锁上了门,就这么坐在房间里等着了。
半个时辰后,脚步声从房间外传来,然后好似开门声响起,只不过片刻,外面的人在发现门被从房间里面锁上的时候。
一道清冷的声音响起,“来者虽是客,但这般喧宾夺主,似不为好客啊?”
听到这熟悉的声音,宰相范质立马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打开了房门,“哪里哪里,这不是为了以防万一吗?”
深知这群人规则的宰相范质在有求于人的时候,自然不敢摆谱,抢先回应道。
他可是知道这个势力的人,有着一个不成文的规矩:那就是喜欢后人一步说话。
所以,后周的宰相范质自然是不敢托大,立马回应着外面的人。
“原来是范大人啊,请坐吧!”进来的人是一个穿着普通士子衫的男子,这男子年龄不过弱冠,模样和气质倒也是称得上翩翩公子的称呼。
按理说,像这种年轻的士子见了当朝宰相是应该行礼的,但是这从外面回来的人却并不是如此,见了范质反而是有一种瞧不上的架势。
语气和态度也是个不咸不淡的态度,就好像有范质这个人来和没范质这个来都是如此。
这让原本还以自己宰相之位,自诩还有些利用价值,可以跟这个势力谈谈条件的范质,有些没底气了起来。
“是,是,是,小兄弟也请!”心里那点值得骄傲的东西没了,范质的态度自然也就弱了下来,他隐隐带着点恭敬对着这神秘男子请道。
“无妨,有事情范大人就请说吧!”青年士子虽是这般说着,但是却毫不客气的受了宰相范质这一请,大大方方的落座下来。
就好像本该如此一般,见此,心中深感屈辱的范质,只得强忍下心中不满来,随后坐下。
“他是谁?”青年士子刚刚落座,忽然发现了房间内角落处嘴里塞有东西被捆得结结实实丢在一角的小二,开始转过头来问向这大周名相来。
“这个,”范质有些吃不准缘何客栈的小二与这个势力的关系,态度和言语不自觉有些迟疑。
“你多虑了,放了吧!这只是我们招来负责经营这家客栈的普通小二罢了。”青年士子过去将塞着小二的布状物给取了下来,正要解开绳子的时候,
小二忽然开口连忙求饶起来,“是啊是啊,二掌柜的,这位大爷,你们的事情我是什么都没看到,什么都不知道啊,放了我吧!”
听到这里,青年士子出手凌厉用手抓着这小二的头,将他撞死在房间的墙上。
“好了,没人知道这件事了。说吧,这次来找我什么事。”青年士子取出自己昨夜去青楼里放纵时,花魁送给自己擦汗的香巾来,将手上的染着血液等东西擦了干净,坐下来态度和善的问道。
只是这股和善的模样,使得宰相范质瞬间有种入了狼窝的感觉,这个势力似乎比他原想的要复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