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的阳光渐渐转暖色,峡子突然坐起,慌道“哎哟,这么晚了,我出来都大半日了。师傅可着急了,我得走了。”说完,连忙写下。“我得走了,我们能再见面吗?不如我们就明日早晨在这食肆见?”罣剌没有回答,只是看着他,似乎默认。至少峡子那么认为,因为他也没有等的罣剌的回答,就匆匆带着那纸筒出门了。
不久后,罣剌也正欣赏着堂舍内奇幻的装潢,忽然一阵晃动。
“唉,堂舍迁移了。”厨子道。
“总算动了耶,可不可以去个热闹点的地方啊?”小姑娘抱起小狗,开了那露台处的推拉门,让那风吹入,也看着那移动的景物。
“它自有去处啊。”厨子道。
罣剌非常的惊讶,她走到小姑娘边上,从露台处难以置信的。那堂舍正往河口前进,不一会上了河流。罣剌还立马穿回了那盔甲衣,一顿惊惶,她才问那厨子这到底为什么。
“你这穿越人,不明白吧。这堂舍生自自然,自然之物自有它去处啊。”厨子淡淡的道。
说完堂舍已经过了河,去到对岸。这里一片泽地,一地的娃娃鱼纷纷钻回泥地里。
“天啊,可别停在这里啊?这里怎么出去啊,哪来的客人啊?”小姑娘埋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