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
“嗯。”
洛河图走到她的椅子前,低头?抱住她。
程幼卿仰着头?,眯起眼睛接受她的拥抱。
程幼卿的身体?软软的, 和她的外表很不相配, 清醒的时候洛河图总是不会太用力,怕她疼,但今天她没?管,仔仔细细地把重量压在她身上,还低头?在她的颈间蹭着, 明明白白的贪恋。
两个人就这样抱了好?一会?儿, 洛河图才说:“是不是有些为难。”
“不为难,只是不那么容易有结果。”程幼卿实话实说,轻轻拍着洛河图的后背。
这是她表示舒适的肢体?语言。程幼卿当然不会?像洛河图想象中那样柔软,她的内心有多坚韧强大, 洛河图知道。洛河图就算把全身的重量都压在程幼卿身上, 她也不会?觉得重,只会?笑着摸摸她的后背。
就比如现在,她如果问程幼卿是否因为她的事情?而为难辛苦, 程幼卿一定什么都不会?说。
是养狗么?大概是吧, 但洛河图喜欢给程幼卿当狗。
她抬起脑袋, 莫名?其妙地冲程幼卿汪了一声。
程幼卿:……
那点有些疲倦的神情?早就一扫而空,程幼卿捏捏洛河图的耳朵,眼?神有些暗:“你想干什么?”
洛河图:“想对姐姐撒个娇。”
程幼卿亲过来。
在越来越升高的温度里, 洛河图抓着已经被扯得很开的衬衣领子,喘着气:“你是不是还要去喝酒?”
程幼卿没?太在意地嗯一声。
洛河图两只手搂着程幼卿的脖子:“不喜欢就不要去吧, 我说过的,大不了就回来做程夫人嘛。”
程幼卿像是哄小孩子一样笑了下:“没?事, 只是应酬。”
程幼卿还是去了酒局,洛河图送她去,在车里坐了好?一会?儿。
程幼卿问她要不要一起去,洛河图摇摇头?。她知道程幼卿怕她多想,但她没?有多想,但如果她出现,这场酒局的意义又不同,洛河图向?来不会?插手程幼卿想要做的事,她做事情?有自?己的章程,不需要她加以干预和指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