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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疼。”沈白音趴在床上低唤着,“你轻点。”
姜谨言手指沾了药膏,给沈白音背上的鞭痕上药:“已经够轻了。挨打的时候骨头硬的很,一上药就撒娇。”
“那不是情境里要对主人很听话,情境外要对老公说实话么?”沈白音低声抱怨,“你干嘛让我抽自己耳光啊,脸都肿了怎么见人,我明天还要去公司开会……”
姜谨言气笑了,抬手就给了青年被打红的屁股两巴掌。
沈白音猝不及防吃痛,不满地瞪他:“怎么又打我!”
“打的就是你。”姜谨言冷笑,“都成这样子了还想着去公司上班?”
早知道就不心软了。
本来姜谨言打定主意给沈白音一个深刻难忘的教训,至少也是抽肿了后穴逼人去骑木马,再趴在木马上翘起屁股挨打。可沈白音那句“我目光短浅,眼里只有先生”一出来,姜谨言气消了一半,也狠不下心了。
狠不下心的后果就是小猫咪挨完打还想着工作。
“为什么不上班?都说好了我们这些私底下的情趣不能影响日常生活。”沈白音也正色起来。
姜谨言给沈白音全身的鞭伤都涂完药,让他坐起身:“头抬高点。”
沈白音仰起脸。
姜谨言攥着他的下巴,给他脸上的巴掌印涂药:“沈总顶着这样子去,明天全世界都知道姜总是个家暴男。”
“我戴口罩,就说感冒。”
姜谨言上药的力道又重了点,沈白音恼了:“姜谨言!你别公报私仇,不就是上回和你公司的商业合作我没让利么?为这事打也让你打了,操也让你操了,你凭什么干涉我的工作?”
姜谨言眸色一沉:“沈白音,你别逼我再把你送回调教室。”
沈白音倔强地跟他对视半天,眼神委屈下来:“你就知道打我。”
姜谨言一口气差点上不来:“你就知道气我。”
“你当我是在意那几分利益?沈白音,我公司股权都有一半在你名下,剩下的也都成共同财产了,我犯得着跟你争这些?把你的精明算计留给敌人,我们结婚又不是谈生意。”姜谨言忍着气性道,“我当时罚你,是因为你没把我当自己人,就连现在你都以为我是冲着那点分成去。你把我当什么?”
沈白音怔了怔,小声道:“公私分明,有什么不对?”
“没什么不对,但是音音,你不用对谁都保持这样的绝对理智,用利益来衡量所有关系。”姜谨言平和地看着他,“像在情境中那样把一切都发泄出来,全然地相信我,可以么?”
沈白音在平日里是一个惯于掌控、分析与算计的人,足够冰冷,也足够强大,几乎看不到多余的情感。这样的特质让他在商场上无往不胜,却也在常年压抑高压下心理渐渐紧绷,才更需要在情境中宣泄。
人毕竟不是机器。
沈白音已经在情境里全然信任姜谨言,但姜谨言更希望,沈白音在平时生活里也不要给自己太大压力。
沈白音低眸不言。
“前天晚上,你加班到凌晨一点,回来还在处理工作,第二天一早又接电话赶往公司。”姜谨言平静道,“你经常这样。”
沈白音想了想:“我为工作忽略你了吗?”
姜谨言摇头:“我不是怪你不在乎我,我是怪你不在乎你自己。”
“你看,我话都说到这份上,你都没觉得这份作息对你的身体健康影响有多大。”姜谨言道,“年轻就是资本,可沈白音,我想和你白头偕老,不想哪天看到你因为过劳住进医院。”
“我知道你爱我,我也爱你,所以也请你多爱自己一点。”姜谨言说,“不然我会生气,也会心疼。”
沈白音沉默半晌:“明天的会议很重要……”
姜谨言微微失望,看来说服音音是一项道阻且长的工程。
“不过推到后天也没事,反正他们都听我的。”沈白音又说,“我请个假休息一天。”
“我以后会注意的。”沈白音道,“我也想和你健健康康白头偕老。”
姜谨言勾了勾唇。
“但是待在家里好无聊。”沈白音看他,“姜哥,明天我去你公司探班?”
姜谨言意味深长道:“好啊。”
他已经想好一百种办公室play的方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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